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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家伙早就是老熟人了,可黑夜里,就着药膏抚摸上去,还是给顾媛非常不一样的感觉。
又粗又长又烫,青筋勃起的肉棒,像是老树根,凸起一条条硬硬的经脉,硕大的龟头微微上翘,药膏还没抹匀呢,已经戳了她的掌心数下,要将人给烫化了。
一只手环不住这粗长的巨棒,顾媛便只能夹紧双腿,让大腿根帮忙围住一部分,手脚并用,以便能涂抹得更加均匀。
才撸了性器没一会儿,顾媛的乳尖也开始发痒,完全不满足于只贴在姐夫的胸肌上,非要左右扭动刮蹭,才能稍稍缓解。
偏偏越蹭越痒,越痒越蹭。
顾媛开始想念被姐夫粗糙大掌握住奶子揉捏的感觉,那指腹点着乳尖拉扯搓磨,一扭一拽,皆是酥麻。
可姐夫的手指还在小逼里戳着呢,进进出出间,拉扯出大量透明的银丝,将男人胯间的耻毛都染得狼藉一片了。
粗糙的指节刮擦过娇嫩的花肉,棒身上的青筋贴着穴口颤动,一簇簇电流窜过身体,快感虽没有肏穴来的剧烈,却是延绵不断,颇有韵味,直叫人欲罢不能。
这大驴鞭,哪怕没有肏进去,居然也这么爽!
慢慢的,骚屄用力绞住姐夫的手指,腿根夹紧灼热的大鸡巴,狭窄的睡袋里,女人左摇摇,右摇摇,就像是在坐摇摇车一般。
跟顾媛的惬意相比,夏成峰就要难耐得多,他必须耳听八方,心中默数着身旁梁宁的呼吸频率,强抑着下体传来的快感。
还有指尖的触觉。
原本是为了上药,不敢用太大的力,可当手指戳进水淋淋的桃源洞口,又湿又软,顷刻便被拖拽着往里去,那种被紧紧包裹的快感从指尖传递到周身各处,胯下之物更是再次胀大。
恨不得立即压住怀里的女人,再次不管不顾的冲进骚屄里!
夏成峰用尽全力压抑着,可小女人一点也不体谅,还将他当作了摇摇车,身下肉根越摇越肿胀。
黑夜里,男人的眼睛就像是带着狼光。
就该是这样的,就该是这样要把她整个吃进去的感觉,
顾媛太享受姐夫这般样子了,压在男人的手指上又是一阵胡乱弹压,窄穴内早已空虚至极,兴奋之下,忘了被肏到求饶的酸疼,只想再被戳一戳。
性欲这东西太奇怪了,即便知道肏完后会酸疼好几天,可这一刻,全身细胞都叫嚣着要被填满,哪怕磨烂了也没关系。
实在忍不住了,顾媛伸手扶住沾满药膏的大鸡巴,摇摆着臀瓣,将姐夫的手指推挤了出去,骑在硕大的圆头上往下压。
穴口被撑开,随着棒身的寸寸深入,穴壁一点点咬合,盘虬的青筋被狠狠推碾吸住,才不过入了一小截,便是又酸又撑。
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当大龟头戳到白日刚被肏到乱喷的骚芯时,如过电一般的强烈酸麻淌过全身,每个细胞都为之震颤,鼻腔满满的酸涩,直激得顾媛不自觉的哼出了声。
“嗯啊~~”
即便被睡袋遮着,这娇媚的声音,也传遍了整个帐篷!
暴露了!
两人完全绷紧了身体,谁都不敢动,谁都不敢讲话。
帐篷里完全没了声音,落针可闻,可越是没声音,就越证明梁宁听见了,不然怎么会连呼吸声都没了。
被相亲对象听见了自己和姐夫做爱!
顾媛先是惊吓,但紧接着就更加激动起来。面颊红如滴血,滚烫而羞耻,夹着大驴鞭的花穴更是疯狂收缩,涌出大片蜜液,尽数冲刷在敏感坚硬的龟头上。
这一下,勇猛至极的肉根开始难耐的颤抖,就在小窄穴内左右乱颤,再加上顾媛的身体也在战栗,两相叠加,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这么清晰的搅水声,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吧!
破罐子破摔,顾媛丝毫没有遮掩的心思,甚至还一口咬住姐夫的胸肌,就这么骑着半截鸡巴肏干起来。
蜜洞被大肉棒撑得绷圆,肉茎抽出,带出大片淫液顺着洞口不住流淌,空气中奇异的香味越来越浓,还带着某种药膏的味道,越来越热,空气里似乎浮动着滚烫的因子,刺激着彼此的情欲。
都来看吧!
她就是这么骚,就是喜欢夜半偷情,姐夫的鸡巴那么大,随便捅一捅就是水花四溢。都来看吧!现场淫乱,小姨子的骚屄都被日肿了,还是馋姐夫的大驴鞭呢!
越肏越舒服,越磨擦,入得越深,红肿的骚屄更加敏感,穴壁上凸起的肉粒全都被碾压着,哪怕男人根本没用力,无休止的酸麻与强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巨浪拍打,直叫人粉骨碎身。
汩汩的蜜液不住被棱沟刮带出,又被挤压得四下飞溅,湿哒哒喷洒在睡袋中,“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被骑着的男人也控制不住了。
夏成峰也不再遮掩,一把抱住顾媛,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出了睡袋,快速出了帐篷,期间水液吧嗒吧嗒落下,这姿势,这情态,就像是要急着出去把尿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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