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尽微微眯起眼睛，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于青这么说的用意何在。
“我说，他不是我的下人，是我的朋友！”
于青又重复了一遍，而于尽的眼神则随着于青的话语，渐渐变得冷酷。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不是我的下人，是我的——”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比方才那一巴掌更用力了些，直打的于青眼冒金星，整个头脑都混混沌沌的。
于尽面上尽是严厉，“你说他是你的朋友？！”
“对！”
“好……好得很！那你说，我要是杀了他，你会怎么做？！”
于尽凉凉的话语落到了于青和陆渊的耳朵里，让两个人的心中都为之一振。陆渊很清楚，于尽不是在撒谎，也不是在威胁和恐吓于青。他这么说了，就必然是也是这么想的。
看来今日这一劫，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去的了……不过好在铃兰应该已经将联络方石交给了萧缪云，如此便也不算是毫无所得。
“如果你今天真的要杀了他，那我以后势必会给他复仇！”
于青嘴角向下压着，眉头也微微皱起。于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从自己的亲孙子嘴里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愣住了。陆渊也是一样。
陆渊从始至终只是在利用于青来打探消息罢了，没有预料大于青竟然会为了自己而跟大长老叫板成这样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