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恳求皇上恕罪。”柳刚双腿跪在地上,抱拳说道。
“爱卿何罪之有?”御寒风一脸疑惑的问。
“七皇子乃皇上的亲弟弟!虽然皇上说过如果微臣没有找到他跟摄政王勾结的证据,微臣便可请他回京!但是微臣为了替皇上试探王爷,未经皇上允许私自骗他,实属不该,还请皇上宽恕微臣的欺骗王爷的大不敬之罪。”
“爱卿起来吧!朕知道那只是你的权宜之计!是你对朕忠心,朕恕你无罪。”御寒风故作一脸微笑的说着,扶起了柳刚。
“谢皇上!臣必当肝脑涂地以报皇上知遇之恩。”柳刚一脸激动的说道,对于皇上他是万分感恩。
如果没有皇上将他从比武场上慧眼识中,那么他柳刚到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江湖剑客,哪能像现在一样做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内侍卫统领。他的一根筋让他对这个看不清真面目的皇上产生了一种愚忠,为他以后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御寒风嘴角一弯,什么大不敬,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能够尽快找到御凌景的把柄,尽快将他除掉。而这个柳刚便成了他手中对付摄政王御凌景的一把利剑,所以对于这个目前还有用的人,他御寒风必定会再其面前演好每一场戏,以便他更好的效忠自己。
就在柳刚进宫面见皇上的时候,摄政王府御凌景的书房里闯入了一名不速之客。
午膳之后,御凌景坐在书房的桌子面前,看着文书。突然,“哐当”的一声,一个身着白色袍子的英俊男子站在了御凌景的面前。
御凌景眸光扫过,一拍桌子,刚刚还在桌子上放着的文书、砚台犹如长了翅膀一样,在掌风和内力的驱使之下,向白袍子男子飞去,御凌景趁机迅速打出了一个“混天掌”,他以为站在他面前的男子,非死即伤?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御凌景大失所望。
与此同时,白袍子男子看到了那些向他飞来文书、砚台,在他面前仅有半指距离的时候,只见他轻蔑的一笑,手臂一挥,紧接着迅速地推出了一掌,随着一阵“霹雳拍啦”地响声,全都落在了地上。
御凌景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了这个男子竟然能够躲得了他的“混天掌”,并且还能够瞬间化解?要知道在江湖上能够躲得了他这一掌的可是不多啊,七面前,自己娘子柒绾郡便是被此掌打伤,废去了武功。要知道,娘子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望的,她的武功也属于一流的高手。如此看来,这名男子的武功必定在娘子之上。
御凌景的眸子中射出一道嗜血的光芒,冷冷的道:“你是何人?竟敢闯本王的摄政王府?”
白袍子男子嘴角一弯,淡淡的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摄政王府,我闯的不止一次了。”
“敢跟本王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人。”御凌景冷冷的道,他的心里却并没有丝毫的讨厌这个白袍子男子。
韩逸怀抱着双手,缓缓地走了过来,一脸淡漠地道:“如果你不是摄政王?那么,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便是一个死人。”
御凌景冷冷地道:“好狂妄的年轻人,只是不知你有没有狂妄的资本?”说话间,御凌景手撑桌子,一个侧身连踢了几脚,只见韩逸眸光一闪,瞬时变拳为掌,挡在了腹前,连退几步,一个旋转腾空飞起。自上而下,用一个掌刀向御凌景劈去……
几百个回合下来,二人气喘吁吁的各自站在屋子的一角。此次较量,不分胜负!两人同时看着对方,一脸淡然,却丝毫的不肯低头。
其实,若是换作别人,韩逸或许会不跟他计较,但是对方是御凌景?韩逸自然不是为了争名夺利,才跟他决斗的?而是他看不惯御凌景七年前的所作所为,竟然对一个女人下那么重的狠手。
在七年前,韩逸背着柒绾郡走出地牢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浑身软的似乎没有骨骼一样,天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罪?在那一刻,韩逸便在心里发誓,如果有机会,他必定要跟这不可一世、威名赫赫的摄政王一决高下?
虽然,这个女人是摄政王的女人,但是只要她是女人,便是要男人疼得,不是让男人来伤害的,这也当还了这个女人曾经不顾一切救梅林的一个人情,所以对于御凌景韩逸是绝对不会客气的,可惜今日没有拿剑,否则他一定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摄政王尝尝被人伤害的滋味。
“你到底是谁?武功竟然跟本王不分上下?”御凌景一脸怒气地问道,这个白袍子年轻人真的很是厉害,自己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如果在战下去,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够胜他。
韩逸冷冷一笑,道:“我乃无名小卒!那里能跟你堂堂有名的摄政王相提并论?真没想到摄政王您大仁大义,竟然能够对一个女人下此狠手,将寒铁注入她的身体,废去她的武功?摄政王的这种情义恐怕全天下也没有几人能够做到把?”
韩逸不客气的冷嘲热讽,他真的不明白,当初那个女人十怎么能够看上了心狠手辣绝情绝义的这个男人的。
“你怎么知道我家娘子的事?”御凌景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个男子越来越有意思了,好像对他摄政王府大声的事情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