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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成熟岳父粗暴强奸未来儿婿(彩蛋:凌水夫夫育儿日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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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摘落在一方奇异的空间,这里既非人间,也非魔界。

他正站在一个梧桐树下,头顶上的树叶泛一点近秋的黄,和煦的日光从树叶的缝隙里洒下,隐约递来果木的清香。漫漫无边的梧桐木下生着望不到尽头的、长而软的白草,白草地间横过一条淙淙流淌的河。

谢摘倚树立着,静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影。他们一人着白,一人着黑。白衣人临河盘膝而坐,面前的木柴上烧着一簇旺盛的火。黑衣人在他背后不远之处,坐在一株梧桐的树杈上,嘴角噙笑看着白衣人的背影。

谢摘看到黑衣人不知想到什么,悄无声息地从树上飘然落下,足不沾草地飞掠到白衣人的背后。白衣人貌似无知无觉,却已偷偷把右手往跃动的火苗中探去。一捧火苗由是被他握在掌中,在他掌上乘风舞动。

黑衣人脚下无尘,悬停在白衣人背后,看着白衣人掌心的火焰渐渐燃成一个妙龄少女的模样,身段纤细,周身火红,招展的水袖在风里轻曳。她旋舞,跳跃,尽管细小,却精致绝伦。黑衣人仿佛忘了他正准备偷袭白衣人,目光专注地注视着那个灵动的舞女。就在这一刻,白衣人如他掌上的舞者一样矫捷地腾起,手臂强有力地向右后挥去,带动他整个人也惊鸿入水般旋动。火焰几乎就要跳上黑衣人挺拔的鼻梁和微弯的薄唇,黑衣人却神秘一笑,促然矮下身子,手臂一展而回,在白衣人襟上一触,顺势退到了几步之外。

白衣人一低头,他素白如雪的衣襟上已沾上了灰灰的三个指印。

“怎么样谢少侠?”黑衣人笑道,“我又赢了。”

谢摘出神地看着黑衣人,仿佛要将他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记忆里。

白衣人足足出神了几息,才大叫一声,开始在白草地上来来回回地乱走。黑衣人看见他抓狂的样子,倚树大笑起来。谢摘望见他笑着笑着,忽然飞身到白衣人身边,将白衣人搂个满怀,两人一起跌在浅浅的草坡上,变换着交叠往下滚了几周。

最后白衣人不大高兴地把身上的白衣脱下甩在一边,一掌将压在他身上的人按到了身边,自己又趁势压回上去。

他们对视片刻,温暖的阳光就落在白衣人的发顶。林风偷偷溜过,梧桐叶沙沙作响,河水在静谧的天地里灵动流淌,似在挑逗着什么。

白衣人渐渐笑起,低头吻了下去。

谢摘看着他们在这方世外之世一晌贪欢。也许只有他们见过彼此这副模样,在这隔绝外物的天宇之下,在这无人打扰的秘密时刻,他们对彼此打开心扉,从身到心,赤裸裸地结合。

他第一次见到年轻时的谢远春。穿着一身不染微尘的无瑕白衣,剑如秋水,黑发挽得平平整整,坐下时那袭白衫从领口到下摆没起一点皱。与他记忆里的爹爹可谓大相径庭。改变谢远春的不会是别人,就是这个在他那纯白的襟口用草灰连点三下的黑衣人。

那就是谢摘从未谋面的父亲了。

谢摘看着谢远春伏在凤招身上两人做了一场,事毕之后谢远春没再把那件白衣披回去,而是拾起另一边凤招的黑衣穿在身上。袖子和下摆都长出一截,肩膀也宽出几寸。凤招对衣服被抢不作表示,施施然披了谢远春那件白衣在身上,露着一截白皙有力的小臂。两人再次对视,然后便又笑了。

谢摘沉浸于看客的身份,已渐渐忘记了时间,空间和其余的一切。他贪恋地看着自己的双亲争斗、说笑、欢爱,若即若离,似敌似友,仿佛失去了自己的五感,甚至找不到了自己的存在。给予他生命的两个人就在咫尺之地,如若他烟消云散,也不过是回到生命之初而已。

然而在他越渐迷醉的时候,夕阳之下的两个人在同一瞬息消失了。

谢摘猛地从树下站立起来,这一刻,夕阳西沉,天地寂然,万物如死。

梧桐枯萎,河水冰冻,只他一人孑然地立着。

谢摘迈出一步,很快又是一步。他先缓慢然后急切地在这里寻觅,奔跑,凡他经过之处一切都黑暗起来,尘世仿佛不断倒退,他渐渐忘记了自己究竟为何在此,又在寻找什么,却无法停下来。

直到他撞进一个人怀里,那人的怀抱宽大、温暖而坚实。

对方一把握住他的手臂,沉声叫他:“小摘。”

谢摘猛然昂头。

天地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他就站在最初的梧桐树下,只是河边已经不在有那一双人影。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谢摘撑住额头,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有万般不舍,万般颓然。

不适只持续了短短瞬间,谢摘抽出自己的手臂,欲从来人的怀抱退出来,谁料却被对方握得更紧。谢摘无奈道:“费伯伯,小侄真的无碍了。”

费闻呼吸蓦地急促了两分,开口时语气隐隐不耐:“别这么叫我。”

谢摘又挣扎一下,对费闻突然的愠怒全无头绪,只能依言换了个称呼:“……岳父?”

费闻身体一滞,低问:“你是在惩罚我吗?”

谢摘:“嗯?”

他没听清费闻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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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必听清了,因为费闻已不由分说地环着他的肩,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心内似被一箭洞穿,费闻的唇贴上来时,谢摘已僵在当场,丝毫不觉费闻趁势挑开他的牙关,连舌头都侵入了他微张的口中。这男人压抑了将近百年的情欲一朝爆发,只在瞬息就燎成一片吞噬一切的火海。费闻根本没有停歇,一手就攥住谢摘的衣领向下狠狠撕扯。谢摘直到听见衣物破碎的声音才彻底惊醒,两手搡着费闻的胸膛将他向外推去。然而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剧了费闻的怒火和欲火,费闻将手探到他的衣下,紧紧握住了他光裸的腰肢。侵略意味浓重的抚触令谢摘腰上脱力,他渐渐站不住,费闻便顺势压着他躺到那片白草地上。其间,费闻丝毫没放开他,甚至用齿列毫无分寸地含住了谢摘的舌,咬得谢摘舌尖生疼。

身下有支撑之后,费闻比刚刚更加放肆和狂乱。谢摘的衣物从外到内被他彻底撕裂,身体渐渐裸裎,费闻摸索着握住谢摘垂软的阴茎,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几番挣扎之间谢摘身上已浮现几点红痕,它们并不能激起费闻的理智和爱惜之情,只让他变得更加狂暴,更想要宣泄。

无论谢摘试图去推费闻的臂膀还是扯住他的领口推拒,甚至以屈起的腿去顶费闻的腹部和下身,都没能阻止费闻哪怕一星半点,反而使费闻落在他身上的力度更大,桎梏更紧。费闻很快吻得他窒息,控制得他脱了力,他的动作渐渐迟缓起来,最后只能横臂挡在两个人之间。

费闻微抬起身体看着他,像看一只在陷阱里垂死挣扎的小兽。谢摘没有看他的眼睛,他们再没交换过一句话,可谢摘懂得费闻一切的动作和藏在心里的语言。

费闻当然也明白他要说的话,显然,费闻毫不在乎。

谢摘脱力地苦笑起来,他不知道费闻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怕费闻是他脑海里的一个幻想。他想起那天晚上舒汲月说的话,那个情圣公子哥在那瞬间残酷得紧。

无论这是在梦境里,还是在幻象里,总之若在由他意识所主宰之地,出现的是费闻而不是费存雪——这实在叫谢摘害怕。

谢摘的心跳很剧烈,他几乎缓不过气来。就在他企图舒缓一息再作抵抗时,费闻已经欺身到他两腿之间,赤裸的火热的勃发的物事挤在谢摘后穴入口处,谢摘再没喘息的机会,他一边剧烈地咳嗽,一面作最后一次挣扎。谢摘趁费闻来为他顺气的间歇一把推开了费闻,撑地爬起——可他的膝盖都没打直,费闻已经再次从后面欺身而上,拥住了他。

这一次费闻没有任何停顿,谢摘痛苦得发出低低的嘶声,费闻慢慢地、不经任何润滑地往他身体里面挤。那东西又热又硬,超出想象的粗大。费闻已经禁欲太久了,那么多年里他唯一纾解欲望的方式就是想着谢家的父子俩自渎,当谢摘菊穴那又小又温热的软口就在他肉刃前端贴合住时,费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粗暴和急切。他挽住谢摘无力的腰往他身体里挤,菇状顶端嵌进浅粉的花心,谢摘疼痛得背后生汗,甬道被强硬的插入拉伤撕裂,腥涩血丝缓缓裹在费闻的肉棒顶端。费闻察觉硬来是不行的了,他慢慢撤了出来……

谢摘艰难地将滞在胸中的浊气缓缓吐了出来。

他没想到,这根本不是结束。只是噩梦的开始。

就在他呼出浊气的一呼吸间,费闻的左手落在他左胸处。谢摘感到有什么无形之物穿透了自己的胸膛,不疼,但他胸口一冷,然后,那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体里狠狠地捏碎了什么,近百年来束缚在那里的一道枷锁消失了。

一瞬间,像是发生了什么剧烈的惊变,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谢摘茫茫然站在那里,费闻又一次单手搂住了他的腰。

费闻抚着他干涩的下面,轻轻地、草草地揉捏两把,谢摘察觉到他的手抚摸的地方,终于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无声道:“不……”

然而,炽热的、再难压抑欲望的肉棒在他腿间前后磨蹭两把,硕大的柱头一举操入了终见天日的、闭合的花唇之中。

谢摘,他是个蓄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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