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传来的实在的触感,才最让人安心。
路敞抱着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imisyou.”
关浔手里紧紧地攥着毛巾,倔强地坚守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回抱他,哼了一声。
“alm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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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很丰盛,全是大鱼大肉的荤菜。鲜活的鲤鱼变成了鲜美的红烧鱼,关爷爷拿出白酒倒了三杯。
路敞看着被递到手里的酒杯有些犹豫,“我不会喝酒。”
“就这么点儿,舔两口就没了。”
关爷爷举起自己的酒杯一仰脖子倒进肚里,又给自己满上。
“哎,你劝酒就劝酒。还非得自己做个示范啊?”
关浔从他手里拿走酒瓶子,被他瞪了一眼又夺回去。
“这大过年的,不比平时。还不能让我放纵放纵?”
关浔一想也是,就不再劝阻扫他的兴,举起自己的酒杯也抿了一口。
路敞学着他的样子刚把杯子举起来,就看见他在旁边皱着脸“呸呸呸”完了疯狂夹菜填进嘴里。
“……”
余光里,对面关爷爷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路敞咬咬牙,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酒液滑进喉咙,又苦又辣地烧起来。他也拧着眉毛忍不住夹菜冲淡嘴里的古怪味道。
关爷爷嘲笑这两个毛头小子酒量约等于无,却又感慨道,“不会喝也挺好。酒这个东西啊,醉人误事。你看看你爸……”
“啧,大过年的别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