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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惩责(掌嘴侍卫罚跪正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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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惩责

贺兰佑成熟英俊的异族面孔上掠过一丝隐忍,弯膝在萧衍椅边跪下,垂首驯服请罪:“是,请小主子责罚。”

夜卿皇心下诧异,这又和贺兰佑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戏言,贺兰叔叔还当真了。”萧衍俊美小脸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他抬靴踢了贺兰佑,“起来吧。”

贺兰佑忐忑的跪着,又突然被饶恕,心中涌上一股异样感。

喜怒无常的君主,容易调教出诚惶诚恐的奴才。

贺兰佑谢恩起身,与定雪并排而立,侍奉在萧衍身侧。

萧衍的目光落在夜卿皇脊背上,单手撑着下颌静静俯视跪伏在地的正君,眸光陡地一沉:“按后院规矩,该如何处罚你?”

夜卿皇呼吸一滞,后院刑罚严苛,想想便不寒而栗,他不敢让萧衍久等,心下思量,咬咬唇道:“请……请爷……对卿皇……用杖刑。”

定雪在心中摇头,正君文人身骨,根本受不住杖刑。

贺兰佑微微蹙眉,他本自身难保,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正……”

侍卫林穹膝行而出,伏跪叩首,沉声道:“世子爷,属下愿代公子加倍受责。”

夜卿皇心下有不好预感。

萧衍瞧着他,轻蔑嗤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你多嘴。”

南苑中,世子处罚任何人,向来没有说情的规矩。

定雪走上前去,扯住林穹墨发强迫他仰头,挥手狠狠扇在他脸上。

“啪——”

林穹的头偏向一侧,他压抑着本能的反抗,仰面任由定雪左右开弓掌他的嘴。

清脆的掌掴声回荡在大厅里,噼噼啪啪,偶尔混杂着林穹隐忍的闷哼。

夜卿皇依旧伏跪在地,心中埋怨林穹的忠愚。林穹从小在云城侯府长大,是有名的剑客,以快剑着称,忠心耿耿,他故意出言求情,并非高估自己,而是遵守当初的诺言“若属下完好,定不允大公子受伤”。

林穹跪直身子仰头挨打,面上驯服恭顺,袖中五指却攥得死紧,他约莫挨了二十多个耳光,双颊深红高肿,嘴角渗出血来。

定雪罚完松开林穹,后退一步,等待主人吩咐。

萧衍却不再看林穹,目光挪到夜卿皇身上,开口道:“你过来。”

“是。”夜卿皇直起脊背,垂首敛目,膝行几步到萧衍跟前,他低垂着头,睫毛却颤抖得厉害。

萧衍伸手毫不怜惜钳制住他下颌,用力之大几乎在他白皙皮肤上留下淤青,夜卿皇被迫抬首与萧衍对视,樱色的薄唇颤抖了几下,强忍恐惧温声请罪:“卿皇御下不严,请爷责罚。”

“无事生非。”萧衍一字一顿道,手中力道缓缓加重,夜卿皇呼吸急促不少,他仔细瞧着夜卿皇的脸,这位来自云城的“第一美人”容色极盛,仿佛天地华光汇聚一处,眉彩间有凌云之气,举止大雅,即便放在南明京城,也少有男子可匹敌。萧衍脾性莽撞有随手掌掴人的习惯,却也极少打夜卿皇的脸。

“爷教训的是,卿皇知错。”夜卿皇努力抑制喘息,他很熟悉自己夫君的脾气,雷霆雨露皆君恩,强辩反而是忤逆犯上,自讨苦吃。他到底是文人,心底对刑罚畏惧。

“沈从衣的事就算结了。”萧衍抬手拍拍夜卿皇的脸颊,看不出情绪,忽转了话题,“你昨儿说羽少生愿促成永泰与康泰钱庄联号,羽少生不好打交道,号称‘金鬼手’,最擅长一把金算盘把人绕进去,你可知晓?”

夜卿皇闻言有些诧异,他来京城还不久,打理王府后院,结交官宦贵族已是焦头烂额,并未涉足商场,他回想前几日好友杜若清所言“头脑灵活,人品周正”,心中衡量一二,回话:“前几日爷让卿皇物色银钱方面的挡手,卿皇有一知己,名儒杜若清杜老,羽少生正是杜老门下的得意弟子,杜老牵线搭桥,羽少生才登门拜访。”

羽少生纵然心思玲珑,手段了得,若说败坏老师的清誉,谅他也不敢。

萧衍扫了贺兰佑一眼,稍作思忖,很快下了决断:“既如此,下帖去请杜老,羽少生明日茶楼一聚,让伏辰和他们谈。”

夜卿皇心下稍稍安定,好在他没有错上加错。

“是。”贺兰佑领命。

“那你也算是将功折罪。”萧衍松开夜卿皇站起身,抚了抚衣袖,睨一眼跪地不敢起身的美人,漫不经心命令,“你回堇棠院跪一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

夜卿皇忽然被赦免,来不及深思,立刻谢恩:“是,多谢爷宽仁。”

侍卫林穹和侍女竹海姑娘心中自然欣喜万分。

“让伏辰去书房。”萧衍一边吩咐,一边抬靴迈步出门,他对促成银庄联号颇感兴趣,心中所思甚多,需要细细讨论;他做事风格便是快准狠,明日约谈羽少生,今日便该将钱庄联号的全部细节敲定。他走到门口,忽然回过身来,对夜卿皇道,“你明日也去,坐在那不必开口,诸事由伏辰定夺。”

夜卿皇应是,他隐约觉得诸事怪异,可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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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头绪,如今萧衍愿意让他参与南苑事务,这便是更深的一层信任,他心中万分高兴。

萧衍走了出去,贺兰佑与定雪随侍跟出。

“主人,还好您未沾染银梦粉,属下昨晚吓得没敢睡觉。”定雪松了口气。

萧衍瞥了他一眼,边走边问:“你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麽?”

“狗熊?”定雪蹙眉,仔细思考一阵,胸有成竹道,“属下认为,狗熊是因为熊掌乃人间美味……”

贺兰佑忍俊不禁,假装咳嗽两声掩盖过去。

萧衍心情不错,嘴角微微上扬,眯眼望向贺兰佑:“贺兰叔叔知道吗?”

贺兰佑看着小主子无辜而邪气的俊美模样,和小时候在封地时一般可爱,他抿唇道:“我知道,小主子要继续查下去吗?”

他指的是西蜀大夫施光。

“他不重要,不必查了。”萧衍满不在乎道,“明日,去砸了他的招牌吧。”

贺兰佑:“……”

南苑厅堂。

夜卿皇看了看林穹红肿的脸颊,轻叹口气道:“以后别这样了。”

林穹露出阳刚灿烂的笑容,牵扯到脸上伤口,顿时痛得龇牙咧嘴,他捂着脸道:“这是小事。”

“世子爷罚人没个轻重的,梁璞因为射伤沈从衣被罚了两百杖刑,如今还起不了身,你该警醒点。”夜卿皇正色提点。

“是,属下知道了。”林穹点点脑袋。

“哎,你看那猫奴……姑爷下令将他杖毙时眼都没眨一下呢,据说姑爷在慕云阁时还颇喜欢他。”竹海说道。

如今事情结束,身在局外,事情脉络慢慢清晰了,只是有几处依旧想不通,夜卿皇缓缓踱步回堇棠院。

主仆三人刚刚出了南苑,正好遇见雎星野被众人簇拥而来。

雎星野出身商贾大家,注重排场,他一身华贵的肃鹤霜裘,点缀昂贵孔雀翎羽,奢华明艳,他身后跟着七八个俊美高大的侍从,个个衣饰体面,器宇轩昂。

夜卿皇与他打了个照面,雎星野仆婢环绕,相比之下,倒显得雎星野更像是后院之主。

“哟,正君安好。”雎星野极敷衍的一拂衣袖将请安蒙混过关,玉雪玲珑的俊俏小脸上是幸灾乐祸的讽刺笑容,“听说您诬陷沈从衣失败啦?太可惜了!衍哥打您了麽?瞧着您还能走路,伤得应该不重吧?”

夜卿皇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眸光落在他华贵的霜裘上,上头是金线双面刺绣的白鹤与金鳞的山水图,针功极其出色,栩栩如生,熠熠光辉,缀满珍珠宝石,贵气逼人。

“这身衣裳用料可金贵了。”雎星野上前两步,优雅而做作的炫耀他新得的衣衫。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夜卿皇望着着雎星夜的华裳,颔首道,“意境甚妙。”

雎星野皱着鼻子睨了一眼夜卿皇,嫌弃道:“正君若是要赞美我,请讲人话。”

“嗯?”夜卿皇怔了一下。

雎星野见状娇俏冷哼一声:“难道你方才在骂我?”

“……”

夜卿皇问道,“雎二公子不知道那句诗?”

雎星野蹙眉:“什么诗?”

夜卿皇心思一转立刻明白,他心下觉得好笑,指着雎星夜衣上纹饰道,“雎二公子裘衣上的图样,是用的《诗经》小雅中的鹤鸣一章,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意思是……”

雎星野不学无术,最讨厌诗书史籍,他不耐烦打断夜卿皇:“我管他什么意思,好看便罢了,我先走了。”

夜卿皇脑中忽地闪过什么,怔住了。

雎星野见正君未反对,抬起靴子就想遛。

“等等。”夜卿皇伸手拦住雎星野,盯着他,“你方才说什么?”

雎星野冷笑道:“我说我不在乎这衣纹是什么鬼诗经,冒犯到正君了?”

“不对。”夜卿皇仔细思索,就差一点,他催促道,“再前面一句。”

雎星野想了想,疑惑道:“这身衣服用料金贵?”

“不是,后面——”夜卿皇努力思考着,就差那么一点点。

“什么前面后面的,少爷不记得,让开!”雎星野觉得自己被戏弄了,恼羞成怒口吐芬芳。

一道灵光闪现!

夜卿皇脑中疑虑一扫而空,豁然开朗,他收回手,退后一步让开路,微笑道:“雎二公子慢走。”

雎星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夜卿皇一眼,快步离去,嘴里嘟嘟嚷嚷骂了两句。

“雎少爷实在太没规矩了。”竹海姑娘摇摇头。

“正常人,听到未知之物,应是充耳不闻。”夜卿皇道,“而有一人,他初次听闻银梦粉便大吃一惊。”

“穆兄在时,他沉默不语;而厅堂之上,他口若悬河推荐蜀医,不是为了在世子爷跟前争宠逞强,而是他言语间得知穆兄精通银梦粉药理,怕自己言语漏洞被人看穿,可见其谨慎。”

“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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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众人——除了你——皆是杏林外行,不通医术,他先以年少将你排除在外,再推荐自己相熟的江湖游医来查银梦粉。”

“昨晚,我与沈从衣皆禁足在南苑,而他是自由身,可以去寻那游医,以利诱惑,上演今日这出银梦粉检验的好戏。”

“啊!”竹海姑娘心思玲珑,一点就透,她醍醐灌顶。

“是我在揭发沈从衣下银梦粉之事,而若查出世子爷根本没用过银梦粉,自然是我在栽赃陷害沈从衣,世子爷最讨厌后院倾轧,我又是正君,若是坐实嫉妒诬陷的罪名,后果不堪想。”

“银梦粉是否用药无痕不重要,只要有西蜀名医作证,便能胡编乱造,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借刀杀人。”

竹海想起温白鸢平素温顺卑微,伏低做小的柔弱之态,心下毛骨悚然,温白鸢一向左右逢源,不见锋芒,最和气不过,哪知心思如此阴毒。

猫奴自裁被发现乃意外,区区一意外,他也能见缝插针,设局陷害。

而且,他从头到尾,穿针引线得毫无痕迹。

竹海姑娘心有余悸:“好在您将功折罪,姑爷并未重责您。”

夜卿皇颔首,心道,世子爷只留下我,分明是问责之意;而他只罚了一个时辰的跪省,举止反常,便是他心如明镜,将计就计,沈从衣若是以为此事了结……哦,原来如此。

他终于完全明白了。

“温公子如此暗害您,您要拿他问罪麽?”竹海姑娘越想越气,既然蜀医在搅局,那小蛮当日所言非虚,沈从衣也确是下过一次银梦粉的。一想起活泼聪慧的小蛮竟要被杖杀,她心中怨怒加深。

“证据难寻。”夜卿皇命令,“林穹,你马上去将那施大夫请回来。”

他心底清楚,施光一出王府,便会立刻离开京都,‘云游’行医,完美的借口。

林穹领命而去。

“那猫奴虽贱命一条,也不该无辜枉死,竹海,你快去刑堂救下小蛮,将他秘密送出京城,找一户人家安置了吧。”夜卿皇嘱咐道,“你既说他聪慧,让他读读书,日子过着过着就好了。”

竹海忙不迭点头,快步去了刑堂。

夜卿皇望向远方,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沈从衣,你可知,你已立于悬崖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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