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夜:“我们去干嘛?”
沐羽尘:“你想如何?”
安浅夜:“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去皇后的帐子?”
——男主版(不正经)
沐羽尘:“我们去干嘛?”
安浅夜:“你想如何?”
沐羽尘:“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回帐子里歇息?”
第70章 谁的过错
“呜……”许贵妃奋力挣扎, 但被丫鬟们死死按住, 一张脸涨得通红, 眼睛里充满怨愤。
这不只针对皇后, 也针对王公公。隆嘉帝有言, 让王公公跟来, 主要是防皇后过分,但王公公一入帐便立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呜呜……”徐贵妃叫喊着,但嘴里被堵上布条,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旁人完全听不懂, 不知她在说什么。
王公公背对着她,虽是阉人, 但今日被验身的是贵妃, 他不便观看,需要回避。
眼见衣带渐宽, 外衣被剥落,许贵妃心里屈辱, 也顾不得其它, 拿头狠狠撞向丫鬟。
丫鬟吃痛, 下意识松了手, 并退后几步。
许贵妃拿出口里的布条,恨恨道:“王公公,陛下让你照看着, 你便如此看着?”
王公公依旧背着身,闻言只恭声道:“贵妃娘娘,宫中女子若与男子有染,是需要验身的,皇后娘娘所行无误,老奴不便阻止。”
“本宫会记住今日!”许贵妃咬牙,双目如在喷火。理虽是如此,但尚有人情在,但王公公一律公事公办,实在让她着恼。
皇后也讶异。验身虽是规定,但也可以温柔一些,而她对许贵妃,自是半点不客气,但王公公却不曾出言相劝,由着她欺负人。
难道,王公公对许贵妃有怨,才借她的手教训许贵妃?
皇后思量片刻,便不再理会,不管理由是什么,王公公不阻止她,不去向隆嘉帝告状,对她是有利的,两人在同一战线上。
许贵妃握拳,冷声道:“今日的屈辱,来日我必百倍偿还!”如今隆嘉帝在气头上,才害她逢此一劫,只需待她再获圣宠……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不想再忍,不想再做些表面功夫,每回遇上皇后,都得行礼唤其姐姐,她已经受够了,皇后不过出身高贵,又不得宠,凭何一直压在她的上面?
终有一日,后位是她的。
“你不过一时屈辱,便要百倍偿还,那本宫呢?”皇后漫步过来,低着头,望着跪在她脚边的许贵妃,目光刹那锐利起来,“二十多年来,本宫又受了多少屈辱?”
“百倍偿还,你说,你该如何还?”她冷冷问道,忽的踢去一脚,力度、角度都把控得很好,不至于重伤许贵妃,又让她疼痛难忍。
许贵妃皱着脸,面上显现痛色,张开樱唇,竟是疼得一个音也发不出,身上冷汗涔涔。
“给她验身。”皇后回身坐在木椅上,面上毫无表情,略显冷酷。
安浅夜猫着腰,正掀开着一角帐帘,看得津津有味,烛光映上她的脸,清晰可见,她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沐羽尘不解,靠近她的耳边,带着些许笑意问道:“何故如此兴奋?”
“这热闹好看,不憋屈!”安浅夜答道。报仇的戏码,她最喜欢看了。
帐内,婆子们上前,几乎是不费力的,便褪去了许贵妃的衣服。
许贵妃疼痛难忍,身上毫无力气,只得任婆子们妄为。莹白如玉般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更暴露在帐内人眼里。
她又羞又气又恨,加上被踢一脚后,腹部那里非常疼,眼里通红,直冒着泪水,银牙咬得死紧,恨意在心底弥漫。
见此,安浅夜皱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倒不是怜惜许贵妃,只是觉得,许贵妃固然有错,但隆嘉帝才是罪魁祸首。
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沐羽尘问道:“怎么了?”帐内的情况,他不便去看,是以都回避着,背对着帐门口。
安浅夜左瞧右瞄,见无异常,才附在他耳旁道:“你父皇太坏了,愧对皇后,也有负许贵妃,是彻头彻尾的大渣男!”
明眼人皆知,许贵妃是被人陷害的,隆嘉帝不去安慰她,不去探她是否无恙,却为了所谓的男子尊严,便容皇后押她去折辱。
说到底,他是宠爱许贵妃,但那份宠爱,却及不上他自己的面子。
这在她意料之外。她一直以为,隆嘉帝很宠爱许贵妃,应当不在意一些流言,因此在出招时,压根不曾深想后果。
在古代,女子名节真的太重要,因为不止女子在乎,男子也在乎它。
“负许贵妃……”沐羽尘重复念道。
安浅夜斜睨过来,语气不善:“怎么,你不同意?你们男人难道都一个样?那若有一日,我被人陷害,失了所谓的名节,你会否如你父皇一样,只关注你自己的得损?”
沐羽尘笑了笑,回道:“自然不会。”他顿了一会儿,声音泛冷:“若你真有个意外,我会杀尽所有相关者,一个不留!”
无论是谁,幕后主谋、从犯,一个不留。
“那我呢?”安浅夜追问,语气略显欢快。不像古代女子,对现代女孩而言,贞洁不等同生命,她倒不至于寻死。
但会如此对付她的,必是皇城中人,是一些达官贵人,若要杀光,便将血流成河。为她杀人,这话,这举动,虽有点可怖,但也让她的心怦然一动。
沐羽尘微微一笑,抬起手,手指自她的乌发里穿过,回道:“只会更宠、更重视你。那不是你的错,你亦受到伤害,也需要人抚慰,怎能冷眼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