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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春阴少爷
王沉鱼身子一软瘫倒下去,白皙手腕死死攥着桌案,含泪死死盯着萧衍:“你……你说什么?”
“我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只追求刺激和新鲜的世子。”萧衍挪开目光不去看她,“你也该成熟些。”
王沉鱼瞪大眼睛盯着萧衍,美丽的眼中布满鲜红血丝,眼泪仿佛染了血一样,一点点的沾湿别出心裁的衣裙,揪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瘦弱的身躯,她的心仿佛被一刀刀凌迟,灵魂深处的某一块血肉被硬生生的挖出来,疼得快要麻痹了。
明明是萧衍先招惹她的。
“滚——”王沉鱼忽然拿起花瓶狠狠砸向萧衍,歇斯底里道,“滚!”
“砰!”
花瓶摔碎在地声响尖锐刺耳,就像破碎的心,每一片碎瓷都是一道伤。
萧衍内心无比烦躁,转身走出去,他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可心中丝毫没有轻松,反而涌起阵阵惆怅苦闷。
他们明明都知晓结局,可结局真的到来,竟会这般苦涩。
“小王爷,贵妃娘娘怎么了?”魏和胆战心惊的询问。
萧衍不理他,径直出了屋舍,一声不吭上马车离开。
伏辰虽然诧异主子这么早就出来,可他聪明的没有多问:“您去哪儿?”
“回府。”萧衍心中涌起疲惫的解脱,“去堇棠院,让卿皇把所有事务推了,陪我饮酒。”
“是。”伏辰一甩缰绳,骏马飞奔出去,直抵王府。
落日余晖洒在金色的梧桐上,几只灰毛鸟雀穿梭在树枝间。
“赶路风尘仆仆,主子可要去温泉泡泡?”伏辰见萧衍面色沉郁,笑着规劝,“贵妃聪慧过人,很快就会领悟主子的苦心。”
萧衍没说话,由着侍女宽衣后径直走向汤池。
自然有许多人跟着伺候。
伏辰退出主屋,一边吩咐人去堇棠院传话,一边命小厮去乐所传人。
未几,一身着白纱的蒙面少年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两个抱着琴的侍从。
“春阴少爷。”伏辰伸手捏住少年下颌抬起,口吻暧昧而无情,“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是,奴定不辜负您的栽培。”春阴恭顺的垂眸,单薄白纱包裹下的胴体若隐若现,肤若凝脂,红绳贴着皮肤紧紧束缚,十分诱人。
“请。”伏辰给了旁边侍卫一个眼色,侍卫马上让开道路。
春阴自侍从手中接过古琴抱在怀里,对伏辰躬身行礼,然后迈步走入汤池。
雾气弥漫的温泉里,萧衍背靠玉壁闭目养神,如他所料,不久后有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跪下请安,见他不表态,那人便轻声告罪一声,退下衣衫悄无声息的滑进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蛰伏沉睡的阳物,温软舌尖细细描摹轮廓,试探性的亲吻舔弄,熟练的口交激人欲望,很明显是被调教过的。
萧衍微微眯眼,余光扫到一旁的古琴,才记起服侍的是何人。
那个曾经在青楼泼过他一杯酒的春阴少爷。
此时春阴跪趴在他胯下,纤腰沉浸在水中,圆润翘臀高高撅起,粗糙的红色麻绳在白皙身体上勒出道道红痕。他全神贯注伺候着萧衍胯下之物,身子随之轻摆,水波缓缓荡漾。
今日萧衍兴致不高,春阴口舌服侍了一阵也不见主子有欲望,内心慌乱恐惧,抬起身子颤抖着去吻萧衍的小腹,胸肌,锁骨,他不敢靠在萧衍怀里,双手艰难地撑着池底石头,掌心被烫的又麻又痛。
“你这张嘴没什么用啊。”萧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被热水浸润过的脸蛋又热又软。
“唔嗯……是贱奴无能……”春阴吃痛却不敢躲开,半闭着眼忍受近乎羞辱的拍打。
他的表情挑起了萧衍的兴致,萧衍抬手重重扇在他脸上。
“啪——”
春阴被扇得偏过头去,苍白脸颊浮起道道指痕,脸上的水珠好似泪珠般挂在睫毛上。
逆来顺受的柔弱激起了凌虐欲望,萧衍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近些,明显感觉到春阴努力压抑着反抗的欲望,被动承受粗暴对待。
“他们真把你调教成了大少爷啊。”萧衍冷笑一声,捏着春阴微肿的脸颊,再反手重重抽在同一处。
春阴被打得一个趔趄,刺痛迅速在脸颊上炸开,他痛苦的闭了闭眼,不敢耽搁的膝行上前抬起脸请罪:“贱奴该打,请您教训。”
萧衍陡然想起初见之时戏台上羽衣蹁跹沉醉抚琴的张狂少年,那时的春阴无比自负,抱着一把上古桐琴,恃才傲物。
再看面前请罪受罚之人,今昔对比,云泥之别。
“连口侍都做不好,自己掌嘴。”萧衍恶意羞辱下令。
春阴怔了怔,低声应是,犹豫的抬手用力抽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去。
主子不喊停,他只能抬手继续扇自己耳光,噼噼啪啪的清脆声响回荡在汤池里,将他仅剩的自尊心刀刀凌迟。
萧衍舒服的泡在温泉里,得寸进
', ' ')('尺:“不会谢赏吗?”
春阴呼吸停滞一瞬,忍下心底巨大的羞耻,松开攥紧的手不留余力抽在红肿的脸颊上,低声开口:“一,贱奴谢主子赏。”
见萧衍没再挑剔,他闭着眼睛又扇了自己一下,牙齿磕破嘴角渗出血丝。
“二,贱奴谢主子赏。”
萧衍瞧着他自罚了十几下,忽惊奇道:“你哭了?”
春阴惊醒过来,用力摇了摇头,红着眼眶轻声否认:“贱奴没,没哭。”
“挨几下耳光就哭,你还真是少爷命啊。”萧衍伸手将春阴拉进怀里,不安分的手指抚摸着被红绳缠绕的肌肤,若有所思,“不至于吧——”他的手摸到春阴身下,豁然开朗,笑道,“你硬了。”手指绕过窄腰探入双股间隐秘的幽穴狠狠插入,潮软肉壁马上夹住指腹收缩起来。
春阴面红耳赤,心底的秘密刹那曝光在萧衍面前,羞愧得抬不起头。
他越想伪装,后穴就越发的潮。
“原来你被扇几下耳光就会流水,当初在戏台上装那么清高。”萧衍强迫他抬起头,毫不留情的嘲弄,“还对本王泼酒,是想本王动怒当众打你麽?”
提起往昔,春阴愈发羞愧难当,随着萧衍的话语回忆起青楼那日,若当初萧衍真的勃然大怒命侍卫按着他掌嘴……如此一想,春阴的穴里更湿了,一股战栗的快感闪电般掠过四肢百骸。
萧衍并未料到春阴是天生的受虐体质,眼见他羞愧难当夹穴流水的媚态,欲望被彻底煽动,起身挺胯将勃起的分身戳在春阴脸上,居高临下的强硬威胁:“舔,再服侍不好,就让侍卫打烂你这张贱嘴。”
春阴连忙张口含住雄壮阳物,前后晃动脑袋卖力吞吐,不顾巨物捅入深喉引起的反胃不适,大开大合,用嘴迎合着主动求肏。
他的嘴就好似一口活穴,爽得人欲仙欲死。
所有的烦恼在此刻都烟消云散。
春阴面色潮红,紧闭双眼,漆黑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上是浓浓的沉醉之色,红润的唇追逐着肉刃,时而缓重舔舐,时而深浅吞吃,时而以发烫的脸颊厮磨,轻抿住丸囊吮吸。
他气质清冷神色淫糜不堪,好似发情期的雌兽,使劲浑身解数讨好雄主。
麻绳浸水后收的更紧,粗糙的不适感摩擦脆弱私密处,口鼻呼出灼热气息。
萧衍被春阴伺候得通体舒泰,抓住脑袋夺过控制权,御马一般在他口中凶猛抽插,肆意进出。
春阴被捅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还忙不迭的伸舌舔弄,渴望主子射在自己嘴里。
两人在雾气中纠缠,难分难舍,萧衍对他上面这张嘴颇满意,使用的十分尽兴。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萧衍在春阴口中猛然冲刺一阵精关失守射在他喉头深处,白灼热液似乎烫坏他的喉咙。
春阴实在忍不住突如其来的冲击,待萧衍的分身从他口中拔出,他才敢捂住嘴隐忍的咳嗽几声,白浊顺着骨节分明的指缝流下去,呼吸间都是石楠花的味道。
“好吃吗?”萧衍发泄过后神清气爽,懒洋洋欣赏着春阴的狼狈。
春阴论容貌已算得上佳,墨发如瀑,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可谓美人。许是他自幼习古琴的缘故,又天纵奇才,自得一段遗世独立的出尘傲气。此时他虽为奴隶,风采早不同往昔,清冷气质却是一时半刻改不掉的,更惹人摧折。
“咳……咳咳——”春阴咳嗽了好一阵才喘过气,忍着不适将口中温热的精液吞下,羞愧垂首道,“好吃。”
“你漏掉了一些。”萧衍忍不住继续欺负他。
春阴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小心望了萧衍一眼,再将手指伸到嘴边,伸舌仔细舔弄指缝上残留的淫液,待舔得干干净净,屈膝跪在水里忐忑道:“贱奴没伺候好,请您责罚。”
“怎么责罚?”萧衍拿手背轻佻抚摸他发烫的脸颊,玩味似的追问。
春阴羞愧的抬不起头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正当此时,一侍从禀告正君已在南苑摆下美酒等候小王爷。
春阴如临大赦,又隐约有些失落。
“更衣。”萧衍不再理会春阴,只吩咐侍从上前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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