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不喜慎入】
似乎是在一场迷离惝恍的梦里,颜色、光线、声音,全部跟雨水淋过一样,潮湿,发胀。
心脏泡在窗台的鱼缸里,撑满湿度一百的水分,表面光滑着饱满起来,又自己生出细碎密集的褶皱。
变得柔软,又,变得迟钝。
宋景年隔着衣服摩擦着易晚胸前的软肉,感受到了她的一心两用,内心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已经错过了独占美人的最好时机。要是刚才他心一横抱起易晚就走,那现在也没阿彪什么事了。
怀里的少女固然是他心头肉,但阿彪也是他难得认可的兄弟手足,事到如今,再发作也于事无补,还有可能让易晚从此对他敬而远之,阿彪跟他也离心离德。
大丈夫向来能屈能伸,他还有很多事情想做,既然都不能放手的话……
宋景年松开了易晚,边解着腰带边推着她往床上趴。易晚朝着阿彪怀里倒,被阿彪搂着往后退。
他退到床头靠着,宽阔坚硬的怀抱十分陌生,但易晚并不讨厌,就如同今天的阿彪虽然令她意外,但他和宋景年,都是她很重要的伙伴。
至于阿彪本人已经被狂喜冲昏了头脑。他本来以为易晚会哭着控诉他,厌恶他,尖叫着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或者宋景年会跟他打个不可开交,他们两败俱伤地倒在地上,成为蜜蜜的陪葬。
但这些都没有发生,甚至他们叁个人想到一起去:既然都不能放手的话——
一起……也是一种选择。
宋景年跪在易晚背后熟稔地找到裙子拉链拉开,裙摆滑脱的同时,湿淋淋红通通的肉穴直接裸露在眼前,甚至在这么昏暗的光线里,都能看到上面淫汁精液的浑浊反光。
阿彪刚才射在里面过……他差点都忘了这茬,瞬间就有些愠怒,目光暗成猩红色,长指拨开蚌肉就插到甬道里面去,搅着里面混乱的一滩体液,微屈了指尖向外刮。
易晚“呀”地一声叫出来,被他这样弄,自己都能感受到有许多液体被抠出来,顺着嫩嫩的大腿往下流。她有些羞赧,趴下把脸藏在阿彪胸前,又被阿彪抬起来,细细打量她的神情。
“……不喜欢?”那些他射进去的东西,她嫌弃?阿彪有些黯然,她一定是在勉强自己……
没想到易晚摇了摇小脑袋,轻轻眯起了眼睛:“不是……就……好痒啊……”
她方才还没有高潮,这样被宋景年用手指翻搅,就已经一直在难耐地缠着他,吸着他的指节,不想让他出去。
“这么想要?”宋景年嘲讽着抽出手,在她侧腰的皮肉上擦拭着满是黏液的指腹,直把少女薄薄的皮肤擦得湿亮发红。“阿彪,你不行啊?”
阿彪:……
谁是处男谁认栽,他怎么知道她里面那么紧!
易晚臊得呜呜叫,宋景年哼笑一声,裤头松开一点,狰狞欲望已经蓄势待发。他抬头看着阿彪惘然的脸,居高临下地宣布:
“看着点。”
看着点,看着你喜欢的人是怎么被我操的,看着你喜欢的人在做爱时可以多么骚。
宋景年垂下眼看着那个淫红冶艳的逼,此时正兴奋得翕张着小口,他心中暗骂一句,扶着肉棍捅了进去。
两个人都爽得后颈一扬。
她今天比平时还紧……宋景年气得要死,掐着她的屁股就开始顶撞,次次都入到深处去,狠厉地刺激着娇媚的少女。
“唔!好深……太快了……不行,啊不行……”易晚其实最怕就是后入,浅浅窄窄的花道总是会被完全塞满,仿佛要捅到她的五脏肺腑里去。此时宋景年不带怜惜地插她,她小穴胀痛之余又有一股冲上脊椎的酸麻,逼得她梗着脖子只能浪叫。
离她最近的人是阿彪,那甜腻勾人的声音最先找上的就是他,挠着他的神经,让他身下的东西又开始抬头。
“哈啊……唔唔!慢点……求求你……”
男人在这种时候,竞争心理绝对是压倒一切的。宋景年才不会慢下来,绷紧了腰只管大力操干,卖弄着他的时长。只苦了易晚,被撞得屁股上的丰腴软肉晃荡不停,连同声音一起泛起情欲波浪。
阿彪听不得她这样叫,既有点可怜,又更多的是妩媚,听了让人想更加卑劣地玩弄她。他初次上阵,接收刺激的速度需要一点缓冲,于是阿彪只好低头,堵上了她不断流涎的小嘴。
动听的声音顿时被闷在口里,宋景年立时不满地抬头,瞪着眼前二人紧密咂舔的嘴唇, 肉棒对着易晚微凸的敏感点重重磨了一下。
易晚一声尖叫,差点咬了阿彪,她连忙分开两人的吻,粉红濡湿的小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百媚千娇的呻吟就已经冲破喉咙。宋景年得寸进尺,对着那块G点就是一阵猛攻,易晚浑身颤抖开始剧烈喘息,吃力地摇着头想要拒绝,但是诚实的身体得了爽快,又把那致命性器夹得难舍难分,如同自己折磨自己。
宋景年顶弄得太激烈了,想接吻的阿彪这下根本没法好好找准易晚的唇,只能看着她伸出的半截舌尖,像一块吃不到的肉。他呼吸逐渐粗重,腿间逐渐又挺起一根只会更粗壮的棍子。
小腹下面被硌得发烫,易晚攀着阿彪的肩膀,半是害怕又半是兴奋。宋景年在她身后横冲直撞宛如出闸恶兽,她一脸淫荡春色全给阿彪看了个清楚,引得他不得不去撕扯她的上衣,抓住那两个乳球就是一顿粗暴揉捏,这样才能解一解心头猛火。
——却又只是火上浇油。
白白净净的娇小少女,一身蕾丝裙装被随意丢在床边,身上不着寸缕,在空茫的暗室里像颗夜明珠一样温润发光。
而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围着她的两个精壮男人,衬衫裤子都在身上,阿彪的领口是大开的,但宋景年身上的那件甚至扣子都没解开过。唯有两根粗壮庞大的肉茎连同卵袋从漆黑中咆哮而出,贴在莹白的皮肤上,插在湿红的骚逼里,以一种他们以前都没想过的方式,一同奸淫着她。
易晚被宋景年压在阿彪身上弄,冰凉的衣服纽扣和皮带不断蹭过前身后臀,她气得闷闷喊:
“唔嗯!又、又只脱我的衣服!你们呢!两个衣冠禽兽!”
阿彪尚有些云里雾里,宋景年倒是低笑一声,俯身一下子插到最深处,顶着她脆弱的花心,在她的叫声里轻轻耳语:
“脱了衣服操你,你受得了?”
可恶!易晚本来想赌气说受得了,但一想他们两个的尺寸和身量,没了西裤掣肘,那她岂不是……要被操坏?
很快阿彪回过味来,想明白为什么易晚突然就哑火了,百种感受涌上心头,却又嘴笨说不出什么骚话,干喘欲咳,大手又在她身上摁压出艳丽的爱痕。
总有人说绿色是生命的颜色,易晚恐怕不能苟同。
生命的颜色应该是黑、白、红的混合。
野兽的眼睛和利爪,小羊的皮毛和灵魂,性交的器官和黏膜。
黑,白,红。
同样也是婴儿初生,血肉生长,朽木凋零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