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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子,老夫就送到这里了,王爷的人会在房间等候,保重。”
孔侍郎随意作了个揖,毫不掩饰淫秽的目光,视线依依不舍地黏在眼前少年的身上,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到他的纤纤细腰上。
少年约摸十六七岁年纪,肤白如瓷,身形窈窕,脸蛋却有些婴儿肥,一双桃花眼勾人得很,眼波潋滟,一举一动不自觉透露出些许久处风尘的媚态。
花奴对那垂涎的眼神熟视无睹,垂下眸子屈身还了个礼,“多谢大人这段时间的照顾,花奴定会在王爷面前替大人多多美言。”
他出身烟柳之地,见过无数淫靡场景,早已习惯这样赤裸直白的目光,而在孔府寄人篱下那段日子里,这位孔大人可没少占他便宜。
“那便劳烦公子了。”
两人彼此客套了一番,孔侍郎看着那少年步入客栈,眼神毫不掩饰贪念。不知道这位能在王府待多久,倒是少见王爷对一个玩物如此上心,赎了身还特意在孔府养了段时间过明路,如此姿色,等哪天王爷玩厌了再去王府后门捡回来也不迟。
花奴转头就将那孔大人抛之脑后,脚步轻快地上了楼。即使从小在春楼长大,见识过不少娼妓动情的惨烈下场,但是王爷不仅包下了他的初夜赎身,还许诺要纳他为妾,甚至为此特地花了心思,如同天神降临在他的世界,就连老鸨都羡慕嫉妒他的命好,更别提情窦初开的少年了。
到了待嫁闺房,却见几个身着布衣的老嬷嬷正坐着喝茶,轻飘飘的脚步顿时踏实了,花奴老老实实地作了揖行礼:“见过各位嬷嬷。”
“哟,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这回带进门的是个男子呢。”坐在主位的王嬷嬷放下茶盏,不阴不阳地开口,“还未出嫁就抛头露面,一看就知道是从那等肮脏地方出来的,我看也不必验身了,倒是要好好洗洗,别带着一身骚狐狸气玷污了王府后院。”
两个嬷嬷从身后制住花奴,他皱着眉头挣扎,却比不上常年做粗活的嬷嬷的力气。他幼时家境尚可,被拐后因相貌出众被卖进了春楼后又被王爷养着,倒算得上顺风顺水,少有这种处理冲突的经验,性子难免软弱。此时也不过是气红了脸,连威胁都有些色厉内荏:“你们…你们就不怕我告诉王爷吗?”
“别说王爷,连德妃娘娘都知道了,娘娘忧心王爷被什么狐媚子蛊惑,特意派我等前来管教管教。”王嬷嬷站起身,走近花奴。身后的嬷嬷不顾挣扎粗暴地扒开他的衣服,露出了少年束胸的丝带,四指宽的白丝带覆住乳尖,仍裹不住胸前那丰满的一团,反而勒出血丝蔓延,显得乳肉更粉嫩可爱。
“如今看来,不过是个搔首弄姿勾引男人的下贱坯子。”她抬手勾住丝带狠狠一扯。“啊!”原本紧缚的丝带被生生扯落,少年的鸽乳几乎被勒到变形,胸前圆润两团被狠狠挤扁,瞬时眼角就红了,他咬住牙咽下痛楚,声音却泄了几分哭腔:“王爷、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可是你自己爬墙勾引男人弄出来的,哪能怪到我等头上?”眼前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王嬷嬷冷笑着将扯落的丝带粗暴塞进他嘴里。
花奴气愤地瞪着她,眼角微红更添媚意,丝带塞满整个口腔,起初不适应地干呕了几下,津液将丝带濡湿,竟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白软乳肉束出一道显眼的红痕,方被释放便一晃一晃地上下跳动着,仿佛引诱着人进一步蹂躏。
“小、浪、蹄、子。”王嬷嬷看得眼都红了,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过去,力道之大,那鼓起的左乳险些被扇散。
“唔唔!”乳肉本就娇嫩敏感,如今被那布满粗茧的手章掴了,如同被摁在砂纸上狠厉磨擦般,留下五道可怖指印。
花奴的喊痛声被堵在咽喉,泪水却止不住溢出,一双眸子浸在泪中,叫人怜惜更激起施虐欲。
王嬷嬷见了更是嫉恨不已,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将那少年的鸽乳扇得足足肿了一圈,白嫩乳肉原本一手刚好拢住,如今红肿不堪,布满指痕,有几道下手狠的指印还泛了青紫。
“这么大的奶子……天生就是让人骑的玩物!”
花奴下意识挣扎着往后蜷缩身子,无奈身后嬷嬷禁锢强硬,只得被迫敞开迎接折辱。胸前乳球被打得左右乱晃,几次险些以为要顺着力道甩出去了,狠厉掌掴落在胸前却无法躲避,粗茧剐蹭到敏感乳头更是难以忍受。
少年疼得止不住颤抖,求饶与呜咽被口中丝带堵住,胸肉被打得充血红肿,暴露在空气中只觉得火辣辣的,偶尔一边被冷落了会儿便泛起一阵瘙痒,只有在巴掌落下时才能缓解片刻。
“唔嗯……”
他逐渐迷失在这又疼又爽的感觉中,主动挺起胸来求着巴掌解痒,却被王嬷嬷一眼看穿了心思,又是好一顿羞辱。
“这还能得了趣?下贱玩意!”
“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骚!”
粗鄙话语不堪入耳,仿佛那巴掌扇到了脸上,耳根都烧起来似的,连挣扎都怕被误认成迎合,少年硬咬着丝带又生生挨了几十掌。
', ' ')('“客官,热水备好了。”门外传来客栈小二的高声招呼,吓得花奴浑身一抖,挣扎的力道都大了几分,恨不得立刻找道地缝藏起来。
“哼,送进来吧。”王嬷嬷大发慈悲地挥挥手,示意两位嬷嬷将少年藏到屏风后。毕竟是要成为王爷后院里的人,被外人看了身体坏的是王爷的名声。
待到花奴被踉跄着从屏风后拖出来时,客房中间已然摆好了半人高的浴桶,水汽缭绕,热意扑面而来。
“哗啦”一声,王嬷嬷从浴桶中捞出一条毛巾,向花奴身后的嬷嬷使了个眼色,“也不知道私下伺候过多少男人,给我好好洗洗这骚逼!”
嬷嬷们从左右两侧抓住少年的胳膊和膝盖,硬生生将他抬离地面架到浴桶上。
“唔!”刚烧开不久的滚烫热水,仅仅是靠近便觉得要被热汽蒸透了,少年拼命摇着头挣扎,口水已经完全浸润了丝带,从唇角溢出来,银丝般缠绕细颈。
“躲什么?把他的腿掰开!”王嬷嬷冷笑道,伸手搅了搅水,只觉得那婊子娇气,说不定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金银细软纵养出来的少年一身细皮嫩肉,全身上下最粗糙的不过是走路踩地的足底,那也是被男人捧在掌心的把玩之物,比不上嬷嬷们布满粗茧的双手,自然受不了如此高温的热水。
少年挣扎无果,被嬷嬷攥着大腿向两侧掰开,露出了腿间娇嫩的花穴,两瓣阴阜白嫩饱满,像刚出炉的白面馒头,毫无抵抗之意地吐出一条嫣红的细缝,湿淋淋的,泛着水光,不知在方才的羞辱中偷偷高潮了多少次。
花奴不堪地转过头,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花穴却下意识地缩了缩,又吐出一汪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悬在半空的足尖猛地绷紧,竟是王嬷嬷舀了一勺烫水往那娇嫩花穴浇去!
白嫩阴阜瞬间染上淡淡粉意,逐渐变得红肿,嫣红的穴眼一抽一抽的裹在中间若隐若现,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被操肿的,小阴茎软踏踏地耷拉着,烫意褪去只觉得又疼又麻,腿根打颤不自觉地抽搐着,整个下体通红一片。
“骚逼早就被玩烂了吧,脏死了!”
王嬷嬷见到那饱满的馒头逼简直牙都要咬碎了,烫肿了穴还不够,一把抄起打湿的毛巾,顶开阴阜狠狠地擦拭起来。
“唔啊啊啊啊!”
这下花穴被彻底打开了,成了一朵开到极致的糜烂红花。深红色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裹都裹不住,阴蒂肿得跟红石榴籽似的,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剐蹭一下便引来少年一阵抽搐。
一顿粗暴蹂躏下来,王嬷嬷终于舒爽了,不再针对那可怜花穴,而花奴早已无力瘫软,腿根还时不时抽颤一下,眼眸无神地看向半空,嘴里濡湿的丝带被顶出半截,布满齿印,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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