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让你从此以后看见一个女人就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更让我有成就感。”我恶意地笑了起来。
“……我根本不喜欢女人。”秦缺忽然说。
“啊?”我呆了呆,第一次怀疑拟形生物的听力并不那么可靠。
“我说,我对女人没有兴趣。”秦缺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眯起眼睛,用怀疑的眼神检阅他的表情:“哪种程度的没兴趣。”
“闻到女人身上的味道会恶心,看见女人的luo体完全硬不起来。”秦缺冷笑地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想我大概是呆愣了一会儿,
一个对软妹子硬不起来的男人……啧啧。
我同情地说道:“治病要趁早啊。”
秦缺大概是对我层出不穷的神经质对话失去了兴趣,找出睡衣去洗澡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拿着一本杂志靠在床头翻了几页,窗帘没有拉上,柔和的月光照进了这间不大的卧室。
我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来到窗前,玻璃上倒映出的“我”有一张稚嫩的脸,孩子脸上特有的婴儿肥让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小女孩有些别样的可爱。
这不是我。
我突然意识到。
——能力代表的不只是为所yu为,而应该是一种克制。梁睿这么告诉我。
我在努力克制,可是终究不能把自己还原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深处呼啸着一种yu望:暴虐、毁灭、破坏。在我以为自己是人类的时候,我曾深深为此恐惧着。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着所谓的犯罪基因——一个天生的罪犯。
现在我才渐渐明白,也许这就是本能。梁睿提起斯勒姆星人的时候闪烁的表情,杨疯子看向我时偶尔流露出的yin郁和沉重。
我不了解我的族人,可这并不代表我对自己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