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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沉,一阵凉风惊得烛火扑朔,唐幼的面庞被光影割裂成数块。
“我活不了几年了,就连你也想把我关在崖里等死?”
忽的抛出一句话,如惊雷炸在姚铃耳边。
“不是的!少主!会有办法的!”
姚铃强打精神昂起头回望,却不敢站起身,只能拖着沉甸甸的肚子朝主子所在处爬去。每挪一步,腹间积水就随之晃荡,争先恐后地向着唯一的出口涌来。可怜的小狗不得不绷紧了双腿,一刻也不敢松懈地夹着浑圆的肉臀,两瓣之间几乎要看不见那口粉嫩的菊穴。
“少主,少主…”
向来聪慧过人的侍从此刻却吐不出半句劝慰的话,异物的灌注使得小腹绞痛难忍,伴着身体动作,排泄的欲望愈来愈重。
“唔……少主,我……”
攥拳的双手在挨到主子裤腿时舒展开,死死拽住了那块布料。姚铃抿唇吞咽了将要溢出齿缝的求饶呻吟,此刻已然喘息连连,虚汗一阵接一阵。昂起头将目光投向稳坐于椅上的上位者,小声却异常清晰道。
“……我是少主的狗。”
我是少主的狗——所以一切以少主的意愿为先。
眸光流转,见那人面上一片冰川逐渐解冻,姚铃确信他聪明的主人已经领悟了言外之意,不禁长舒一口气,结果臀瓣力道也随之一卸,如不是反应快便要在这屋里失禁了。
从小被娇惯溺爱,唐幼的脾气向来来得急去得也快,知晓了地上趴着的这人已经放弃劝说,心中大石也落了地。他能折辱姚铃,全凭这人心甘情愿,如若姚铃真要绑人回家,自己就是十只手也奈何不了。
“既然是狗,那就绕着屋子爬给我看。”
少年脾性,火气消了玩性便噌噌直窜。描述床笫之欢的画本唐少主可没少看,这会儿逮着乖顺的侍从,自然免不了要实践一番,“爬得好就许你排了茶水。”
姚铃不吭声,闷头挨着墙边缓缓爬行,不仅要守着后菊穴口,还要时刻注意唐少主诸如“腰塌下去些”,“头昂起来”,“真笨,哪有这般不会爬的狗”此类挑刺的命令。一圈下来肚子疼得直咬牙,五脏六腑都好似被大水冲得移了位,浑身泛着娇艳的红再度绕至主子脚边,神志不清地拿脸去蹭那双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袜的脚,讨好意味溢于言表,偏偏唐幼只装作看不见,甚至催赶着他再爬第二圈。
“唔……少主!”
姚铃急急匆匆挪出一步,两腿间距离失了把握,身体几近极限,再也忍不住呻吟,仓皇叫喊了一声,随即穴口一松,茶水终于寻得出处,争相喷涌而出。
从清晨得知少主逃家开始,姚铃就顺着山路马不停蹄地追了一路,一整日滴水未进,此时排出的并无什么腌臜物,可心头的羞赧却压得他不敢抬头,肩头颤抖着无声啜泣,生怕看见少主脸上流露出厌恶。
事出突然,唐幼也愣神了片刻,倒没什么嫌厌,只是他与姚铃相伴长大,从未见过这人哭泣,即使四年前被妖兽一掌拍得七窍流血也不曾见他掉一滴泪,此刻却毫不掩饰地趴在地上低低抽泣,健硕背脊上下起伏着,靠近左肩的望海崖刑印格外显眼。
“哭什么,明日叫店小二来收拾便是了。”
唐幼伸一只脚勾着姚铃的下巴脚趾一翘,逼着他与自己相视。只见姚铃眯着双湿湿泪眼,眼尾鼻尖一片绯红,如同热泉里捞出的朦胧美人。
瞬间,作恶的唐少主呼吸乱了几分,如被抛进烈火的柴,无端感到燥热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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