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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戚对乖崽的讨好不置可否。
只是靴底的力度调到了最能令人发情的地步,为被踩在脚底的阴茎送上最舒适的挑弄。
南酒按耐不住,大声喘息着。
呼出的气体染红了自己的脸颊。
在刺激和痛楚之间,南戚脚下那玩意儿却还在继续发涨发硬。
南酒有些无所适从。
哪里都痒,嘴里、指尖......
他再次慌乱地抬头,企图追寻主人的目光。
南戚低着头一下一下地顺着乖崽的银发,对上南酒情迷无措的目光后,将自己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填进了他的口中:“吸。”
那只手的指腹因为长期持枪带着层薄薄的轻茧,滑硬性感。
它强势地贯入南酒的嘴里,慢条斯理地翻搅抽插。
胯下那人也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开始一心一意地对着口中的玉指细密舔舐,缓慢吸吮。
南戚却突然加大了脚底摩挲的频率,要他射。
没过多久,南酒在自己的呻吟声里,在主人的靴底一下子喷涌而出。
一股接着一股,分外舒适。
南酒眯着眼吐出南戚的指尖,看到了主人靴底、靴边再次沾满了白浊。
他闭上双眼虚弱地俯下身,双手撑着地板,好让跨坐在他脖颈上的南戚调整姿势。
南酒没说谎。
主人怎么玩他都很喜欢。
他可以确定自己并不是天生的M或是Sub。
但,他无比享受南戚带给他的快感。
同时沉醉在对他的臣服之中。
类同于灵魂的避风港,他只受着就好,剩下的,全权交由南戚掌控。
自己的身体在南戚的面前确实敏感。
也是就主人动动脚的功夫,他的欲望便能立即被挑拨出来。
南酒弯了下唇角,脸上的潮红完全并未褪去。
异常邪靡。
鼻间是南戚身上极浅极轻的薄荷香,他轻嗅了下。
突然感觉到脖颈处被什么东西抵住,南酒短暂的停滞了会儿。
“主人?!”
南戚“嗯”了声从乖崽的身上站起身,神情很淡。
南酒揪住了他的衣摆,连滚带爬地跪到了南戚跟前。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南戚平静地瞥了眼乖崽泛红唇角,抬手覆上了南酒的指尖。
南酒反手牢牢扣住主人双手,将自己的脸蛋送到南戚胯间轻轻轻轻磨蹭:“我可以吗?”
感觉到主人往外抽手,南酒瞬间瘪了嘴,勾人的眸里聚集起水汽,带着哭腔凶巴巴奶唧唧地拢回主人的双手:“我就要吃!”
南戚哭笑不得地解释:“给你解皮带,”顿了顿,他又揶揄道:“说不给你吃了吗?”
小银毛尴尬地愣了愣,自知理亏,他乖乖地将脸蛋送至主人的掌心,软声道:“我帮您。”
南戚哼笑了声,捏着乖崽的软肉:“口不好就把你喂狗。”
南戚的狗好福气,乖崽木着脸心想。
抖了个颤,他战战兢兢地解开了主人纯黑的皮带。
咬开了隔挡着的布料。
南酒凑上去轻嗅,对着龟头浅浅一吻。
然后低着头陷入沉思。
完了,他不会口怎么办?
直接含吗?会不会咬到主人......
南酒抬头瞅瞅主人的脸色,没有不开心。
他尝试商量:“能给我手机吗,主人。”
说着,他还眨眼卖了个wink。
南戚挑了挑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故意问了句“为什么”。
小银毛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声音如蚊蝇:“我上百度查查......怎么口,”偷偷瞧了眼南戚一眼,他心头一梗,立马大声示好:“以便送上最真诚最高档最舒适的服务!”
南戚莞尔,直接抬手捏开了他的下颌:“不会?就像刚刚吸我手指那样,”他抬手拍了拍乖崽的侧脸,轻声命令:“把牙齿包裹起来。”
南酒抬着脸,微微张着嘴,勾人的眸子无声乞求着南戚。
一副求人临幸的模样。
南戚压抑住自己的暴虐分子,轻轻贯入乖崽的嘴中。
真浅。
南酒手足无措,双手不知放哪里好。
一双温凉的指尖再次握上他的手掌。
南酒没抬眼去看自家主人,像抓救命稻草一样与南戚交握。
拉着乖崽的小手,南戚无声地笑了笑:“舌头被压住了么?”
南酒立马“唔”了声。
捏了捏他的掌心,南戚安抚:“别紧张,”而后轻声命令,“现在尝试将你的舌头顺时针转圈。”
南酒很听话,发着“啧啧”声将这个动作反反复复练了好多次。
他眯起眼,开始细细舔弄。
眼见小银毛
', ' ')('越来越上套,南戚渐渐松开了手。
温凉的指尖覆上南酒纤细的脖颈,南戚再次温声:“打开喉咙。”
南酒感受着颈间的温度,将口中的玉茎往深处吞了吞。
还是不行。
他红着眼,凶巴巴地将吐出的玉茎再次含入口中。
南戚好笑地看着乖崽这一系列的动作,抬手揉着他的脑袋:“别急,没人跟你抢。”
南酒暗暗呸了下。
胡说,一堆情敌等着呢。
这么想着,南酒抬手握上主人的玉茎,放松着喉咙卖力地吸吸吐吐,还加大了吞吐的速度。
南戚轻轻喟叹,在小银毛“咕叽咕叽”的吞吐声里释放了出来。
南酒一梗,含着嘴里的白浊不知怎么是好。
看着他一脸懵的呆萌模样,南戚弯着嘴角:“尝尝?”
乖崽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慢慢将口中的液体咽了下去。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主人是吃薄荷长大的吗?
从小就一身薄荷香。
他将脑中的东西驱走,骄傲地抬起头,挺了挺胸脯。
夸我。
南戚笑着将他嘴角的残余拭去,不由分说挤入乖崽的嘴间:“很乖。”
南酒对主人的手指稍作挽留,又抬头去清理主人的玉茎。
南戚退了几步坐回沙发,撑着腮任由小银毛埋在自己腿间进行所谓的清理。
等南酒玩得差不多,将所有衣饰全部扣好,南戚才懒懒地瞥了小银毛一眼:“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面前的南酒正是“玩伴计划”的高能跃迁者9号。
量子力学中的跃迁是指从一个量子状态到另一个量子状态的变化过程。
南家“制造”的9位跃迁者却是协助继承人到家主变化过程的利器。
他们身体素质高能,只服务于自己的继承人。
但到南戚父亲这一代,这个计划已经趋于崩溃。
跃迁者难以控制,到南戚成为家主,这个计划已经被解散。
可他还记得当年那个叼毛的乖崽。
说了保护小家伙一辈子的。
他却得知,9位跃迁者通通被催眠师抹去了自己身为跃迁者的记忆,最后被解散。
南戚将小银毛抱进怀里,轻轻顺着他的后背。
藏不住的,他一眼就能认出南酒的那双眸子。
勾人,欠操。
跟当年一模一样。
他一口含住南酒的耳垂,轻轻厮磨:“小酒,这次再敢逃就把你吃了。”
南酒僵住身子,不敢置信。
南酒:“!!!”
南酒:“???”
南酒:“......”
“主,主人——”他忍不住小声叫唤。
“嗯?”南戚掩去情绪,垂眸看着怀里的小酒。
南酒真情实感地瞅着南戚,猝不及防地啄了口南戚左边的脸颊:“您是我的007吗?”
“你说什么?”南戚微不可察的放大了瞳孔。
——
意大利,威尼斯。
那时跃迁者还未解散。
刚满13岁的9号就被其他的跃迁者暴力了。
寡不敌众的9号干脆拿着砖头招呼,一拍一个小朋友。
但跃迁者的恢复力也极强,趴在地上其他跃迁者很快又摸黑冲了上来。
18周岁的南戚已经拥有选择跃迁者的权利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与跃迁者见面。
无甚表情地旁观着最强的那位跃迁者被集体围攻。
南戚神色淡淡地审视着面前的局势,直到与最强的那位对上目光。
倔强,叼毛,乖。
他迈开腿,面无表情地提手朝天开了一枪。
局面顿时惊乱了起来。
跃迁者和看热闹的人群一哄而散。
9号一脸警惕地望向南戚:“我是9号,你是谁?”
南戚无甚表情:“我是南戚,将来会是你的主人。”
9号不理解,瞅了眼他手上的枪:“你是007吗?”
南戚笑了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9号不耐烦地重复:“你是不是我的007?”
“什么叫你的007?”
小孩低下了头,闷声道:“今天是我生日,杰克西说007就是拿着枪保护世界的英雄,你刚刚救了我。”
南戚垂眸看向眼前的乖崽,抬手压上了那人的脑袋。
行啊,你愿意做我的世界,那我就是你的007。
——
失而复得,就是变相地似曾相识燕归来。
南戚和南酒,俩人谁也没有打破眼前的宁静。
此时的无声胜却了无数。
他们好像错过了很多年,又好像恰好而已。
', ' ')('南酒不满地拱着南戚的肩窝:“渣男~”
南戚:“???”
给你胆了,再给我说一遍?
南戚抬手拍了一下南酒的屁股:“嗯?”
南酒邪笑,双手环住主人的脖颈:“您‘有求必应’!”
男人听到这句控诉只是意味不明地轻声哼笑,他将额头与南酒的抵在一起反问:“我若是没有‘有求必应’,你还敢来找我吗?”
他找不到他的乖崽。
但要是小家伙还记得他的话,两人依然还会拥有重逢那天。
他只需要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着小家伙上门。
南酒笑了笑,没再开口。
“您为什么还记得我?”小银毛有些惊喜,“您也没被催眠吗?”
南戚一眼难尽地看着乖崽:“我从来没被催眠过,你躲过了?”
南酒“哦”了声,“那倒没有,我不信那个催眠师。”
“我本来就没想过逃出去。”更不想忘了你。
“还有他太丑了,让一个丑逼催眠我,我不行,我不信他。”
南戚面色复杂:“......”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南戚轻笑了声:“说吧,为什么叫南酒。”
南酒又是一阵尴尬。
利索地从主人身上滑下去,南酒老老实实地跪在地板上,抻头将脸蛋送到南戚的手掌心,卖乖:“因为随夫姓呀。”
“看着我,”南戚轻笑了声,抬手挠了挠地上那人的下巴:“我是谁?”
南酒抬手捉住了南戚的指尖,勾人的眸子直视男人:“还能是谁?我祖宗,我亲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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