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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存雪的身体已绷得很紧很紧,像一张弯到极致的、柔韧的弓。
就在季泓把手指的第一个指节试探着埋入他后面小穴中时,费存雪再也弓不住,整个腰身向上倏地一抬,挺翘的阳物头部一抖,一股浓浓的乳白色浊液喷射而出,落下时正好溅在舒汲月脸侧,又顺着他英挺的脸颊轮廓蜿蜒流下,慢慢滴落在男人肩头。
存雪剧烈地喘息着,回过魂来,瞧见自己的东西溅了舒汲月半边脸,从舒汲月颧骨一直流下,最后尽然滴到锁骨上,又顺着锁骨骨线滑落,最后蜿蜒进胸膛里去。饶是小少爷一向端得住,看着这淫靡场面,也不由脸上通红。
舒汲月却安之若素,只是抬起上身,轻笑着把脸一偏,手背蹭了一蹭脸上的精液。
“好浓。”他舔一舔自己的手背,暧昧地压低声音,“积了好久吧?”
那言下之意,是嘲讽季泓能力不济,没能满足小少爷的身体。
季泓不与人口舌争锋,他依旧咬着存雪颈侧,以唇舌描摹存雪玲珑的肩线。常年握剑持刀的粗粝的手指一根在存雪滚烫火热的后穴里越来越快地抽插着,另几根轻重有序地一下一下在穴口外打着圈,仿佛推拿一样按揉着敏感的穴口。费存雪在他侍弄之下,呻吟得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舒汲月眼瞧季泓就要先下一城,岂肯落后,立刻重新低头,探舌于存雪的花穴之间。
这可爱娇贵的蜜花经过他刚才一番舌舔手慰,花唇颜色越发红嫩,就连两侧贝肉也因激动透出隐隐的粉色,这样望去,便如一朵花瓣粉红,花心朱色的细小蔷薇,在汲月指尖、舌前微微地绽放。刚刚存雪射出的白液,有几滴恰恰滴在阴阜之处,从花瓣之中流过,极为淫靡地流入小小的阴道口里。舒汲月看得有趣,探舌上去,嘴唇完完全全吻在花瓣处,把细小花瓣含入口中,舌尖一卷。费存雪像只发了春的小宠物,唇间咿唔一声,又细又娇气,五指从脑后握着舒汲月的长发,克制不住地想要拉开他。舒汲月却不管不顾,飞快地将那滴即将流入花穴之中的精液珍惜地舔入口中,如在爱人的阴道口上,掠夺一滴情人泌出的蜜糖。
季泓看不到他两人的亲密,也察觉到舒汲月占据了存雪大部分的注意力。他眼眸微暗,松开了存雪的肩,暖暖手心贴在存雪左边心房之外,惹人怜爱的幼乳之外,静静感受了洁白胸膛之内偏快的心跳一阵儿,才开口道:“存雪?”
存雪下意识应:“嗯?”
季泓微笑:“我进来了。”
话音一落,他那硕大物事就像钻子一般,左右微微旋转着,从才拓开两指宽的的菊蕊处钻了进去。存雪止不住地向前躲避,季泓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大掌按住那与平坦手掌完全契合的浅浅嫩乳,右臂箍着存雪的腰,不令他偏移分毫,肉棒则毫不懈怠,持之以恒地往里继续钻弄。细小至极的肠腔被巨大的肉棒强行扩张撑开,先前的些微润滑扩张根本无济于事,费存雪疼得十指发颤,捉的舒汲月脑后生疼。
舒汲月抬手攥着存雪的小手,让几乎痉挛的小手在自己掌心被笼着,他以拇指温柔地、耐心地、缓慢地在存雪手背上轻轻打旋儿,熟稔的唇舌比刚刚更加卖力,模拟肉棒操进阴道里,在极度敏感的浅口处左右上下地来回拍打。存雪痛苦尖锐的呻吟就在上方一声接着一声,舒汲月不敢懈怠一丝一毫。他透过存雪的股间看到季泓粗大的物事就在存雪臀后粗鲁蛮横地碰撞着,两枚卵蛋一左一右地大力晃荡,内心不由浮起一阵恼怒:存雪利用的人是我,我都不舍得对他粗鲁让他难受,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如此折腾我的未婚妻子?
于是,季泓越使力操弄存雪,舒汲月便越是温柔体贴。他的两手分别握住存雪的两手,小心地把它们从自己脑后抓下来,轻轻柔柔拢在掌中,一遍遍温存抚摸。存雪已被季泓从后干出了哭音,射过的玉茎一直疲软着,舒汲月就微微偏头,将它也在口中舔湿了,舔过一会儿,再埋头下去,继续含弄存雪的阴蒂花唇。那里虽然始终生涩幼嫩,但每一点反应都灵动可爱极了。季泓在菊穴里撞上一下,存雪性器便轻抖一下,花唇翕张,小穴里一跳一跳,好像季泓已经干穿肠道顶到阴道口来。舒汲月打定主意对存雪百般讨好,那舌头挺入以后,他便循着存雪的声音,听见他在剧痛呻吟间暧昧的喘息,便知道自己摸索到了地方,对准那片柔软敏感的肉壁反复轻拍推挤,两唇啧啧有声地取悦着穴口软肉,终于叫存雪身体越来越柔软,那两只不断在他掌中挣扎的小手变得柔顺起来,虚脱了一般,任由舒汲月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
舒汲月腾起身来,把按捺至今的肉棒解放出来,对存雪道:“可以?”
费存雪颇感激他刚刚的轻怜密爱,可本性的骄矜又令他直白难以说出首肯的话,他便扭过脸,不看身前身后这两个人,只让舒汲月瞧见他通红通红的耳根。
舒汲月由衷道:“你好可爱。”
然后他挺腰上前,将存雪的臀轻轻再抬高了。这一下抬起,季泓插在存雪紧密后穴里的肉棒被迫撤出大半,他也不在意,擎等着舒汲月将鼓涨的龟头在存雪嫩穴之外轻轻打磨拍击两
', ' ')('下。待那花穴颤抖着打开,露出里头细小幽径时,舒汲月和季泓同时挺腰,两根粗长硕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同时操入。差不多是完全重合的两声“啪啪”碰撞之后,费存雪高声尖叫,两个男人的肉棒像抵到阴道肠道深处,两处幽谷间隔膜的两边同一所在,插干得他浑身酥麻,险些晕了过去。
他眼含情泪,口唇翕张,两滴清露从唇缝里慢慢滴落下来,他从未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以往的每一次性爱都不曾给予存雪这样摄魂夺魄的感受。两柄巨物撑大了他的两张小嘴儿,同进同出啪啪地操干着他,他们每个人都顶到了最深处,舒汲月那物轻易地顶到了他娇嫩的子宫,而季泓几乎要捅穿了他的肠壁。
“好粗,好大!啊啊啊,我不行,慢、慢慢一点……”他被两个男人顶得软舌发麻,一句话也骂不出来,迟缓地求饶着。
舒汲月对他很是疼宠,听他说后,真的慢慢放缓了速度,一边轻轻在他子宫口戳弄,一边握着他的手亲吻指尖。季泓则仿若未闻,指头野蛮地蹂躏搓摸他胸前艳丽的红豆,快要把乳头旁边薄薄皮肤磨破了。大肉棒狠狠拍打肠壁,整根拔出又整根操入,啪啪啪地将卵蛋拍在存雪嫩嫩的屁股肉外,将他臀瓣打得一片粉红。
谁知道两人错开频率之后,后穴里一刻不停越来越快地次次操干到底,前穴则是轻磨慢顶着娇软的宫口,两处快感拢在一处,分秒不歇地刺激着存雪的神经。他被操弄得神智已失,渐分不清两个男人哪个在前哪个在后,被操得连自己的姓名和处境也忘了,只知道哭叫:“太大了,呜……”
季泓还要问他:“是谁的大?”
没有男人会在这个问题上服输,舒汲月也撤出一些,又啪地挺进,这回干得又深又重又突然,咕地一声将软嫩的子宫口操开了,存雪连声尖叫,阴茎又轻颤起来。季泓抓紧最后时机,握着他的胸乳将他往自己怀里压迫,肉柱埋在渐渐习惯的厚厚肠壁里十分迅速地来了几回三轻一重的顶弄,存雪还不及明白那问题的意思,刚无意识地叫了两声“是,是谁的……谁的大”,便头颈一昂,哭叫着射了出来。更神奇处,他的身体因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高峰,射完精液之后,阴茎继续高高扬着,滋滋射出了一股清长的尿液。与此同时,前穴兀兀然收缩几下,花唇狠狠一颤,咕嘟嘟春潮从插到肉红色的嫩逼之中喷了出来,尽管舒汲月的肉棒还插在其中,也没能挡住喷薄而出的春水。
两个男人都惊了惊,他们都是和存雪欢爱数度的男人,甚至存雪因为身体细小幽谷狭窄,很难获得快感。本以为他承受不住两个男人同时索取,却没想到两人的操干竟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双重高潮。
在费存雪达到这快感顶峰的同时,他们也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极乐。两人俱让又紧又热的内壁颤裹着,甚至能通过翕动不已的那层隔膜,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情人的身体里进出、搏动。他们互相挤压、博弈,感知到对方的脉息,更感知到存雪每一次至为激动的收缩、吞入、挽留。在存雪高潮之后,两个男人都因那难以言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失语了一瞬,然后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也与自己一样,虽忍得青筋直跳,面色涨红,眼睛透亮,却并没有就这样交货的意思,又都齐齐地欣赏起对方的耐力来。
季泓率先慢慢动了起来,沉吟了一会儿,他道:“咱们换换?”
舒汲月看一眼存雪,存雪已被干晕了,跌在季泓怀里,乌丝凌乱,眼眸紧闭,小脸因刚刚的一番欢爱灿若云霞,与醒时明眸善睐喜笑怒嗔的情态相比,另有一种动人的风情。
他于是禽兽地应道:“好,咱们换换。”
两个男人换位之后,将费存雪又插醒过来。此后整整一晚,存雪几度高潮失禁被插到昏厥,又在两个男人的连番操干下醒来,等到天色渐明,季泓和舒汲月仍未分出胜负,却也都发泄出了连日积累的精力。费存雪因数度哭泣几乎脱水,软在季泓怀里被他送回了房间床上。
通过一夜欢情,把所有郁气一举抒发之后,舒汲月看见他蜷睡在季泓怀里,梦里还在抽噎不休的娇气模样,心里一叹,想:算了。他还是个小孩子,又生了病,我和他计较什么呢?
另一边,季泓给费存雪清理好身体,让他躺回被窝里安睡以后,开始觉得有点不妙。
今晚他把存雪和汲月两人情意绵绵的模样尽收眼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吃味自是说不上,可也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他能感觉到,在千般克制之下,他的心依然在向无底的深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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