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绮月从睡梦中惊醒,感觉肚子一阵痉挛性绞痛,那一阵一阵的剧烈抽搐,使得她痛不欲生,眼里不由得冒出了晶莹的泪珠。
凃言见冷绮月的脸色煞白,无一丝血色,光洁的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而浑身此刻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一向明媚动人的美眸里甚至还泛起了泪花。
他脸上顿时满是惊惶失措,连忙一把将冷绮月抱了起来,焦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差?”
“……啊……好疼……”冷绮月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已经痛得话都说不清楚。
这股突如其来的疼痛来的又快又猛,使得她疼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腹部剧烈的痛苦让她的眼泪顺着鬓角滚滚而下,冷汗出的也越来越多。
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疼痛的情况,以前练武练的身强体壮,冷绮月只受过习武上的苦,从未受过生理上自发的疼痛。
“来人!快去传大夫!”凃言心急如焚,风度全无的冲门外大吼。
凃言这样的惊惶失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认识冷绮月不久,但是他能了解到,冷绮月虽然长得娇媚可人,实际上她非但不娇弱,反而性格坚韧,甚是能吃苦。
除了两人在交欢时,她被他操干到动情时会流泪,其他的时候,根本就没见她流泪过,而且都是一副坚韧要强的模样。
如果只是一般的疼痛,她断不会痛到哭泣起来,可见,眼下有多严重。
在等着大夫来的过程中,凃言只觉得度日如年,他惶恐的用力抱住冷绮月的身子,不停的在她的背后轻抚,试图缓解她的疼痛,还将自己的手腕递到她嘴边,让她咬着自己的手腕来宣泄痛感。
凃言抱着冷绮月不住抽搐颤动的身子,又紧张又心疼的亲着她惨白如死小脸,低低沉吟:“月儿,你到底怎么了?”
这是平生第二次感到六神无主,第一次——是他娘去世时。
冷绮月无力的瘫倒在他怀中,只感觉生不如死,经过这一番痛苦的折磨,她已经是精疲力竭,气若游丝的道:“……我要死了……好疼……”
“你不会死的……”看她这副虚弱的样子,凃言的眼睛立刻潮湿起来,眸底闪出了晶莹的光芒。
他不要!他不要冷绮月有事,也决不会让她有事!
凃言连忙扶冷绮月盘腿坐好,左手抵着她后背,缓缓输内力给她,希望能帮她抵住这要命的疼痛。
也许是他的源源不断的充沛内力,对冷绮月的痛楚来说起了点作用,她只是轻轻的呻吟着,身体倒是不再抽搐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夜在屋外回禀了一声:“王爷,大夫来了!”
“快让他进内室!”白夜这一叫来说,对凃言来说简直是救命稻草一般。
凃言将软成一滩水的冷绮月扶靠在怀中,低头亲了亲她冷汗涔涔的小脸,颤声道:“月儿,大夫来了,你马上就会没事了。”
传来的大夫正好,是先前冷绮月先前问自己孕事所招来的老大夫,老大夫见到冷绮月这副羸弱的模样,微微错愕了一下,谁知一天不见,先前的小姐竟然变成这般,不由轻叹。
很快,他替冷绮月把了脉问了诊,赶紧命令了下人去按自己的药方熬药,后才郑重其事的道:“小姐应是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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