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只是想离他更近一点,贴得更紧一些,她抬起一条腿跨到文弈身上的时候,他还托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颠了颠坐得更稳,然后搂紧她的腰加深了亲吻。
跟上次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吻得很认真,甚至带着几分歉疚,贴着他的嘴唇内侧轻轻吮吸,发出细小的气流声。文弈则坦荡得多,白净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后腰,触碰到衣缘下摆,自然顺畅地掀开伸了进去。
她还是……没有穿内衣。
易晚能感受到他线条清晰的手指抓握住她胸部时暗藏的力量感,像是刻意控制住不要太用力粗暴,捻动她乳头的时候也是轻轻的,一点点痒,却把她弄得敏感难耐。
少女鼻子里呜咽出一点软糯的声音,向着自己老师的手心挺了挺胸,仿佛求着他再摸摸,再用力一点也可以。
文弈见她这种反应不由得还是推开她一点,看着她刚哭过还潮湿泛红的眼睛,没有说话,但询问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骑在他身上软得像融化了的巧克力,两条腿分别从他腰的两侧伸到椅子侧面悬空着,彼此的中间隔着几层彼此的衣物。
但她还是能知道他硬了。
他想问什么她知道,眼下她只想毫无阻隔地跟他合为一体,他现在不是老师,她现在不是学生,只是两个彼此抱有爱意的人,因为顺从了内心的声音才会忘记身份。
空调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室内温暖且躁动。
易晚再次弯下腰,主动吻上他,手放到他领口逐粒解开扣子。文弈生得瘦,却并不枯柴,所有肌肉的起伏都是细微的,显得整个人年轻又精致,易晚忍不住蹭了蹭他的皮肤,摸到一把让她一个女生都嫉妒的光滑。
她解他裤子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有点愤恨,再掏出那根同样漂亮的肉棒,带了叁分力气去撸,直到看见棒身上的筋脉愈发凸出显得格外狰狞,才肯用指尖抚弄一下尖端。
她这嫉妒来得毫无根据,她自己难道就不白净光滑了吗?握着他的包皮的手指一样的清晰好看,他只低头扫了一眼就觉得难以忍受。
文弈喘息着,现在他的纪律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了。
这回,是他锁的门。
正想把她抱起来,文弈却感觉易晚放下了腿,扶着他肩膀就想往地上蹲——
她怎么总想用嘴……
文弈好气又好笑地制止了她的身体往下滑。
其实她不用这么小心讨好他,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老师而产生任何摆布她的想法,也没有因为名额的问题想让她回报什么。
他想把自己和她放在同一水平线上,没有谁因为教师学生的身份而优等或劣等。
互相平等的爱。
嘴唇就该拿来亲吻对方的嘴唇,性器……就该用对方的性器来满足。
文弈把易晚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随意把桌上的东西扫到旁边去,压着她上半身躺下。
剥掉她丝袜和内裤的时候,易晚顺从地抬了抬屁股,却故意借着这个动作顶了顶他高高竖起的肉棒下面的卵袋。
文弈真是要被她弄糊涂了,平时不声不响的,脱了衣服这一身骚样从哪里学来的,还会把那里的毛发修成一个心形,不是说没有男朋友么?
他不由得胡思乱想易晚是不是跟什么面目模糊的男学生颠鸾倒凤,顿时一股浊气憋在心口,恨不得把她一口口啃食掉吞进腹中让那些臭小子永远也碰不到她。
易晚光裸着下半身,被文弈打开了膝盖露出花户,穴口流出的淫水在昏暗的光线里都能看出晶亮。
轻轻一摸,满手黏腻,甚至和阴唇摩擦的时候能听见淫靡的咕啾声。
易晚的穴口软肉和阴蒂就被他这么涂来抹去,水声响得她自己都害羞起来,嘤咛着连忙拿腿勾住他的腰蹭一蹭,呜呜地叫着让他进来。
文弈自然是情愿,却想起什么似的一顿,困难地吞了口唾沫,飞快地放开她,去拿外套翻口袋。
易晚看清他从钱包里拿了个安全套出来,心里更是软糯得无以复加。
只不过……她并不需要这个。
在蜜蜜工作的女孩子,都要长期吃药的。
她抓住了文弈撕包装的手。
文弈正忍得辛苦,听她支支吾吾说为了调理去医院开了药,也没有心思去分辨,回身任由她拉着跌入情欲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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