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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媛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四下安静无声,她躺在帐篷里,身上盖着薄被。身体应该是被清理过了,除了酸困外,没有别的不适感。
旁边有轻微的呼吸声,是姐姐顾依。
这次露营大多是成双成对,只有梁宁和顾媛单着,怎么说也是山林中,安全起见,不好单独一个人睡,遂采取折中的方式,顾媛跟顾依一间,梁宁和夏成峰一间,这是早就商量好的。
姐姐就在旁边睡着,她却被姐夫肏到晕厥、刚刚醒过来,骚屄里或许还残留着没有清理干净的白浊精液,那都是姐夫被激射而出的。
这么一想,顾媛觉得下面更酸胀了,纤手小心翼翼探下去碰了碰,小花穴软趴趴、湿漉漉的,中间的缝根本合不拢,稍显冰凉的手指一触摸,便不自觉抽搐起来,有种电麻木过去的酸疼,差点让她惊叫出声。
绝对肏肿了,真狠心!
不知道姐夫是怎么把她送回来的,但此刻风平浪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顾媛松了口气的同时
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
所有的浓情爱欲都消散了,哪怕是这红肿的花穴,到了明天也会恢复原样。偷情就是这样,最后什么都落不下。
或许是夜晚容易寂寥,或许是太过激烈的高潮后会空虚,顾媛竟有几分孤寂。她想到,爸爸、哥哥、小辰,还有最坏的大伯,应该都在顾家祠堂吧,二十天后,或许他们都被感化了也说不定,后背的鞭痕早就消了,此时却隐隐作痛。
不想一个人待着。
现在不想一个人,以后更不想。
顾媛强忍着下体的不适,从睡袋里爬起来,轻手轻脚出了帐篷,走时还将枕头塞进了睡袋里,伪装成有人的样子。
她要去找姐夫,理由都想好了,骚屄都成这样了,作为始作俑者,他必须想办法安抚下来。
嫩肉红红肿肿的,再也经不起大屌了,一定要用温和的方式,比如唇舌!
姐夫还没给她口过,想到那个如猛兽般坚毅的男人,想到他时常紧抿的唇,顾媛心中的寂寥尽数散去,只觉浑身激荡不已。不知姐夫那般冷硬的人,吃起屄来是什么模样。
夜里的风呼啸的吹着,有些凉,无需睁眼,便能嗅到林间浓郁的草木香。顾媛沿着帐篷角朝姐夫那走去。
才不过五六米的距离,因为下体难受,居然磨蹭了好几分钟。好不容易快到帐篷前,竟刚好撞上里面有人出来,顾媛吓了一跳,立刻躲在侧边,借着月光,瞧见了出来的人。
是梁宁。
男人左右看了看,径直去了侧边修建的厕所。
顾媛松了口气,眼看男人走远,便一个闪身,进了帐篷里。
左边的睡袋是拉开的,空无一人,顾媛慢慢朝着右边挪去,果不其然,见到了那张英挺刚毅的脸,锐利的眼紧闭着,即便是睡着了,眉头也是微皱的。
此时,男人又成了那个让众人崇拜的老大夏成峰,又成了那个正经冷淡的姐夫。哪里见得着将她压在树上猛肏时的样子。
莫名的小情绪让顾媛弯下腰,掀起长裙,扯开丁字裤的带子,屁股向后高高撅起,趴跪在姐夫脸庞的正上方。
这寂静的夜,姐姐还在隔壁帐篷,她的相亲对象也马上解完手回来,她却光着屁股在熟睡的姐夫脸上左摇右摆,还不断朝下压,男人的一呼一吸喷洒在根本合不上的花穴上,刺激得嫩肉全部开始瑟缩。
小腹深处一阵暖流渗出,沿着甬道滚落。
3、2、1……
吧嗒吧嗒,全部落在了姐夫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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