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快,也就过了两三天?”易水寒摸出香烟递给身边的南酒。
少年身上的锋芒晃眼,一脸邪糜,接烟的动作流畅干脆。
他抬头瞧了一眼不远处跟前辈站在一起的南戚,顿了顿把烟反手推了回去。
算了,这样不乖。
易水寒很懂地收手,没有再强求。
但南酒脸上的表情怪异了一下,又笑眯眯地将烟夺回去咬在了嘴边。
易水寒:“......”
他面无表情道:“什么毛病?”
银发少年的目光依旧在不远处的那人身上,颈间的凸起上下动了动,南酒抬手摁开打火机,火星微闪,他缓缓吐出云雾:“没什么,我就是欠操。”
适当的作死以便引起主人的注意,是一个乖崽应该具备的技能。
易水寒反应了会儿,用一脸学到了的表情看向自家主人。
早晨的光,温温柔柔。
沐浴之下,南酒清靓的眉眼精雕玉琢,明媚勾人。
但吞吐间,烟雾笼罩了这份光景,朦朦胧胧隐藏后,恰是少年的邪性与嚣张。
南戚不经意瞥见了小银毛正捏着烟,周围的烟气还未散尽。
他的眉毛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南戚转回头,与面前的男人目光相对,声音不紧不慢:“有劳,今天带小家伙回家休息,白先生随意。”
白璇玑瞥了眼易水寒身边染着银毛的少年,颔了下首。
另一边,南酒脸上无甚表情,心里却慌乱地难受。
嘴里的烟草没什么值得品尝的滋味,乏味的很。
只觉面前一黑,南酒口中的香烟被一只皮骨极佳的手抽走。
他抖了下,堪堪稳住表情抬起勾人的眸子去看南戚,声音软绵:“主人。”
易水寒:“......”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
南戚轻轻吸了口他取过来的烟,微弯下腰徐徐吐息在南酒嘴角附近,极浅的琥珀色眸子锁在烟云后乖崽略有躲闪的脸上。
烟草裹挟着薄荷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南酒倏然滞住呼吸,耳根连着脖颈开始泛红。
“喜欢这个味道?”南戚懒懒地眯了下眼,声音听不出喜怒。
南酒躲开男人垂下来的目光,“喜欢。”
有您的味道,当然是喜欢的。
南戚神色淡淡地站直身子,居高临下:“走了。”
乖崽点点头,犹豫了下问:“您生气了吗?”
南戚嗤笑出声,出手揽过小银毛的腰肢,轻描淡写道:“故意让我看到你抽烟,不就是想要我罚你。”
小银毛梗了一下,小声出口:“对不起。”
南戚却弯了下嘴角,捏了捏南酒腰上为数不多的软肉,在他耳边轻语:“记得在我这里,心之所向,都会如你所愿。”
不用说什么对不起。
南酒慢慢放松了身子,勾人的眸里淬着光:“嗯!”
眼看俩人走出影棚,易水寒才逐渐回神。
妙啊,学到了。
察觉到古龙香有靠近的趋势,易水寒扭头果然撞入白璇玑眸里。
白璇玑接过小奴隶指间的烟头,随手置入垃圾桶里,似笑非笑道:“敢乱学?”
他贴近小奴隶耳边,慢条斯理地厮磨:“敢学就在这儿操你。”
易水寒笑着缩了缩脑袋:“主人,我不敢的。”
“主人主人,我吸了烟的。”他笑眯眯地双手环上白璇玑的脖颈,“您要尝尝吗?”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抬手捧住主人的双颊,仰脸贴了上去。
情迷意乱之中,白璇玑听见小奴隶悄悄开口:“可我敢跟您说,要您玩我。”
白璇玑不置可否,只是哼笑了下,再次衔住了他的下唇。
——分割线——
小9:适当的作死以便引起主人的注意。
易水寒:主人玩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