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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之上再无天子?”姒妘公主勾唇推开朱寒,垂眸玩味一笑:“荣儿呢?九千岁是打算如何处置新登大宝的玄姒皇帝?”
“我已与魏王、燕王、迄王商定。让玄姒皇帝昭告天下,从此放弃帝位,退居为玄姒王。与其他诸侯国平起平坐,共理天下。”朱寒缓缓从地上站起。
仅用眼尾扫了一眼小皇帝姒荣,沉声说。后者就被吓得一个激灵,紧紧抓住了皇姐的披风。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你且看吧,若荣儿退位称王,那些虎狼般的诸侯各国可会相安无事?可会没有夺主一统天下之心?”姒妘微微眯眼,眼底浮起一层怜悯。
继续道:“你为报国仇家恨,筹划十年,以残败的身体为代价,害死本宫的父皇。你没有错。但是,你对不起天下苍生黎民。因你朱氏一国的仇恨,将硝烟蔓延到整个帝国。你,朱应寒,成了千古罪人。”
“我。。”朱寒像是被指到痛处,双眼迷惑又痛苦的大睁,胸口上下起伏,指尖颤抖着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女人怜悯的看着他,眼眸转动之间已换上了哄诱之色。
“朱寒。如今你已四海无可归之地,九族无可倚之亲。。眼下,魏、燕、迄三大诸侯国已经起兵,我姒妘大军也早被你调离玄京,远水难救近火。
唯有你亲自统领的禁军一万精兵,能够拨乱反正,夺回一线生机了。”
就在朱寒皱紧眉心,表情复杂满是纠结和彷徨时。殿外突然响起一阵兵器与肉体相搏的声音,刺鼻的血腥味很快传进了内室。
朱寒双目欲裂,暗道一声糟了。将将护在姒妘身前,却为时已晚。门被几人从外面撞开,几百名精兵手持染血的佩剑,恭敬立在门外。
“哈哈哈哈,姒妘公主说得好!”身披铁甲,器宇不凡的男子,大笑着,大踏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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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姒妘坐在颠簸的马车里,脸色不是很好。
“停车!”她轻蹙秀眉,掀开车帘,探出脑袋喝道。
骑马行在马车旁边的男人,嘴角噙笑,微微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原地休息。
“姒妘公主,又有何吩咐啊?”魏羽翻身下马,挑起马车的门帘,灵巧的跳上马车,坐在女人对面,戏谑的挑眉问。
“魏将军。本宫体内的毒发作了。”姒妘自动忽视掉男人眼里的戏谑之色,只是微动唇瓣,陈述着事实。
“哦?那本将军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亲自为公主解‘淫毒’了?”男人嘴角上扬,耳尖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嘴上却依然轻佻。
“那就劳烦魏将军了。”女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男人故意轻佻着,加了重音咬牙吐出的‘淫’字,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淡淡的道。
魏羽微微眯眼,仔细注视着女人淡然接受现实的微小表情,想从中找出破绽。
没有不知所措,没有任人宰割的胆战心惊。也没有心高气傲,如传言中骄纵无脑的颐指气使。
她倒像是潇洒恣意的,随着魏国车队,出游赏景一般。吃喝睡卧,毫不拘谨。
少倾,男人才缓缓收回探寻的目光,起身。在蹲下去之前,还不忘冷哼着不屑的低咒了句:“贱妇。”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被一只白玉般的小手,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
魏羽被打得眼神一暗,眼底有怒火滚动,他眯眼从刚刚半蹲的姿势又站了起来。身体前倾,单手向前,紧贴着女人的左耳,撑在女人身后的车箱壁上。
另一只手则张开虎口,死死掐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似笑非笑:“姒妘公主,好大的脾气?”
姒妘被迫半仰起头,眼中深不见底的潭水终于荡起一层小小的涟漪。
她毫不退缩的与近在咫尺的鹰眸对视,声音里隐隐带着几分沙哑,缓缓勾唇提醒:“魏将军,本宫可是要嫁与魏王的侧妃。”
果然,男人的脸色更冷了几分,原本还隐含着几丝戏谑和调笑的眼底,此时更多了几分懊恼。
他哼了一声,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快速松开手。
眼角余光却在碰触到,那抹被他指腹留下的红痕时,什么东西在心里刹那闪过,还未来得及探寻,又随之很快的消失殆尽。
“公主说的对。你即将成为我王兄的‘侧妃’,自然不会是‘贱妇’了。”男人暗自收起心神,仍调笑着故意将‘侧妃’两字咬字清晰。
他紧盯着女人的表情,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不甘或是不愿的蛛丝马迹。可是女人却又让他失望了。从始至终,姒妘的脸上都只有云淡风轻和随遇而安。
魏羽乃是魏国魏王的弟弟,也是魏国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他于两月前,玄姒老皇帝驾崩一个月以后,快马加鞭赶到玄京。在玄京内早已埋下的暗线,禁军副统领的帮衬之下,悄悄谋划。
于七日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刀不血刃的活捉了在玄京翻云覆雨多年的九千岁朱寒,更是控制住了玄姒新皇和姒妘公主。
魏
', ' ')('国乃各诸侯国之首,无论是土地还是军队,亦或子民,财富,都是玄姒国所属诸侯国中最强大的藩国。
大乱已至,魏国当仁不让,先出手为强。
此时,依然留在玄京皇宫大殿里的小皇帝姒荣,已经成为了他们魏国的傀儡。皇宫之中,大到禁军首领,小到太监宫女,已经全数换成了魏王的心腹。
而这位玄姒国唯一的公主,姒妘公主,则由煞白着小脸的小皇帝,流泪亲自拟旨,将她下嫁给魏王。且并非正妃,仅为侧妃。
魏王魏丛如今二十五岁,已经大婚五年,王妃是魏国宰相的千金。正妃为妻,侧妃为妾。
如今,即将纳天子的嫡亲皇姐姒妘公主,为妾。这就是彻底将魏王的权威,凌驾于玄姒天子之上。并且毫不避讳的将此事实,昭告了天下。
“咳咳咳咳咳。”在男人还在想着与姒妘这几日间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的时候。女人突然猛咳几声,呼吸紊乱,嘴角竟渗出了血来。
魏羽鹰眸一缩,不再多做思索。忙屈膝蹲跪在姒妘身前,大手一掀,便将女人繁缛的裙摆掀起,露出藏在裙下的两条白嫩玉腿。
大手轻轻掰开姒妘的两条长腿,毫不迟疑地俯身低头。埋头寻到那散发着情欲幽香的腿心处,动作一气呵成。
女人已经潮湿的丝绸底裤,令男人微微愣神。
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没有耽搁。
第一时间张开唇瓣,用牙齿轻轻咬住,遮挡着女人私处的丝质布料的一角。配合着舌尖轻卷,将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湿润布料,拧成细细的一股,拨弄到一侧去。
他脸色泛红,唇瓣与姒妘腿间的私处再无阻隔。
头顶被一只小手死死按住,女人虽没有出声催促,心意却已表明明了。
魏羽轻笑一声,不忍再让女人受苦,软舌从善如流的伸出,紧紧贴在那湿漉漉充血的肉核之上,青涩的开始上下扫动着,极尽所能的想给她带来快感。
“嗯。。”因被他贪婪地软舌服侍得渐入佳境,而呼吸有些急促的女人,终于舒爽的溢出一声娇喘。竟奇迹般的使他安心。
男人不想去深究,刚刚看见女人唇瓣上的血迹时的心悸,到底是来自何处。此时,他只想用自己的口舌将女人带到极乐的巅峰。
魏羽调整着呼吸,鼻尖深深的埋进姒妘柔软浓密的阴毛里。轻轻上下左右的摇晃着脑袋。
口腔里的软舌,自动的找到女人散发着腥臊味道的阴阜。卷起灵舌,在那充血的肉核上快速摆动着,时而勾舔,时而按压。
时而又将软舌放平,像只大型犬般,用舌面大面积的从上到下的扫过女人的整个阴阜。
又自学成才的将红舌伸长,一截一截的蠕动着扭转着,从那黏腻的穴口处,挤进湿热的甬道里抽送进出。
他的喉结不断滚动着,紧闭双眼,难以克制地大口吞咽着,自己分泌过剩的口水,和女人阴穴里流出的涓涓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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