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刚靠稳,易晚丢下被她的突然袭击吓了个措手不及的猥琐男,装作听不见车厢里哗然的声音,车门一开就飞速的遁走了,不给那男人反应的机会,便跑得没影了。
她的学校本来就在两个地铁站之间的位置,她并不是一定要在“G市大学城”那一站下车,那人以为还有一站,想着到时便往车厢深处走,向外涌出的人流自然会遮掩他,孰知易晚把他夹射了不说,还当众扒了他的裤子,他刚射完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的小弟弟被众人看了个全。本来是为了宽松便于作案的运动裤,这下倒成了他的绊马索,眼看着易晚消失不见,却毫无办法。
易晚跑着回到校园里,想:“傻逼,我可是练过的。”想找软柿子捏,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回想起自己刚来蜜蜜的时候,仿佛破釜沉舟一般的决绝,看着好像很坚定,其实啥都不会,内心慌乱。再想想自己现在,都会在地铁上勾引别人射精了。
她打了个激灵,不想了不想了,有什么好想的,住脑。
夜色如墨,从G校的屋檐和树梢滴落,晕染出大片的静谧。易晚迈开大步,细长的腿光洁苗条,白皙的皮肤仿佛被这墨色包裹了一般,迅速消失在空气里。
她赶在门禁前回了宿舍楼,打开宿舍的门,同宿舍的同学都准备睡觉了。“易晚,你又去打工了啊?”舍友郑伊然从下铺探出头来问她。
她总这么跑出学校去很晚才回来,对同学总要有个解释,不能说自己在风俗店应召,就借着蜜蜜的外壳说自己在餐厅打工当服务员。某种意义上其实也没说错,只不过服务什么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罢了,不然这学就别上了。
她一定要读书上学,才能把自己从过往的泥沼里真正的拔出来。
易晚点点头,小声说你们先熄灯吧,打算自己摸黑带着洗漱用品去公共浴室。郑伊然却跳下床走到她身边小声问道:“你看手机没?班长说校庆要排练节目,拉你去表演呢。”
急急忙忙从地铁站出来没注意看手机,易晚这才点开,发现自己被拉了个小群,里面有喋喋不休的班长和几个班委另加几个同学。忽略班长满屏的“希望大家积极参与”“为班级学院争光”,她翻到最上面看到:“文9班校庆节目安排:小品《拳击比赛》”
易晚一个头两个大,她哪有什么时间排练节目,除了上课以外,多出来的时间为了赚钱基本都安排去蜜蜜值班了。她看也没看角色安排就点开和班长的私聊,想说自己时间不够不能参与了。
班长是个个子不高的男生,话不少,叭叭起来没完没了,又喜欢认死理,对着易晚一通集体荣誉感的输出,一看表都快十二点了。易晚撇下一句“我打工很忙真的没空参与先睡了”便放下手机赶紧去洗漱了。
反正她打工倒不是什么秘密,女仆咖啡店离学校也比较远,不会有什么偶遇。蜜蜜表面上其实完全就是一间普通的小众文化咖啡店,人不多,菜式简单,她们去后厨也可以很快做出来,偶尔还有外线的小姐妹帮忙,她们与其他咖啡店唯一的不同就是内线。
就算有同学来到蜜蜜……只要其他姐妹稍微注意一点,不要明目张胆的跟客人肢体接触,应该一时之间也不会暴露的……
又胡乱想了些东西,易晚轻手轻脚地摸回自己的床铺睡下了,明天早上要上课,下午要去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