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说:“我的计划,就是我和你带上薛真,一起去大牢,事先,我让班长飞将韬子大牢的钥匙配上一把,然后我们借用探监,打开牢门,在牢门之中,薛真与韬子,换衣服,成功交换!”
雅娜拍手叫好,可如今恰恰班长飞不在其职,她高兴了半截,一想到现在当官的是冠游投,她又没有高兴起来,她说:“这个的确只有班长飞能办到了,可现在是冠游投,我要是提出这个要求,不知道冠游投能不能答应了!”
杨衫思前想后,说:“那我们只好再来一次旧戏重演!来抓住冠游投的把柄吧!”
雅娜想起当初让班长飞就范的事,她有点担心的说:“这个冠游投不好女色,哥,你给他吃了那药,可能,不管用啊!”
杨衫呵呵笑说:“有一个词叫,因人而异!我当然不能用对付班长飞的办法,对付冠游投!”
“那,哥,你要用什么办法?”雅娜问。
杨衫于是对雅娜耳语。
雅娜听后,点点头,随后就按照杨衫的计划,开始实施。
冠游投没有班长飞勤快,他不爱出去,整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在原先班长飞住的屋子里,睡大觉,或者,约过来三个人,一起打牌。
而现在,冠游投没有睡大觉,而是和三个侍卫一起搓牌打牌。
杨衫和雅娜偷偷溜了进院,翻上屋顶,杨衫从房顶上悄悄掀去一瓦,往下一看,不禁心中大叫了一声:“我靠!这么古老的年代,居然已经有人玩麻将了?”
冠游投玩的麻将,与今天成型的麻将还不一样,首先这时候冠游投玩的麻将,牌是用竹子做成,数量也没有今日的多,但这架势,与搓麻将一样,只见冠游投从磊好的牌堆里取出一张牌来摸,摸到无用的牌,就随手打出去。
“和了!”
冠游投一双臭手,又给别人放炮了,他还真是肥胖,一边搓麻将,一边吃着盘子里的肉,那肉,还是生的。
“真生猛!”杨衫悄悄将瓦片盖回。
雅娜凑杨衫耳边,问:“哥,现在人多,不好下手啊!”
杨衫看看天,渐渐要黑,说:“没办法,我们只有耐心等天黑吧!”
很快,天就黑了,可屋子里的人,还是没有要解散的意思,最主要的还是冠游投不让那三个人走。
“冠掌事,天已经这么黑了,您要是想捞回来,咱们明天可以继续呀!”
其中一个人等不及,想要撤了。
冠游投吃一口肉,说:“想撤?那不行,昨晚我想撤,想睡觉,不就是你嚷嚷着说再来一局,再来一局,来了一局,你还说再来一局,今天,我就不能说再来十局?”
“什么?再来十局?”又一个人不耐烦了,“冠游投,你也不能太过分了,你怎么不直接说,咱们打牌打到死为止呢!谁要撑住了,战斗到最后一个不死,那他就是赢家,你说这样行不行?”
除了冠游投,其他三个人都有怨言了,冠游投也只好说:“那就最后三局!最后三局!”
房上的杨衫和雅娜都心中对冠游投大骂,这个玩意,打牌不要命!他们两个人是万万没想到冠游投这么磨叽,这下子,两个人在房顶冻的都快要打哆嗦了,雅娜揉揉鼻子,忽然感觉鼻子奇痒,张开嘴,忍不住即将要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