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好做,买东西带个赠品很常见。
林挽月手掌正面向上,摊着透明塑料小袋子里装着的东西,她嫌弃地撇了撇嘴。
买杯奶茶,送了根套了铃铛的小麻绳,粗制滥造的,派不上用场,她随手揣进兜里,预备一会路过垃圾桶丢了。
手里拎着纸袋子和奶茶,进了办公室,纸袋里装的是她买给谢萧的情趣胸罩——用的谢希诚那张卡里的钱。
兴致勃勃把东西收在柜子里,奶茶吨吨吨喝完了,办公室还是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毕竟是纨绔二世祖,想不来就不来。
玩不到这个,可以玩另一个。
空杯子哐得丢进垃圾桶,林挽月站起身慢吞吞走了出去。
谢希诚推开门,就被呛了一下,他举目看去,高扎了马尾的女人盘腿靠坐在他的皮椅上,她外套袖口挽到手肘,指尖夹着烟放在唇间,惬意地吞云吐雾。
有吸烟区,她偏不去,跑到他办公室来污染他的地界来了?
反手关了门,谢希诚蹙着眉跨开长腿:“现在是上班时间。”
这话说得,林挽月睨了睨缓缓走近的他:“玩你这条骚狗还要挑时间?”
他细白脸皮蓦地飞上恼怒红霞,下体应激地开始充血,柔艳嘴唇哆哆嗦嗦掀开条缝欲喝斥她。
林挽月掐灭烟丢了,轻盈地跳起来,踩在真皮椅面,掐着他腻白的下巴扯到面前,俯下身子,一口浓稠的烟吐出来,喷到他的面上。
连带着他要说的话,都被他半张的嘴吃了进去,谢希诚左右挣扎,想摆脱她手掌,也摆脱她硬往他面前灌的二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