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特甚至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会鬼迷心窍一般地对着奈芙伸出双手,甚至拨下一边的吊带,让里面的小兔子跳出来?就算、就算只是梦境,也不该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更糟糕的是,奈芙居然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下,赛特只觉得自己像个趁人之危的变态。
不行、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在羞耻和羞愧的热气蒸腾下,赛特想做出逃跑这种懦弱的选择。
但是——奈芙的手,拉住了他的。
不过是一只柔软又纤细的小手而已,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加上刚睡醒,只会更加地无力,但却像是给赛特下了定身咒。这和刚刚他单方面地触碰奈芙不一样,她主动给予了肌肤的热度,像有股电流借着奈芙的手传到赛特这里,叫他觉得呼吸困难。
奈芙倒没想那么多,虽然睁眼时甚至没有看清这个人的脸,但本能告诉她不能让这个人离开,她连自己裸露的身体都没去在意,又或者说,她也是希望能将自己全部展示给这个人看的——称不上炫耀,她只是、想把自己彻底地给奉献这个人而已。
所以……
“不要走。”少女的恳求让赛特愈发挪不开步子,当初离家的那天,明明奈芙的眼睛也一直在说这叁个字,但她那张恼人的小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赛特现在才恍然,原来他是期待奈芙挽留他的吗?哪怕他可能并不会为奈芙改变离开的决心,但他还是希望听见奈芙的挽留?
啊啊——他果然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啊,一样的人渣。
怀抱着这样有些自暴自弃的心理,赛特机械地随着奈芙小小的力道转身,看她从床上跪起来凑近自己,看着她饱满的脸颊、莹润的嘴唇、水光盈盈的眼睛……他被那双眼睛攫住了。
不过是梦境而已,不过是幻象罢了,为什么这么真实呢?那个讨厌的、麻烦的、软弱的哭包妹妹,为什么她的形象那么鲜明?他是什么时候,让她的轮廓在梦里都如此清晰?只是梦境而已,应该可以轻而易举拒绝的。
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
对啊,只是梦境而已,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那就,溺毙吧。
奈芙在这个人眼中看到了自己,明明不知道他是谁,却又觉得自己很清楚他是谁。虽然是这样矛盾的想法,却也没有妨碍奈芙靠近他的动作。仿若无知的羔羊自投罗网,奈芙晕乎乎地想着,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就能属于他了吧?相应的,这个人也会属于她吗?
——是否这样,就不会离开了呢?奈芙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留住这个人。
嘴唇试探地触碰,少女挽住少年的脖子,温热的吐息交缠,这个房间暧昧气息的引线终于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火花,大概是主人公还太青涩,竟然显得有些温馨,宛如生日蜡烛点燃的那个瞬间。
两个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床铺,既想要接吻,又希望拥抱,还要摆脱衣物的束缚,颇有些手忙脚乱,但是肌肤相触的温度是真实的,唇舌交缠的柔软是真实的,甚至因此产生的暧昧水泽声也如此真实,让荷尔蒙旺盛的少年少女欲罢不能。
如此柔软,如此温暖,不会吐出言不由衷的伤人言语,不会无法表达真实的心意,接吻的时候就只是接吻,哪里都想要探索一遍,不管是唇纹、牙齿还是口腔内壁;哪种方式都想要尝试一遍,不管是一下下地啄吻、用牙齿轻咬还是让舌头嬉戏,想要充分感受、充分享受,越贴近越好,越亲密越好,直到喘不过气,直到彻底染上对方的味道。
依旧是四目相对,但现在两个人都在喘息,脸上染起红晕,连眼神都在缠绵。停不下来的,开始的时候没想过要停下来,哪怕这样的行为是悖德,但此刻的快乐却让人无法收手。
当赛特的吻顺着奈芙的耳朵逐渐下移时,她有些无助地搂住他的脑袋,但另一只手却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唇,以免吐出破碎的声音。奈芙其实有些害怕,不是害怕赛特,只是本能地对这件事因未知产生了恐惧,但是她又期待着可以和这个人合为一体,她想完全敞开,却抑制不住地发抖。
赛特当然感受到了奈芙的害怕,他也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安抚她,再次将云朵捧在手上,仔细感受到这两团的弹性,简直怀疑要是用捏花瓣的方式对待它们是否也会碾出花汁,赛特决定吮吸看看,将脸全都埋了进去,近乎迫不及待地品尝奈芙的味道,甚至有种狼吞虎咽的气势。
奈芙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有些害羞,却又有点开心,酥酥麻麻的快感又让她脑袋发昏,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等赛特的吻经过小腹甚至还想下移时,奈芙被吓得小腹紧缩,推拒赛特的肩膀,又想把他拉起来,热气喷洒到小腹以下,奈芙感到一阵一阵的酸软,又酥又麻,甚至有点奇异的疼痛,脊骨如同被抽出一般,连挺直脊背的力气都消失,却还在试图阻止赛特,还向他索吻。
赛特这种一意孤行的人根本不会听她的,甚至将奈芙推拒的手往下拉,让她握住自己的硬物,他则继续完成想做的事情。
花瓣已经溢出了一点花汁,赛特当然在吮完这一点后想要吸出更多汁液。尽管并没有实践的经历,只能凭着理论知识尝试,但赛特向来是个有天赋的学生,甚至擅长一心两用,就算还在拉着奈芙的手不停地摩擦自己的肉棒,他嘴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花核跟内里的花径全都有好好地照料到,咕啾咕啾的声音和奈芙难掩快意的羞耻呻吟让他更加起劲。
等到觉得奈芙准备得差不多了,赛特终于直起身子,让两人的性器互相摩擦。
奈芙的眼睛还是一副水润润要哭出来的样子,赛特安慰地吻上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硬物也在此时找准了位置一口气顶了进去——
奈芙很难耐似的扬起了脖子,在梦中是没有痛感的,但刺激却一点都没少,被彻底侵入的感觉让她一时间喘不上气。
赛特其实也没好多少,就算前面做得很成功,他也不过是第一次,原本以为拿妹妹柔软的手摸肉棒已经很舒服了,但是被包裹进狭窄又湿热的小穴却完全不一样,简直像是要超出快感的承受范围似的,赛特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就要射出来了,可他才没被吮吸多久呢。
举起妹妹的双腿就开始大力冲撞,赛特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基本是抱着“在缴械投降之前要体会到最多快感”这种想法在索求,奈芙只能被动跟着他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带着哭腔呻吟,被捣得乱七八糟,只能抱紧赛特,脑子里其实一片空白。
“啊——赛特哥哥?”在赛特把白浊射进去的时候,奈芙被梦境蒙蔽的脑袋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她带着被欢愉逼出的泪水看向赛特,发现赛特被这一声“哥哥”弄得浑身僵硬。
梦境戛然而止,两个人惊醒的时候都喘得很厉害,平复气息之后,再也了无睡意。
翻了个身,今夜,真是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