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瑛在她注视下点头。
冯秀之后又说了很多，一直到彻底没了力气才闭上眼：“我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余凌一直贴身照顾着，付瑛帮不上忙，也不愿走，累了就趴在床沿上休息。
她累，但她知道余凌更累，即使这样累了他还不愿意将难过的情绪带给她，他看着她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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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大结局）
或许是冯秀对于这个世界已经足够满意，没有了牵挂，住院不到三天，她就在睡梦中走了。
应该是不怎么痛苦的，她的睡姿端正，两只手放在小腹上，表情安详。
余凌没有哭。
倒是乔武鸣来看了之后躲在卫生间哭了一场，出来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
葬礼是余凌操办的，但他没怎么露面，大多数需要露面的活动都是乔武鸣和陶波帮他办的，他只是整晚整晚地守夜。有时候困了会就地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都是麻的，走路都不稳。
付瑛知道他心里难受，需要找个机会发泄，所以她不打扰他，他守夜的时候她就在外面的石凳上坐着，看外面挂着的，缠绕着一层蜘蛛网的灯泡。
“啪”地一声，她点了一根烟，同时，她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周末，余凌睡到早上九点，习惯性往身边摸了一下，被窝里已经冷了。
余凌穿上衣服出去，看到付瑛正在整理头发。她熟练地把头发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用发绳扎上，然后从首饰盒里拿出两颗耳钉戴上。
余凌看呆了。
付瑛瞟他一眼，说：“还呆着做什么，快去洗。”
余凌摁着她亲了一会儿，手从毛衣一摆往里伸，捏了她的奶子一把。付瑛的身子跟着一软，手撑在旁边的洗手台上。
她说：“现在不是时候，你先洗漱，我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余凌恋恋不舍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