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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酒根本克制不住嘴里唾液的分泌,尤其是以躺在地板上正面仰视主人靴底的角度。
古典描金的欧式椅子架在他的身体上方,连手腕都被绑在椅子腿上。
南戚双腿交叠,慵懒典雅地靠在扶手椅上。
他一只脚踩在南酒耳侧的地板,另一只悬在乖崽的脸上,有种摇摇欲坠的错觉,像是随时就能落下来踩在南酒脸上蹂躏。
南酒红着耳尖,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以他的角度,马丁靴底繁复的印花占据了南酒所有的视线,鼻尖压着淡淡的高档皮革味。
主人的长靴离自己脸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明明没有踩下来,南酒却如同被碾住了脸不敢大口呼吸,惊扰主人。
南戚放下翘起的腿,踩在乖崽耳侧另一边地板,双肘搭在膝盖上微微俯身,他垂着眼睫,安静地注视南酒:“看够了吗?”
盯了半个多小时的靴底,最后也没踩在自己脸上,南酒失落地与主人对视,纯黑的眸子一弯,勾引道:“不够...主人穿了一上午的长靴,脚不累吗?”
“怎么?”南戚垂手抓住南酒的衣领一提,有一缕银长发从背后滑出来坠到南酒脸上与他的混在了一起,“想要做我的脚踏,让主人踩在小酒脸上歇脚是吗?”
南酒的眼睛很干净,想什么就有什么。被主人直白地点破心中所想,他羞耻地点点头,脖子都红了。
南戚松开手,姿态懒散地靠回椅背,居高临下地命令:“那就躺好。”
南酒不知所措地僵直身子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怎么安放自己的眼神。
直到,脸上传来主人的重量。
南酒咽了下口水,他勃起了。
南戚抬起一只腿踩在南酒脸上,脚掌蹍压,踩着玩一样,用靴尖将细碎的银发拨开,在南酒的脸上留下羞辱的鞋印。
他脸色不变,在南酒企图张嘴说话的瞬间,提起靴跟将整只脚踩上去,压住柔软的嘴唇,南戚懒散地动动脚腕,垂着眼审视脚下人地表情,慢条斯理道:“爽吗,崽崽?”
要了命。
他竟觉得,在这个时候听到主人喊他崽崽比叫骚狗更让人感觉羞耻。
他恨被堵住嘴说不出什么骚话。
南戚抬起另一条腿踏在南酒肩膀,漫不经心地点着脚尖,嗓音低沉:“放轻松。”
说完,将南酒当作真正的脚踏,南戚打开笔记本忙起公务。
——
“南师酩确实逃了。”通话的手机放在桌上,白璇玑不紧不慢地翻看文件,在最后签下易水寒的名字,字体与本人出奇的一致。
“没什么,CNRE那边有开拓非洲市场的意愿,可以帮你打听着那群人的消息。”文件下的人动了动,白璇玑面无表情地重重一顶。
上半身光裸着,撅个小屁股趴在办公桌上的易水寒红着脸无声地“啊”了下,咬住唇不敢轻举妄动了。
白璇玑面色不改,问电话那头:“还有其他事吗?”
“行,别忘了让你家小朋友去古导那配音。”白璇玑最后再次提醒,“挂吧。”
他将签好的文件夹从光洁的脊背上拿下来扔到一边。
从另一边重新取了一本放上去。
冰凉的触感与主人的指尖同时落在后背上,激起一层电流一样的酥麻。
易水寒趴在桌上欲哭无泪,听电话挂掉了,才敢怯懦着张嘴,清冷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主人……您还在生我气吗?”
白璇玑视线依旧落在文件上,看都不看他,不为所动地在小奴隶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规矩呢?”
被主人的冷血无情吓到了,易水寒垂着脑袋努力收缩后庭,无声地讨好身体里的主人。
随着时间推移,办公室外面响起低声说话的声音,已经到了下午上班的点了。
易水寒急中生智,可怜兮兮地小声说:“主人,我害怕。”
白璇玑嗤笑,将手中签好的文件一扔,修长的手指按在易水寒背上,他俯下身在小奴隶耳边低声问:“害怕?”
“告诉主人,你怕什么?”
潋滟的眼神眯了眯,随口编了个理由:“怕、被人看到……”
说到一半,背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滑下,按在小奴隶嘴上捂住,主人威严的声音传下来:“那你千万不要发出声音,被下属知道他们易氏高高在上的总裁竟然在办公室带着贞操锁,被男人压在身下操。”
话落,一直插在后穴没什么兴致的性器开始碾磨易水寒的G点。
易水寒身体剧烈地战栗,微微张大了眼睛:“唔…”
但极致的苏爽临到最高点却被下体那个物什牢牢拦下,易水寒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我好想射啊,主人。
但白璇玑依旧不为所动,坚挺的龟头勾刮内壁,到处撩拨,慢条斯理地抽插:“现在告诉我,你怕什么?”
他放开手,允许小奴隶张嘴说话。
易水寒红着眼仔细
', ' ')('想了想,也不敢耍小聪明了,吻吻主人的指尖,气若游丝道:“怕、怕您生气,”
白璇玑从他身体里出来,大马金刀地向后靠进老板椅里,好整以暇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易水寒从桌上爬起来,转过身跪在白璇玑腿间,双眼因为哭过泛起了红,看起来很可怜,他仰着脑袋认错:“因为小狗不听话,不吃午饭。”
白璇玑冷笑:“不老实吃饭,你就只能乖乖挨操知道吗?”
见小奴隶乖巧地点头,白璇玑命令:“把脸伸过来。”
易水寒把脸贴到主人胯下,慢慢闭上眼。
一股接着一股灼热的精液射到脸上,带着主人的性味,易水寒喉结上下滑动,嘴唇微张开缝隙。
白璇玑操控着性器抽打他的脸颊,警告:“嘴闭紧了。”
被发现的易水寒双耳通红,失落地闭好嘴巴,只能偷偷大口吸气,把主人的味道吸进肺腑。
这时,办公室门被人敲了三下。
易水寒猛地睁开眼,猝不及防地撞见主人形状完美的龟头。
白璇玑居高临下地垂视他。
易水寒口渴难耐地吞了吞口水,抬手拿起被扔到一边的高档衬衫,给主人擦了擦性器上的残余,主动提上拉链为白璇玑整理好。
“主人…”
皮鞋点了点地,白璇玑抬腿指了指桌底,蔫坏道:“爬进去,藏好。”
说着,从办公桌离开了。
易水寒双手揪着衬衣,警惕地听着门口处主人与秦特助的交谈。
他低头看到自己粘着精液的白色衬衣,回忆起主人威严冷淡的神情,又是一阵冲动被牢牢锁在了下体。
易水寒将鼻尖靠近精液沾湿的布料,脑子浑浑噩噩,只有一个念头。
求您让我射。
他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白璇玑那双漆黑发亮的皮鞋。
主人回来了?
易水寒立刻爬出去,祈求地拉了拉白璇玑的裤腿:“主人,求求您了…”
白璇玑居高临下地瞥他了一眼,将手中的一摞文件放到桌上,“求我什么?”
就算脸上沾满了白浊,易水寒通红的漂亮眼睛还是在发亮,他双手环住白璇玑的腿,仰着脸:“求主人让小狗射。”
白璇玑面无表情地踢开他:“不准。”
易水寒哼唧了几下,爬起来双手撑在白璇玑膝盖上,歪着头问:“那,我能舔舔这个吗。”
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白浊。
白璇玑垂着眼看易水寒:“舔?”
“宝贝自己告诉我,你现在有资格跟我提条件吗?”
易水寒委委屈屈地:“没有。”
“滚去洗澡。”白璇玑用鞋尖踢了踢他,“洗完去隔间睡觉。”
“主人,文件我还没…”
白璇玑温柔地看着他,“脸上的东西别洗了。”
“再多说一句,今天一天别想洗了。
易水寒惊恐地点点头,凑上去抬起主人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蹭了蹭。
作出以后再也不敢了的表情,瞅主人不生气了才听话去洗澡。
白璇玑注视着人慢慢离开自己视线,捏了捏眉心,替自己小奴隶看起了文件。
————
挂断电话,南戚把腿从南酒身上移下来,也将系带解开,“起来吧。”
南酒灵活地翻滚身子站起来,顿了顿又乖巧地曲腿跪下去。
狗的高度,应该抬头是主人的胯下,低头是为主人舔脚。
南戚莞尔,抬手捉住乖崽的下巴,温柔道:“当脚踏什么感觉。”
南酒眨眨眼,垂下眼睫,一副很可惜地模样:“想舔,但您踩得太无情,不给机会。”
南戚松开他的下巴,懒散地抬起腿。
南酒愣愣地看着在眼前放大的靴尖,按耐着激动,“主人!”
“舔吧。”
这两个字如同什么开关,南酒小腹涌起一阵热流,他急不可耐地捧住,将靴尖含进嘴里。
南戚却突然抽回腿,吓得南酒一愣。
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他紧张地看着主人靴底压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踩在勃起的阴茎上。
南酒讨好地苦笑道:“主人......”
“小酒这么敏感。”脚尖撩拨似的掂了掂南酒的性器。
南酒下身硬得不行,他艰难地弓起腰,额头磕在地板,双手捧着主人的脚踝,哼唧了两声撒娇道:“主人......放过我吧,好不好?”
真的会被玩死的。
南戚弯了弯嘴角,大发慈悲道:“行啊。”
“我喜欢不穿衣服的小酒,给你一分钟。”
见南酒现在就要扒衣服,南戚失笑,率先站起来:“外面冷,去卧室。”
等南酒把自己身上所有衣服脱完,主人已经坐在床上了。
他做贼一样捞起主人
', ' ')('一只脚,仰脸看看南戚的神情。
南戚也安静地凝视着乖崽,歪了下脑袋。
继续。
见主人没有反对,南酒勾人的眸子一弯:“谢谢主人。”
套在南戚长腿上的那双马丁靴是黑色亮皮的,沾上南酒口水之后,整只长靴更显性感禁欲了。
嫩软的红舌舐完整个靴面,南酒迫不及待地咬开主人靴上的系带。
南酒俯下身将脸埋在袜底深吸了一口。
温热的脚味混合着高端皮革香侵入鼻息,南酒浑身颤抖,张开嘴咬住袜尖吸吮。
南戚动了动脚趾,声音冷然:“松开,先把袜子脱了。”
南酒乖乖地点头,解开袜夹,洁白的牙齿咬住小腿袜袜边往下拉。
脚掌附近的味道浓郁,南酒脱到这里忍不住舌头一卷。
南戚冷淡地看着他妄想整个袜子含进口中,动了动脚趾帮着他将最后布料推进去,脚掌踩在南酒软唇上牢牢封住了口鼻。
南酒整个人热了起来,他能看到主人立体骨感的脚踝以及脚背上兰色的脉络,每一寸肌肤,就连脚上咸涩的味道都无比令他着迷。
脑袋闪过一片白光。
南戚随意瞥了眼地板上的精液,等了一会儿,无奈道:“吐了,还含着做什么?”
南酒羞愧地垂下脑袋将主人的袜子放在一旁,伸出手想重新捧起主人的腿,但被南戚踢开了。
乖崽勾人的眸子都不亮了,他失落地扁了扁嘴:“主人...”
南戚姿态放松地躺在床上,一垂眸没想到他上个床的时间也能把人惹哭。
将脚重新伸到南酒唇边,冷然的嗓音里染上笑意:“爬近点舔。”
南酒惊喜地将嘴凑上去,红软的嫩舌在脚趾缝隙来回扫动。
南戚的脚趾十分漂亮,骨节立体。用脚量脸,南酒的脸显得十分小巧。
在他舔完脚缝,企图将脚趾含进去的时候,南戚却翘起脚,只让他舔脚底。
南酒忍不住红着眼渴求道:“主人,踩进我嘴里。”
南戚没再捉弄他,将大脚趾戳进乖崽唇齿抽插,插到反呕才停息。
南酒意乱情迷地吞吐,将主人脚上咸涩味道吮到无味。
下体已经硬到不行,南酒微张着嘴呻吟:“唔...”
南戚把脚抽出来,被舔湿的脚趾顺着乖崽的脖颈一路下滑,趾甲刮弄粉嫩的乳尖,把人刺激得哭了出来。
直到踩性器,用脚趾夹住。
南酒才止住哭声,一整个呆住了。
“顶。”南戚下了个简单的命令。
南酒听话地尝试了一下,一股轻微酥麻的电流涌入四肢百骸。
“崽崽很乖,继续。”南戚动动脚趾鼓励道。
南酒显然第一次接触这种快感,临到最高点却迟迟射不出。
南戚平静地注视着乖崽,忽地笑了,抬脚踹了踹,猛然蹍住龟头:“叫我。”
南酒仰着脸,尊敬虔诚道:“主人......”
在脱口而出的瞬间,脑中闪过阵阵白光。
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在南戚脚底射了出来。
南酒看着主人漂亮立体的脚被粘上精液,满脸都是罪恶感。
“对不起主人。”
南戚摸着南酒的头,温声道:“没关系。”
——
南酒披着浴袍,接了一盆水,准备给主人洗脚用。
刚关上门,突然,南酒的心脏重重跳几下,然后瞬间麻痹了三秒。
他迅速后撤原路返回,把自己藏在厕所里,等不适过去,才冒出头,状若无事发生。
他蹲下身,将主人的脚放进足浴盘,南酒垂着脑袋仔细地为南戚清洗,过了一会儿,慢慢吞地问:“主人,如果你身边的朋友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你会把他捡回家吗?”
南戚琥珀色的眸子安静地看着南酒,温柔地吐出两个字:“不会。”
南酒“喔”了下,醍醐灌顶:“知道了主人。”
那他只好把Controller炸了,这样才不会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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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不会吗?你恨不得把他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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