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塌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原本粉嫩的樱唇干咧的露出了血丝。看着她已经苏醒,御竟景立马给她号脉,只是这次她的脉搏微弱的好似没有一般。御凌景的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
柒绾郡嘴角淡淡扬起了一个微笑,“我不碍事。”她知道肯定是那粒药丸起了作用,从昨晚到现在,已过六个时辰。柒绾郡虽然觉得有些难受,但是为了御凌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也没有怨言。
“哦?哪个王爷家的小娘子,有人托我带句花给你。”官肆影一本正经地说着,他很少正常说话,看来另有隐情。
“王爷帮我去请大夫吧,我跟官少爷有事要谈。”
“也好。”御凌景说着便走了出了,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
“我师姐呢?”柒绾郡早就猜测到跟她师姐有关,
“陌雪今早收到你师父传书有事走了,她临走前要我把这个东西送给你。”官肆影说着便把那个可爱的小东西递了过去,“哦?这里还有你师姐留给你的一封信。”
柒绾郡瞥了一眼那个小东西,一把接过了官肆影递过的那封信,打开便看了起来—
“师妹安好,请恕师姐有事不能跟你共度难关,你的事情以师姐我对皇帝的了解他一定会过问管道底,接下来他会前来探望密。帮你寻便天下名医。这个会说话的鹦鹉是我前些年闯荡江湖得开的宝贝,你只要教会它六个字便可帮你度过难关。这六个字请师妹记牢。师姐陌青雪。”
“多谢官少爷。”柒绾郡含泪说道,此刻仿佛明白了师姐为何会对这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动情了,原来他吊儿啷当的外表之下是一颗火热真诚的心。
官肆行耸了耸肩,嬉皮笑脸地道,“本少爷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见不得你们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走了。”说罢将那个小东西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柒绾君盯着它,将师姐留下的六个字叫给了它。
半个时辰之后,御凌景领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坐下给王妃认真的把了脉,看了看她的舌苔,肤色。走到御凌景面前,双手抱拳,“王妃的病?老夫无能为力。还请王爷另请高明吧。”说完便摇着头走了。
“柳柒。”
“柳柒。”
御凌景大声吼着,那回音萦绕在屋内,仿佛要把整个王府震塌。
“王爷。”柳柒进来蹲了蹲给王爷行了礼,“照顾好王妃。”
“是。王爷。”
一个英俊的身影骑着马行驶到一座奢华的府邸门前,扫了一眼门前黑木上苍劲有力的“官府”两字,便迅速下马走了进去。
“官肆影,阮倾嫣呢?”御凌景冲进官肆影的房间,一把将躺在床上的官肆影揪了起来。
“我说战神?你这么粗暴。让人家怎么消瘦的了啊。”官肆影一脸呵呵的暧昧模样,不知道的人单听话语还以为是情侣间打情骂俏呢。
“我再说一遍,阮倾嫣呢?”御凌景愤怒的眼神瞪着官肆影,看着官肆影那副没有正形的德行,一种想要吃掉他地模样。看着战神真的生气了,官肆影白缓缓道,“阮倾嫣阿?她已经离开了。”
“何时离开的?去往何处?”御凌景着实不相信阮倾嫣恰恰回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便这么问道。
“今日一早离开的,至于去往何处恐怕只有她……”
御凌景一听到阮请嫣离开便快速转身离去。
看着御凌景的背影,官肆影一脸悠闲地说道,“人家的话还未说完呢?真是的,讨厌。”
回到府中,下了马,碰到了红寇,“王爷怎么了?”
“王妃病了。”御凌景回了她一句,便立刻前去柒绾郡的房间。
看着王爷焦急离去的背影,红寇左臂放在腹部,右手托着下巴,所有所思地道,“真病?还是假病?难道是我昨天把她吓到了?”
这时候,管家带领着一群大夫整齐地排着两队走了进来,准备给王妃看病。
站在边上御凌晨看着一个一个摇头而去的大夫,内心燃起的希望瞬间从天堂掉进了地狱?难道这个小女人的病真的无法医治了吗?他跟她的缘分到此为止了吗?为何这个时候阮倾嫣偏偏不在,这难道是天意,御凌景迈着急促的脚步走来走来。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急躁,这么沉不住气。
送走了最后一个大夫,御凌景瘫坐在了柒绾郡的旁边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一脸凝重的表情,“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柒绾君无力地点了点头,这是计划之中,她便不担心自己的病,这一切便是演戏,她有女中诸葛师姐青陌雪替她谋划,有医圣阮倾嫣的暗中帮助,她有何可担心的?
只是看着御竟景伤心忧郁为自己担心的模样,有些心疼,有些于心不忍,竟忍不住想要告诉他。可是为了这出戏演的更加逼真,让众人特别是坐在至尊宝座的那个人相信,她必须隐瞒他了。
暗淡的夜色,只有一弯昏暗的缺月挂在天空,连星星都隐藏了起来,这样的夜色,让人难免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