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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承元的婚礼如期举行,我按照中国传统,给他包了个大红包,上面写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恩爱不移”。罗凯做了一对桃木梳子送给他打趣道:“我可没有我哥那么有钱,你别嫌弃。”曹承元揽着他说:“这比你哥送的有心意多了。”
婚礼是西式的,互换戒指的时候,罗凯在我旁边感动的都快哭出来了,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我想还是要给他买一对戒指,别人有的他不能少。
我不想依赖药物治疗,每周末就在殷医生那里做脱敏练习,慢慢的我想到罗凯离开我的那个时候,我不再害怕,发抖的毛病也好了很多,夜里噩梦减少,也不会无缘无故流泪。
罗凯时不时还会抠手,看剧的时候,想问题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握住他的拇指。他确实是无意识的行为,自己都没发现。我告诉他,如果想抠的话,可以抠我的手,他把我的拇指放在嘴里慢慢啃咬,在指甲根部连接皮肤的地方咬破一块倒刺。手指从嘴里拿出来,血液凝聚成一颗珠子,顺着他的口水流到指腹。
我把血抹在他殷红的嘴唇上和他接吻,吻得又轻又温柔,血液的铁锈味在口腔散开,我勾扯着他的舌头做吞咽,吸吮下唇。
分开时我问他抠手疼不疼,他说疼,我问他为什么疼还要抠,他低头不说话。我捧起他的脸,让他和我直视:“崽崽,你抠手会疼,我也会。”我把他裹在怀里,拇指放在嘴边蹭:“你总是这样折磨自己,我会很心疼,你伤害自己和伤害我是一样的。”他在我怀里哼哼唧唧,小声说忍不住。
我咬了他耳骨一口说:“忍不住就来亲我,咬我的舌头,不许再抠手。”他从我怀里探出一个脑袋,还真像只小猫,眨巴眼说好。
三伏盛夏,白老板的婚纱店完工开业,本来要去祝贺,结果开会开到下午,只好让罗凯一个人去。晚上下班接他,到婚纱店已经九点,只剩下白老板还在办公桌旁,我问他罗凯去哪了,她笑着给指了指楼梯。
婚纱店的冷气吹着我的后背,我脱下西装搭在肩上,走上楼梯喊罗凯的名字。我从休息区找到展示区,最后发现他穿着一件丝绸婚纱坐在贵妃椅上,左手还拿着手捧花放在眼下咯咯笑。
我揉了一把长长的卷毛,蹲在他身边问他:“你这是玩什么花样?白老板婚纱店还有你能穿的码?”
他还一直笑,斜插在头顶的珍珠发簪摇摇欲坠:“好久之前让白姐帮我做的,早就做好了,一直没想好什么时候穿给你看。”
我捏着他的手指,从下往上抬头看,他没化妆,皮肤却在照射灯下白的发光,双眸一如少年模样,藏着星河,不女气,眉眼里还含着温柔。
“哥,好看吗?”
我亲了亲他的眉心,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对戒,打开端在手心里。戒指是一支回旋的向日葵,花茎是指环,花瓣上铺了碎钻,中间镶嵌了一颗黄宝石。
他看起来十分惊讶,我问他:“崽崽,好看吗?”他抱着我的脖子害羞地蹭我:“哥,你什么时候买的?”
“才不是买的,早就托人做好了,也没想好什么时候拿给你。”
“哥,这个戒指你带着,不嫌有点娘啊?男人没有戴花的。”
我挑着眉问他:“你嫌不好看?”
“没有,你快给我戴上,我喜欢着呢。”我就知道他嘴硬,明明喜欢一个东西,害怕得不到就说不想要。
我给他戴上戒指,他把另一枚咬在齿间,含着我的中指给我带上。带上了还不松开,滑溜溜的舌头缠着我的指根打转,不依不饶的。见我没有制止,更加过分,模拟口交的动作吞吐我的手指,睫毛低下去又抬起来,勾得我的火一股一股向下涌。
我把手指抽出来,虎口垫着他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捏着脸问:“这还在白老板店呢?你不怕她看着监控?”他双唇水光光的,伸着一小段舌头还想亲我。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两颊肉嘟嘟的鼓起来像只泡泡鱼。我低下头吸吮他的舌头,吻得他七荤八素一塌糊涂,歪歪扭扭地趴在我身上喘气,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
“还闹不闹了?”
他摇摇头揪着我的衣领,在我耳边说:“老公,我不敢了。”
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拉着他的手走到镜前,卷起右臂的衬衣,露出纹身,他也撩起裙摆。我们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两枚戒指在黑色手机壳的衬托下十分显眼,两处纹身相连,形成一株倒立生长的向日葵。这株花曾经被人连根拔除扔进臭水沟里,好在它没有放弃,只要向阳有一点温暖,哪怕违背自然法则也能生长。
换下婚纱,从白老板店里出来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多,炎热的夏日在午夜时分也有一丝凉爽。一路上开着车窗,凉风吹在我略微发烫的脸上,小凯手在我大腿摸来摸去,我把他的手放回去,一会又摸过来。
刚一进停车场,他更加肆无忌惮,一点点缓慢拉下裤子拉链,好像在试探我的底线。我没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能把我烧起来。
我起身下车,把后座的婚纱放到后
', ' ')('备箱,绕到副驾驶的位置一把抓住他的手,扔到后座上,欺身压下。
“崽崽,你不乖。”
他弯曲膝盖顶了顶说道:“哥,你也是。”拽着我的领带拉向他,另一只手向两腿中间探去。我啃咬他的喉结,亲吻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暗红色的吻痕。
我正要抽出腰带,他却说:“哥,回家吧,万一有人过来。”
我眯着眼看他,手指摸到他的股缝湿哒哒的,抹在他胸口问:“你这样还想回家?”
“哥,我怕别人看到。”
“不会的,车贴了膜,外面的人看不见。”
“哥……我怕有声音。”
“那你小点声。”
我把他脱干净,低着头轻轻舔弄乳尖,一只手握在茎身,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抚摸侧腰让他放松。我听见他的喘息都在发抖,滚烫的呼吸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十分悦耳,碎片般的哼声传到耳朵里像是催情曲。他握着我的手腕,爽的直发颤,冠口不断流出黏腻的液体,我用指腹摩擦他出水的小洞,一阵猝不及防,精液从顶端射了出来。
我把它们涂在穴口,昨晚刚做过,里面又嫩又软,正要脱了衣服,他拉住说:“哥,我想看你穿西装干我。”
我掏出性器,碰碰他的脸,他立刻知趣地含在嘴里舔弄,故意用力吸裹龟头,我扶着车顶,挺腰向他嘴里送。嫣红的唇瓣流出津液,龟头顶在他的喉咙处,惹得他眼泪汪汪,喉咙一阵一阵紧缩,让我头皮发麻。光是看他这副样子,我就要射出来,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我弓起身子想要射精的那一刻,他却把性器吐了出来,用手堵住洞口,硬生生给我憋了回去,只有几滴溅在他的嘴角。我气得一口血差点喷出来,看着他湿漉漉的无辜双眼又没地撒气。
我俩调转位置,我坐在车座上,把他放到跨间,捏着他的脸问:“你知不知道这样容易把你哥憋出病来?”
他狡猾的舌头舔干净嘴角的液体,搂着我的脖子向我求饶:“哥,车里太小了,我怕你不舒服。”我才明白小凯根本就是个狐狸精,他一开口我就没辙。
“那你想去哪?”
“回家,哥,回家吧。”他用鼻子拱我的侧脸和我撒娇,我想我可能是把他惯坏了。
我收起性器,转身下车,他还在车里不动。
我一只胳膊搭在车顶俯下身子看他想干什么:“你不会还想让我抱你上去吧?”
他嘴角抽动,揉着脚踝笑着说:“哥,我脚麻了,你等会我哈……”
我关上车门,重新坐回车里:“哪?我帮你揉揉?”把他抱到怀里,听着他吱哇乱叫。等到麻劲过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哥,这次好了,咱回家吧。”
我掏出性器抵在他的穴口,沾着肠液慢慢推进去。“哥……不是说好了,回家再做吗?”他双手撑在我的肩膀,极力想要挣脱。
我握住他的手反扣到身后,他一下子没了支点,猛地坐下去,阴茎直捅在肠道最深处,体内一阵紧绞,前端淅淅沥沥流出水。
刚射完精身体敏感的不行,声音有些发抖地说:“哥,你骗我。”
“崽崽乖,哥没骗你,但是小孩子不能被惯坏了。”
我抱着他走出车门,把他用西装外套从头到屁股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两条光溜溜的腿挂在我腰处。
“哥……不会被人看到吧。”
“都十二点多了,人很少,你不发出声音就不会。”他脸烧得通红,皮肤的温度隔着衬衣传给我,也要把我点燃。
“哥……你慢点走,顶到我了。”他很小声的贴在我耳边说,两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衬衣。
我装作没听见,还没走到电梯,旁边驶来一辆汽车,巨大的轰鸣声在夜晚十分刺耳,小凯的手掐住我的肉,穴口一阵紧缩。
我拍拍他的腰:“崽崽,你夹的太紧了,放松些,你想让我现在就射在你里面吗?”
他咬着嘴唇低声呜咽,含糊不清地说:“哥……这怎么让我放松啊?”我知道每走一步,都会刮擦到他敏感的腺体,狭窄的甬道内也会更湿润,但是这次不惩罚他,下次他还敢让我憋精。
停车场内很凉爽,我俩却因为得不到发泄浑身是汗。
一进电梯,他在我耳边呼出一口热气:“终于没人了……”话音未落,电梯稳稳地停在一楼,上来一个人。
我忍住笑和邻居打招呼,他喝多了,拍了拍我的肩:“小罗啊,这么晚才下班?年轻人得注意身体,不能老加班。”
我身子一沉,下身进入到小凯体内更深的地方,猝不及防顶到他的软肉。他掐得我的肉都陷入指缝里,咬住我的肩头,身体止不住痉挛。
“哎,你咋还,还抱了一个?喔,是新的小宝贝啊?敢情没去加班……”
“不是的,王叔,是我弟弟。”
“你弟弟我,我怎么没见过?还留着长头发,别藏了,男人有一个两个很正常,你又是单身,谁还能说你什么不成?”
', ' ')('“王叔,您喝多了,他真是我弟弟,搞艺术的。之前在国外一直没回来,今晚上喝多睡着了,我怕他在车里睡的不舒服,就抱他上来了,您要不看一眼?”
“哎呦,你瞧瞧你哥,多心疼你,不说了,我到了,回见。”
幸亏他住的楼层低,不然罗凯要把我的肉掐下来一块。电梯一关门,我抽着冷气问他:“崽崽,你再使点劲,你哥身上就要少一块肉。”
“罗凯旋!你还想给别人看我现在的样子?!”他生气,底下咬的越紧,“我哪舍得,你放松点,快被你夹断了。”
“你刚刚还说要给他看,看什么!”
“我是看他快下电梯了才说的,不吓吓你,你不长记性,下次还敢给我抑精。”
他占了下风,还要胡搅蛮缠,在我怀里乱窜,哼哼唧唧的,害得我差点抱不住他。
“崽崽,要不要我把西装拿下来,你自己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他闻言探出个脑袋,电梯内壁四面环绕像镜子一样,无死角的反射出他红润的面庞,身体连接处还滴着水。他把头缩回去,小声骂道:“哥,你太坏了。”
回到家,把他放在浴室洗手台上。冰凉的瓷面再一次引起他一阵抽搐,我挺直身看到他眼尾有哭过的痕迹。
“哥?”
“干嘛?”
“你…你怎么不动?”
我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眼尾,确实有点苦。
“知道错了么?”他点点头。
“那你求求我。”
他皱着眉不安地扭动身子,咬着嘴唇不说话。我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他起头看我,带着微颤的哭腔向我求饶:“哥……我知道错了。”
“还有呢?”
嘴唇被他咬得殷红,伸着舌头向我讨亲,勾住我的脖子说:“哥…你肏我吧,肏我好不好,我太难受了。”
我从他身体里抽出,捏着他的脸,让他面对镜子,从后面末根进入。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强烈的快感使他忍不住弯腰,脚趾蜷缩在一起,最后变成胳膊架在台子上,塌着腰,屁股翘的很高。
我把他抱起来,掰正他的脸,撸他湿粘的性器,放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崽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
他半睁着眼,只顾喘气,全身因为燥热像在红酒里泡过似的,透着粉红。
“哥……亲我。”他转过头向我索吻,我含住双唇,下身不断挺进,将他的呜咽声尽数吞下。我把他翻身抱起贴在墙壁,他伏在我肩膀低声抽泣:“哥……你慢点……太爽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就射出来,没事的。”
他这个小狐狸精,一会说不要,一会又扭来扭去求我快一点。后来体力不支,跪在我身前,我紧贴着他握着他的手,从后面狠狠地肏那块快要肿起来的软肉。屁股因为碰撞留下成片的红印,他爽得闭眼,只能发出闷沉的鼻音,连精液都变得像水一样稀薄。
最后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虚脱晕了过去,阴茎顶入的频率越来越快,我在他体内颤抖着射完他已经睡着了。我抱他在浴缸里清洗,把精液从他体内抠出来,插上管子给他灌肠,揉他的小腹。
半梦半醒间他睁开眼,瞧见肚子鼓鼓囊囊,苦着脸问我他是不是怀孕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告诉他慢慢睡,怀孕了我负责。他听完缩起来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他还在睡,小小一只蜷缩在我怀里,我一动他也睁开眼,哼哼唧唧的不肯起床。
“哥,你换辆车吧。”
“没看出来你还有洁癖啊?”
他又往我怀里深处钻了钻,小声说:“最好连家也搬了。”
我把他的脸从怀里掰出来捏着问:“崽崽,你脸皮那么薄?”
他含糊不清的说口渴,我给他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放在他嘴边。
“确实该换一个房子了。”
他猛地呛了一口水,扶着我拿杯子的手说:“哥,我说着玩的……”
我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揉着他的腰说:“明年家里就是四口人了,一百多平的房子,确实是小了点。”
他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又不小心抻到腰,趴在枕头上叫唤:“哥,你说的是真的?可以领养吗?”
“可以,明年就可以了,三十岁才有领养资格,但是我们只能领养男孩子。”
他抱着我的脖子拽上床,亲了我一口说:“哥,太好了。”
很早以前我就在留意新房,一直没有找到心仪的。郊区太远,市区太吵,新开的楼盘地基还没挖就全都卖完了。一位之前合作过的长辈年底移民去加拿大,知道我想买房,把名下房子照片发微信给我,问问我喜欢哪套。他这些房子原本也是买了坐等升值,现在要移民,着急变现,卖给谁都一样。
我把照片拿给罗凯让他选,选来选去说喜欢城内景区旁的一座别墅,背靠湖泊,闹中取静。他还真不把我的钱当钱花,我把他架起来坐在我腿
', ' ')('上:“崽崽,你这是要把你哥掏空啊?”
他揪着我腹肌上的皮,像猫爪子似的捏来捏去:“哥,你养我呗,你养我吧,我喜欢被你养着的感觉,你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就舍不得离开我了。”
“咱俩之间还能用钱绑着?”我气得拍了拍他的屁股:“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不会了。”我亲亲他的嘴角:“你啊,比公主还娇惯。”
他撅着屁股趴在我身上蹭:“那还不都是你惯的。”
买完房子,拿到房产证我和小凯去办落户手续,分开十年的户口本,终于合二为一。第一页是我,第二页是罗凯,后来又多出第三第四页,不过那已经是下一年的事了。
三百多平两层高的别墅,还带一个小花园,罗凯兴奋地给我讲了一夜哪里要用什么颜色的漆,家具要选什么样的,地板是用大理石还是实木,给两个孩子留出的房间又在哪,小花园里要不要放一个秋千。
九月初,罗凯非要拉着回老家一趟,说有惊喜给我。傍晚,车快开到家门口,他让我在拐弯处停车,把我的眼蒙上,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我估摸着快到家了,问他:“到底准备了什么?神神秘秘的。”
“哥,你这么急干什么,到了。”
他把蒙眼睛的布条拿下来,我睁开眼,景色有点模糊,看见他对我笑。
“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去玩沙,你给我堆了个小城堡?”
我仔细搜索记忆:“嗯,当时你好像眼里进沙子了,哭了半天还说眼睛里有东西。”
“哥,你回头看。”
我转过身去,落日余晖下向日葵朝西边翘着脑袋,环绕在一栋玻璃房的周围,拱形的玻璃罩在夕阳下金灿灿地发着光。我看愣了,场景很魔幻,在一片庄稼地里甚至显得有些突兀。
“哥,你给过我的,我也会给你。”
“你…这算违章搭建吗?”
他踢了我一脚:“哥,你真破坏氛围。”
我笑着搂着他进房子里,屋顶上是橘黄色的云霞:“你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剪头发,就是忙这个?”
“嘿嘿,不着急。”
风清月朗,我们在老家睡了一晚:“崽崽,如果你喜欢看星星,以后可以买个望远镜放家里。”
“真的吗?哥,怎么感觉你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养。”
“你不是愿意么。”
“也是,你对我太好了,哥,有时候我都不自觉地想撒娇,也不是非得要你干什么,就是想听你答应我。”
“有我在,你可以当一辈子小孩,只要我有的,都会给你,只要我在,你就不会受委屈。”他可能不记得小时候我堆那个城堡,是因为他嚷着要一个天文台,现在天文台没有了,他建了一座玻璃房。
回塘安,他把头发剪成毛寸,留了一小撮头发辫成两股手绳放在家里,说以后老了再拿出来。
年末,新房完工,里里外外都是罗凯设计的,起初他让我提建议,我看他高兴的样子什么都说好,过了一两周,他就懒得再问我。他设计,我装修,四五个月就彻底装修完,只是还要再晾一个月。
下午去新家送小孩子玩的玩具,我在新厨房里给他下了一碗面,照例在碗底卧一个荷包蛋,他没在桌子边上等着,我端到楼梯上,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吃完。
“崽崽,明年小孩子们来,你也要在这吃饭啊?”
“明年再说。”他鼓着腮帮,眼睛看着落地窗外毛茸茸的草坪。
南方的冬天室内比室外冷,吃完他说他洗碗,我靠着路灯等他。月色朦胧,刚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就看见他围好围巾,从门口跑出来,钻到我怀里。
“哥,太冷了。”他把手伸到我的内衣取暖,看着我坏笑。“哥,我们回家吧。”
我把他的手握在手心哈气,抬起头看见他的短发和笑出来的尖尖的狗牙,一瞬间我好像又得到了17岁的罗凯,在教学楼门口等他下课回家。
我帮他把围巾系好,拉着他的手上车。
“哥,明年去你公司上班,我们也要一起回家。”
“好。”
“要是你加班,我也等你。”
“你不要早点回家陪孩子吗?”
“嗯,也是。那就你不加班的时候我们要一起回家。”
“好。”
“总之,我有事的时候你要等我,要和我一起回家。”
我拉过他的手,嘴唇碰了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好,我会一直等你,然后一起回家。”
爱不分你我,不论高矮胖瘦,不管年龄和性别,无关乎种族和信仰,爱应该跨越山海,穿越星河。我爱你,是想告诉你我爱你,忘不了你,放不下你,仅仅是你,只能是你。
仅此而已。
爱已无须多言,爱已尽收眼底。
(完)
莫名其妙又写了一辆车,剩下的内容也合在这一章里就完结啦~第一次写完一篇小小说,感觉还不错。哥哥弟
', ' ')('弟都是我很喜欢的性格,写起来很顺手,没有卡文的烦恼。弟弟的名字来源我现实中的一位朋友,哥哥的性格和那位朋友又很像,感觉把他拆分成了两个人。
一开始没想到会写成这种,本来打算一直以弟弟的视角去写,破镜的地方也不会有那么长,但写的过程中又冒出很多新想法,导致和最开始有很大的不同。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我不想完全搞一篇无三观的小说,所以适当的让他们付出代价才能有收获。
下一篇本来想写楚文薇和女明星gl的故事,但是航天专业知识可能会限制我,最好还是从高景行和小学弟写吧,是校园破镜重圆年下he,五岁年龄差最萌了。高景行是招蜂引蝶的学霸叛逆帅哥,小学弟是一说谎耳朵就会动的可爱男生。
第一次写文像写大纲一样,出场的角色我基本以后都会把他们写成书:胡教授和小人鱼,何警官和师哥,这两个会是be,故事是很早以前就想好的。be有be的美感,he有he的快乐。
还是想把博尔赫斯的《七夜??》里的这段话送给大家:
“如果这些书你们喜欢,那很好;如果不喜欢,就放在一边,因为强迫读书的想法是很荒唐的;读得愉快才是值得的。”
“我认为诗歌是一种感觉到的东西,如果你们感觉不到诗歌,如果你们没有美的感受,如果一个故事不能让你们渴望了解后来发生的事情,那这位作者就不是写给你们的。”
希望大家读得开心,无论是我的书还是别的作者的书,因为阅读最重要的就是获得快乐,然后了解不一样的世界观。
祝,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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