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刚刚还在想,怎么了,良心发现了,不胡闹了?
结果身下突然窜进来一只不断拨弄的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软肉,指腹触到什么,罪魁祸首居然有点得意。
“你都湿了……”
那一滩潮湿的凉意无法骗人,她再怎么说着不行,但又怎么会不喜欢他的爱抚。
易晚本来张着嘴想咬他,这下只能低头靠着他的肩,恨恨闭嘴咬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林青杭爱她爱得不行,空着的手腾出来搂着她的后脑,抓了一手的顺滑青丝,也是茉莉味的。
要不是场景实在有些大胆,他真想蹲下来钻到她裙子里面去,舔一舔,尝一尝,那能打湿内裤的香香淫水,是不是也是茉莉味。
他之前也吃过……但那是他第一次,过于刺激,很多细节反而忘记了。
没关系,他眼里映着墙壁皑皑的反光,对自己说。
我还可以反复学习。
首先来找她的敏感点如何?
林青杭数指并拢,从后往前慢慢挑拨,划过中央的凹陷,上方有一点点圆形隆起,他轻轻按了按,易晚就一个激灵,仿佛那是一个色情的开关。
这成就感来得太轻易,学霸甚至有些讶异:这么敏感啊……
易晚今天的裙子不长不短,没有拖到脚踝那么累赘,也没有短到腿根,一边被林青杭撩起来,另一边不至于也跟着翻上去。
从右边看,不过是一对小情侣在搂搂抱抱,男生把女生的脑袋摁在怀里,低头啜吻她的发顶。女生好像只是害羞,别开头不动作,露出殷红的一截脖子根。
从左边看,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女生的裙子往上堆到腰,大腿比灯光还白,男生一只手正对着那腿间柔软又搓又磨,棉质内裤裆部一圈深染水色越扩越广,几乎要透过布料浸湿白皙手指。
她太湿了,下面黏稠到他在外面一抚,整片衬里就跟着一起滑动,包着她整个阴户一起猥亵。
林青杭只觉触感越来越软腻油滑,轻轻冲着她耳朵吹气:“喜不喜欢?”
易晚耳朵最怕痒,立刻朝着另一边躲,仰靠在背后书架,迷离又谴责地瞟了他一眼,眶里开始弥漫水汽。
其实她大概猜到,林青杭这样是因为有点焦虑了。
她之前也有过这样突然高调发情的时候,并不是说真的有那么饥渴。欲望是存在的,只不过被添油加醋地放大催化了,人好像就忘记了一些羞耻感和罪恶感,脑子明明在飞速运转,却始终有一块死区拐不过弯。
大概就是林青杭现在这样,她看他的眼睛就知道。
他不是水到渠成地跟她亲热,倒像是在证明自己可以给她带来快乐,如同坐在考场里答题,足够认真,不够喜悦。
易晚不愿这样。
所以在林青杭想要探进她内裤里时,她用力抓住了他的肘弯:
“青杭。”
明明是在对他去姓叫名,她怎么能用这么冷静正经的语气。违和感让林青杭愣住,搭在布料和她私处的手指也僵了一僵。
好像没有谁这样叫过他,家里人都叫他“小杭”,同学们大多叫全名,或者叫他学霸。
他眼中的潮涌定格,低头去看她,想找一个答案,对上易晚双眸晶莹,如枝头露水,玲珑又濡润。
“你别心急。”她身子尚软,声音细中带喘,说出来的话却端方板正。“越急越是什么都做不好。”
她带着温厚湿意,一点点冲刷稀释着他凝固的黑色垢结,希望他想通,变回那个淡然自持的林青杭。
“我可以等你的,说好了要一直陪着我呢?”
潮汐退场,巨浪波涛消弭溶解,视野重新变得开阔敞亮。
他找不到正确的答题思路,她就告诉他,不用现在就急着做完,这份人生的考题,他们还要一起慢慢写。
林青杭破天荒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听是听懂了,但也不知作何回应,只是呆呆地看着易晚。
易晚便抿着嘴笑了,抬起脸亲了他一口,也学着朝他耳朵吹气:“好不好嘛?”
他还可能有别的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