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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步入三十岁阵营的贺白对于自己体态的掌控变的更加的严苛,贺白一般早上四点会起床,下楼绕着小区去跑步。
而他今早起来的时候,整个小腹都带着麻木的感觉,马眼一阵阵的刺痛。
他将手掌放在了自己鼓起一个拳头大的尿包上,在正常跑步还是偷懒中间选择了正常运动。
即使他沉甸甸的膀胱会在跑步的颠簸中痛苦无比,但是他甘之如饴。
套上运动服他开始绕着小区跑步,尿液在膀胱里搅弄着,每一次下沉步伐都会让那尿液扯着膀胱在体内狠狠一坠。
若是步伐迈的大了一些,他甚至会捂住小腹站在原地止不住的打尿颤。
汗津津的脸颊不知是累的还是爽的,蜜色的肌肤泛着红,俊美的脸和健硕的身材让那些晨跑的人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贺白握紧手,大腿略微夹紧,提前结束了自己的晨练。
回到家简单准备了三明治和牛奶,即使腹部再也流不进去一滴液体了,贺白还是压着喉头,将牛奶一口口抿了进去。
贺白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墙慢步走到了浴室,站在花洒下他冷静了一会,却在打开花洒后身体的尿颤愈发的严重起来。
膀胱里被尿液撑到了最大,凹凸有致的腹肌下是一个突兀的尿包,他跪在地上感受着水流摩擦着他的身体,哗啦啦的水肆无忌惮的流着。
让他这个只能憋着晨尿的人羡慕无比,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头顶着墙面嘴里轻声呻吟着。
被尿意刺激的阴茎早就高高勃起,然而没有到边控时间的贺白根本不敢触碰自己的孽根。
从紫寻玉对他下了命令后,贺白再怎么想撸动自己的阴茎都会控制住,甚至在晚上会把自己的手锁在床头,避免睡梦中无意识的撸动。
即使紫寻玉不知道他的行为,但是渴望管控的肉体自觉的服从着“不准射”的命令。
“玉儿··我好难受。”发丝贴在贺白的额头,他紧闭着眼忍耐着尿意,站起身拿起喷头对准自己的阴茎快速的冲洗着,确保自己主人能够看见干净的性器。
冲洗后他裹上浴巾侧倒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等待着七点的到来。
当没有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的时候,膀胱紧绷到极致的感觉就异常的明显,他夹紧双腿却根本阻挡不住那股尿意,只能用手掐住自己阴茎的根部,不敢漏出尿液。
“叮叮···”手机视频在七点如实响起,贺白颤抖着手指点开视频。
紫寻玉咬着吸管看着白色的浴袍包裹着贺白蜜色的肉体,阴茎将浴袍刚刚顶起还略微打湿了一些,习惯冷冰冰的脸此时却带着渴望的看着紫寻玉。
“玉儿,早上好。”贺白举着手机跪在了地上,双腿略微张开那沉甸甸的阴茎有些痛苦的晃动了两下。
紫寻玉将豆浆吸的哗哗作响,视频里的贺白每次听到吸水声就下意识的颤抖。
“大叔早呀!”紫寻玉难得清晨就如此精神,手指点点贺白身上的浴袍说道:“我想看大叔的奶子。浴袍别脱。”
贺白把手机立在茶几上,咬紧牙关听着视频那边喝豆浆的声音,手把浴袍扯开露出自己饱满的胸部,上面淡褐色的奶头挺立着,紫寻玉感觉自己牙有些痒意。
“大叔的奶头是淡褐色呢?”紫寻玉看着贺白疑惑的样子,不满的说道:“不是粉色的,所以以后就多玩玩,直接弄成一个大樱桃。”
紫寻玉晃晃腿,对着偷偷夹腿的贺白说道:“用鳄鱼夹子夹住奶头,把奶头变的又烂又红,让大叔不穿内衣不敢出门。”
贺白被说的胸口莫名又痛又痒,想到昨晚到的那些道具,低声说道:“玉儿挑的那些道具都到了。”
紫寻玉原本是挑的同城的店铺,大叔也能这么快收到,两个人应该离的很近。
这个认知让紫寻玉有些期待未来的实践,对贺白说:“大叔,拿三个一次性水杯去卫生间。”
贺白今天第一次迈这么大的步子,快步走到卫生间站立住,等待紫寻玉的下一步命令。
“一杯接满水顶头上,跪地上把鸡巴对着空的水杯。”
贺白咬着唇把水接满顶在头顶,扶着洗手池跪到了地上,冰冷的地砖让膝盖有着刺痛,然而嗜痛的贺白却很喜欢这种感觉。
紫寻玉看着视频里乖巧顶着水杯,扶着阴茎把那红润的龟头对着空水杯的大叔,语调里夹杂着兴奋的命令道:“大叔要慢一点尿,我想看慢慢流出来的那种。”
贺白只感觉自己快要憋到爆炸了,头上顶着的水杯让他不敢大幅度的动弹,他只能微微垂眸看着自己的阴茎,缓慢的打开尿口。
手指略用力的捏紧龟头下方的系带,阴茎的钝痛提醒着他不能肆意的排泄。
膀胱一阵阵的钝痛,尿液顺着发涩的尿道慢慢的流了出来,缓慢的水流不亚于另一种折磨,忍耐一天的尿液只能用这种磨人的方式一点点的尿在纸杯里。
面前是紫寻玉看的两眼发光的样子,贺白再也压抑不
', ' ')('住自己的呻吟声。
“唔··玉儿··求你了,让我尿好吗?嗯哈··忍不住了。”
不断起伏的胸部,粗重的喘息声,柔韧的手指捏住粗重的茎身将尿液挤到纸杯里。
终于在又一个尿颤的作用下,头顶的水杯猛的掉落,甚至打翻了地上已经接了半杯尿液的纸杯。
“对不起,我···”贺白张开嘴,看着依旧笑眯眯的紫寻玉不知说些什么,只能低下头沉闷的说道:“请您罚我。”
“哎。”紫寻玉故作为难的说道:“本来三个杯子都是准备接尿的,只剩下一个了,大叔只可以再尿一杯了。”
贺白看着只约莫有一百毫升容量的纸杯,点点头同意了,没有再被过多的为难,他将水杯接满就在紫寻玉的注视下打扫干净了浴室。
只被允许放出将近两百毫升尿液的膀胱依旧不满的晃动着,将那膀胱壁摩擦着酸痛连连,然而贺白不敢再次的请求排尿。
他知道紫寻玉的好脾气只在调教外,如果调教中让她不开心了,有的是方法折磨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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