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诚想射又不敢射,憋得头昏脑胀,被这个凶恶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小意缠绵搞得心神涣散,她凑上来亲了亲他玫瑰色的唇,他竟然伸出湿软红艳的舌头,全然忘了处境般,要勾缠她的唇舌。
林挽月身下又是一缩,幽秘滚烫的甬道吸住他青筋条条的肉红鸡巴,碾压得她舒爽地向后仰去,肩背压上她散乱的马尾,堆积的快感终于过了临界点,滚烫的热液自深处汩汩泄出,迎头浇上他插在里面的鸡巴。
指尖都仿佛滋滋过着电,林挽月怪腔怪调憋着笑,吐出一声呻吟:“叔叔…哼…嗯…都…都射给我…”
谢希诚头皮和鸡巴都要炸裂了!
他猛地回过神,双手攥住她光洁苍白的肩膀,慌里慌张往外拔他亟待喷涌的鸡巴。
这个恶婆娘,他才不会遂她心意!
林挽月身下放松,马眼翕动的鸡巴“啵”地从她的逼里逃出来,湿漉漉的肉棒甫一从穴口抽出,就痉挛着射了出来,浓稠的浊液噗噗噗射到了她的肚皮。
她看他还敢不敢。
成功作弄吓到人的愉悦让她这次高潮额外绵长爽利,大腿根兴奋地抽搐,若是仔细看,她柔韧的腹肌也在突突地抽动。
紧张惶恐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在这样的情绪下,谢希诚射完后懵然迷乱地深深喘息。
腥臊的精液味道熏得林挽月捂了捂鼻子,她手掌插进谢希诚的头发,扯过他的脑袋往自己满是白浊的肚皮上按:“舔干净。”
谢希诚瞳孔紧缩,奋力挣扎起来,这…这东西脏死了!
他怎么能吃?!
你爷爷的,林挽月啐了一声,暴力地把他的唇按上那滩粘稠:“你都嫌脏还敢射到我身上?!”
腻白的面皮陷到自己射出的液体里,林挽月要他做的事,没有他能推得脱的,几欲作呕地被迫吞干净她肚皮上的精,谢希诚又是心碎又是麻木。
跟他的心情相反,他的鸡巴在这个过程中,又欲渴难耐地硬了起来。
他愤懑而急切地老老实实戴上了套,抱起她的腿,磨蹭着插了进去。
身下又深又重地开始新一轮肏弄,他脚链上的铃铛又清脆地摇响,谢希诚情动地凑过去寻她的几乎说不出好话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