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轿子忽然停了下来,冷绮月眼里闪过一丝惊疑。
在轿子外紧跟的白夜,撩开轿帘,叫醒了凃言。
凃言睡颜朦胧的睁开眼,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有着掩不住的倦意,却不减他的俊秀,还给他的俊美中增添一分慵懒之气。
冷绮月见凃言醒来了,立马偏过头去与他错开眼神。
白夜在一旁毕恭毕敬的道:“王爷,已经到了我们驻扎的营地,还请下轿去棚内休息。”
凃言伸了个懒腰,微微颔了颔下巴,侧首向冷绮月道了一句:“同我一起下去。”
随即先起身,径自下了轿子。
冷绮月这才发现,自己有些腰酸背痛,就这么在轿子里小睡了一下,被硌得慌,绝不能因为置气而待在这里,于是也紧跟着下了轿子。
入眼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空旷处扎了一个白色大棚子,周围环绕着熊熊燃烧的篝火。
冷绮月见此暗暗松口气,不用一直坐在轿子里被摇来晃去,能睡个好觉了。
可惜只有一个棚子,这下凃言又醒了,一会儿保不齐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
想到那儿,她就不禁下身一紧。
夜深人静,凃言与她一同躺在垫好的被褥之上,而他却像烙烧饼一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冷绮月都被他弄烦了,自己不想睡,还弄得别人不得安宁。
凃言一清醒的时候,脑海里满是他强占冷绮月的火热画面,而且挥之不去,挥之即来。
那种身体深深嵌入肉穴内,然后被完美裹紧的美好的感觉,让他贪恋不已,胯下之物亦随之亢奋,又搭起了高高的账篷。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十分旺盛,根本没个餍足。
冷绮月被身旁一直动来动去的男人弄得心烦意乱,不过转念一想,他如果在做那事之后很累,应该会睡的很香,自己或许有机可乘。
于是转过身去,对上他一双满是欲念的深邃眸子。
她低声轻问:“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凃言多么想点头,可是想起早上自己已经在她身上狠狠射过一回,弄得她后来一直不大高兴,还心有余悸,怕她会讨厌自己,只好硬着头皮摇头否定。
“没……没有,就是有点睡不着。”
冷绮月借着棚外影影绰绰的火光,微微低下头,便看到男人身下早已挺立,撑起衣物。
觉得男人这一脸坚定的说自己不想要的样子有些有趣,她微勾唇角,伸手覆上那高高挺立的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