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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祈!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传出了初六中气十足的声音,让在客厅吃早餐的保镖动作一僵,而后开始快速吃了起来,保护人要起来了,他们得快点吃完。
屋内初六拎着凌祈言的耳朵‘咆哮’着:“你怎么在我床上!”
“六六,你的动物沙发坏了嘛。我没地方睡才上床的。”凌祈言睡眼惺忪的解释着,乖乖的让初六揪着耳朵。
凌祈言怎么能做没有准备的事情,在上到初六的床上之前,他就把动物沙发的脚掰弯了一个,让原本平衡的沙发变成倾斜没法睡人。
初六看到自己的动物沙发,更是气的想把凌祈言的耳朵揪下来,这个沙发她用了两年都没事,凌祈言一晚就睡坏了!而且那个脚除了是人为故意弄坏的,她很难想象人老老实实的躺在上面是怎么把底下铁脚弄弯的。想到此,初六手更用力了。
“六六,六六疼啊,轻点,哎呦轻点。”凌祈言捂着耳朵求饶着。
咳咳,这时从客厅外面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初六才想到屋里面还有四个保镖,现在他们这里的动静传出去,指不定他们怎么想呢,初六觉得自己的英明毁于一旦了……
洗漱完毕的初六出了房间,就看到四个保镖如门神一样站在玄关处,表情,镇定。但是她还是发现其中一名保镖看到她后翘起来0.01公分的嘴角。初六道了声早安,就钻进了厨房,凌祈言这时也慢悠悠的从房间走出来,完全视保镖如无物,就一直跟在初六身后转悠。
吃了早餐,凌祈言就去公司了,现在凌父基本已经不参与公司的事情了,所以凌祈言还是得回公司去主持大局。带走了两名保镖,给初六留了两名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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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日子仍然风平浪静。警方也没有抓到浓瑟,浓瑟没有回到家里,没有用身份证□□,甚至警察盘查了浓瑟家附近的录像,都没有发现浓瑟的踪影。浓瑟就像凭空消失了一番。
初六是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之前遭遇绑架的阴影,基本上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除了头三天有些战战兢兢的,现在初六又变成了之前的样子,浓瑟?完全不care、当然,主要还是身边俩保镖给力。初六了解到身边保镖是什么跆拳道全国冠军,柔道全国冠军一系列头衔之后,初六觉得自己非常安全。
而今天,也是个特别的日子。
初六开着车来到了游乐园,那个因为过山车事故害她父母失事的游乐园。每年初六都会来这里,算是一种缅怀,算是一种自醒,也算是一种自我惩罚武气凌天。
就是因为她,父母才会来到游乐园而因此丧命,她每年来到这里都能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后悔,从里到外,仿佛置于冰窖之中的凉意。也提醒自己,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那么爱她,即使在过山车坠下的时候都伸手护住她的头部,她没有理由不好好活下去,带着爸爸妈妈那份一起活下去。
她想,今年是来这里的最后一次了,因为即使她不来这里,她也找到了要好好活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