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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几日辰光过,魔族之中仍不过须臾时刻。
“魔族生命绵长,肌体又总能自愈,除非毁去体内魔核,不然都可重塑躯体。所以我们魔族之人,对所谓‘生死’看得很淡,更不要说受伤之事。魔族之间,各族倾轧。惑族作为高阶魔族,所占风土都是魔界一等一的,虽然是众魔始祖,几经衍化,亲缘淡薄,于是其余魔族都视惑族为盘中之物。你父王懒怠争斗,于是南征北战,对其余魔族灭族杀戮,都交由你爹爹处理。”
“你爹爹是惑族杀神,征伐在外,战无不胜。但是……”矶浮说道这里,唏嘘道,“就算是杀星降世,也不能真正以一当十万。连年杀戮,他也有受伤的时候。”
“谢远春没有来的时候,只有无涯能够引得惑皇怒动颜色。有一回无涯征伐惑族嫡亲的一支——算来那一族之长也算是你的兄长,只不过他比你年长数千年罢了。那是惑皇情识初开,衍合自然,与蚀骨河边一株花灵交合而生的长子。那族长得惑皇元阳长成,却没有父子抚育之情,兼之又是众魔之长,早已觊觎惑族。他有你父血脉在身,又经千年修行,道行绝不在无涯之下。无涯拼得一身重伤,总算将他驱回故土。”
“你爹重伤昏厥,一睡十年。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父王动怒。他不声不响离开惑族,次日,你那长兄一族尽殁。谁也不知道惑皇如何做到——他本就是魔界至尊,似乎只要弹指之力,就能翻云覆雨,只不过他生性散漫,懒得出面罢了。”
“第十年上,你爹终于苏醒。后来的十年,谁也没有见过他两人。因为你爹寝殿的大门十年未开,那十年他们都在一起。如此爱宠,就算是你的亲叔叔魔尊殿下也不曾享受过。谁也不敢想,会有一个人可以独占惑皇的目光和陪伴十年之久……直到战事又起,你爹再次离开。”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已记不清了——后来惑皇就带着谢远春来了。真奇怪,他们在一起不到一年的工夫,惑皇对谢远春却纵容爱重到了极致。他为谢远春奏琴唱歌,为谢远春舞剑逗趣,甚至为他扮女子。凡谢远春所求,他无有不允。从前那些侍伴孪宠,比起来简直尘灰一般,即便是你爹,也从未那样牵动过他的心绪。更奇异的是,就连我们魔界,也都拿他没有办法。魔尊殿下本是性情乖张,却被他驯服得俯首帖耳,整日痴缠。我不知他有什么魔力,只是不管第一眼见到他时如何不屑——慢慢便只想日日亲近他。”
“从头到尾都憎恨他的人,也许只有你爹一个。因为他夺走了你爹一生之中,唯一珍爱之人。”
矶浮手指一点,架上一卷卷轴凭空展开,逝去的惑族尊主一一在画卷上浮现陈列,到卷末上,光影漂浮,融成一卷身着红袍的身影。水无争凝目望去,红衣人衣袂翩飞,右手横握银色光刀,单足点在地面上,仿佛要从画卷之中扑出来。他墨发飞扬,修眉锋利,容色冰冷如雪山巍峨,双眼中含着透纸而出的刀气,只有一点红唇像是灼烧的火焰。水无争伸手去触摸彤无涯翩飞的身影,仿佛隔着画卷,与生身至亲在万千浮光中陡然对望。彤无涯那与他肖似的面容尽在咫尺,脸颊泛着一股冷青,仿佛置身大雪之中一般。他无声凝视着爹爹从未谋面、又如揽镜自视般熟悉的容颜,依稀见到那冷峭面孔侧对着他,与己漠然对望。倏忽片刻,彤无涯的虚影忽然一弯火红的唇,对水无争倏而短暂地笑了。然后那虚影消失,水无争醒过神来。
“谁也不知道谢远春怎么会杀了你爹,许是争风吃醋吧。因为你爹孕育你时,谢远春已魅惑了你父亲,你父承诺,此后一心一意,绝不再青睐他人。然而此后,你爹传出孕信……”矶浮笑起,“惑皇宠幸你爹,那本是理所当然,千万年相识相知,出生入死,你爹又是那样执着不悔的人,就算是惑皇,也难以辜负他一片深情……”
“让人匪夷所思之处,却是谢远春一届人族剑修,用了什么异法邪术,竟能杀了你爹。我想,无非趁你爹孕时虚弱,灵力不济,暗下杀手,真是卑劣至极。我们都道他心慈手软,他却刻毒至极,连你爹的魔核也毁去了。正因如此,惑族便要将他碎尸万段泄愤,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最终惑皇废了他一身修为,碾碎了身上每寸骨头,全身筋脉尽数抽剥,由旁观惑族吞食了。他受此重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等将他投回人间,叫他为人族不容,总算为你爹报了仇。”
水无争听得心里一寒,魔界的人说起剥夺生命的诸般残忍刑罚,就如闲话一般自然。矶浮不知他对谢远春的印象,以为他对有杀父之仇的谢远春应该无比憎恨,于是备述谢远春如何遭魔域虐杀。岂知水无争内心丝毫不觉得欣慰,反而为印象里那温暖至极的谢叔叔难过起来,想起表现得事过境迁、波澜不惊的父亲凤招,暗暗对父亲的翻脸无情感到心寒。矶浮毫无察觉,继续道:“你父王到底素了一阵,后来总算从你爹的死里走了出来,恢复从前那般。”他叹息一声:“孩子,你怎么又会流落人间?叔叔看你竟如凡人一般毫无修为,来时又被外头那些畜生折磨得遍体鳞伤,真觉得愧对你死去的爹爹。”
水无争不愿在惑族这些将谢远春视为仇敌的人面
', ' ')('前提起他的往事,含含混混地敷衍过去。矶浮又关怀道:“身上都好了么?”水无争雪白的脸颊微微一赧,他虽然是医修,但惑族地界,异草丛生,没有他识得的灵药,迟迟不能疗愈自己。他忍着尴尬,说了自己的为难,又提出想回人间提炼药材,谁知矶浮挥一挥手,笑道:“何须如此麻烦?你父王自有能耐,将你身上伤口祛除。”
矶浮不由分说地领了水无争到凤招面前,大剌剌地将水无争伤势未愈说了出来。言辞之间,隐约有责怪凤招对彤无涯遗腹子不尽心的意味。凤招正卧在榻上看书,听他说了,坐起稍许,含笑道:“也罢,既然你这样说,我为这孩子治一治便是了。”
矶浮于是把水无争往凤招榻上一推,自己极为识趣地退了出去。
凤招慢条斯理地将右手袖子稍稍卷了两卷,然后按着要坐起来的水无争,示意他安分躺好:“把衣服褪了。”
水无争惊诧,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父亲?”
凤招道:“不是给你看看,不脱衣服怎么看?”
水无争心中不无嘲讽,黯然道如你这般神通广大,竟还要当真去了衣物才能治,也真是叫人难以置信。他有心推拒,凤招已一指落下,指风到处,他身上洁白衣衫随即碎裂两片,将他洁白无瑕、玉质温柔的身体裸露出来,更连带着身上那些未愈的紫红伤口,尽皆映入眼帘。
凤招垂眼一扫——水无争颈侧、肩头、锁骨、乳上、腰窝、小腹、大腿、小腿、脚踝上全是咬痕和割伤,伤痕犬牙交错,参差纵横,有些已暗红发黑,简直触目惊心。水无争低眼看见自己遍布玷污痕迹的身体,忍不住别过头去,素白手指抓住了身侧裂开的白衫。然而凤招依旧无动于衷,嘴角甚至挂着些许游刃有余的笑容。他温暖的手指轻柔地、游离地拂过水无争修长颈项上一个深深的咬痕。那伤痕转瞬就淡了影子。水无争稍稍战栗,隐隐作痛的身躯一呼之间已然温暖起来,甚至从颈侧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来。
这带着温度的痒意很快流淌至全身。父亲温暖宽厚的手慢慢抚着他的锁骨、消瘦的肩头,往下合拢,两掌轻轻覆在他的双乳上。水无争呻吟道:“不,等等……父亲?”
凤招“嗯?”了一声,十指停在亲生儿子敏感的乳房之上。温烫的手掌盖在白皙晶莹的鸽乳之上,隐约扣住了那胸腔里怦怦的心跳。水无争分明全无此意,却在凤招把玩之下全身酥麻,望着父亲至为俊美的容颜,心脏似也融化,他困惑地喘息两声,低哑艰涩的语句里流露出恳求之意:“我、我不喜欢这样……”
凤招弯了弯眉眼:“不妨事,你会喜欢的。”
水无争只觉那双手的末指双双勾住了自己的乳晕,正沿着充血的乳头向上轻轻勾勒摩挲。他紧紧抓住了身下白衫,缩起玉白的手臂避让父亲作恶的手,坚持道:“我不喜欢。我有、我有喜欢的人。”
凤招俯下身来,一口吮在了儿子莹白盈润的玉乳上。
“哦?那此时此刻,他又在哪里呢?”
水无争心尖一悸,凤招不肯放过,贴在他胸口轻笑问:“想必是你为之生育幼子的人,你为他吃尽苦头,他却不管你们父子的死活,值得你心心念念地守着?”
水无争翻身从父亲桎梏之下逃脱出来,去拾床榻上碎裂的白衫,半个字也来不及辩解,已被父亲展臂一捞,拦腰抱回榻上。凤招温暖修长的躯体压覆下来,水无争轻哽一声,似有千言万语要说。该说他喜欢凌却,凌却从头到尾都不知情?该说凌却并非不管不顾,只是早已被他害死了?该说凌却皮囊虽在,那皮囊之下,却寄居着一只阴毒无比的蛊王吗?
凤招叹息:“你看,何必弄得自己这样委屈?”
水无争低声央告:“我是你亲生儿子,你放了我。”凤招拇指缓缓地拂过水无争清冷的面容,指尖顺着他光滑的肌肤抚至耳珠,柔声道:“乖,不弄你,只看看你的伤口。”
水无争扭开脸不做声,凤招又笑:“怎么脾气这么大,莫非是学了无涯?”
他嘴角虽含笑,声音亦是温柔疼宠,凤眼中却平静无澜,眼瞳深处既没有疼惜,也没有关切,唯一片漠然。凤招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身下,双眼紧闭的儿子,微微压抑着自己莫名其妙、陡然而生的躁动。这个儿子一出现在他面前,仿佛便一直在提醒着自己,他生命中缺失了某种极为重要稀罕之物。
这些时日,凤招始终寻不到那物的踪迹,甚至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
惑皇何曾有过这种无从掌控的失力感,他索性决定,抹去儿子身上那样让他烦扰的事物。
——如若水无争失去了情感、记忆,与其余惑族再无差别,他再见到这个沾满人间红尘痕迹的孩子,心中也不会再泛起任何异样的感觉。
惑皇身为魔族始祖,其力量不是一般魔族可比。只要他想,他或许可以抹除一个魔族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至于拿捏一个在人间长大、不能动武的儿子,自然轻而易举。
他指尖泛着洁白的柔光,轻缓地一点一点碰过身下这具消瘦伶仃、和他血脉相连的胴体。水无争
', ' ')('白皙的脸颊上,因为羞辱和难堪泛着红,两靥的粉色,像是水粉中揉进了一朵蔷薇花的花汁。他被凤招困于怀抱之中,父亲强健有力的躯体覆盖着他,温度隔着纱衣传到他的肌肤之上,让他颤栗。
父亲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的手指,竟像暖玉一般,落在自己的肌体上。水无争不欲睁眼看,却更加清楚地感知到,那手指是怎么样一寸寸碾过自己赤裸的、颤抖的肌肤,揉捏着自己的胸口、腰窝和脐眼。他喘息着,在凤招的手来到他双腿间时睁开了眼睛,再一次揪住父亲的衣袍。凤招停下动作,依旧用无可挑剔的温柔表情看着他:“你看。”他托着水无争的腰肢,令这孩子稍稍坐起,大掌捧起他曾饱受凌虐,被磨损得破皮红肿的乳头,捏着那枚重新通透娇美的红玉,似有一两分邀功之意:“都好了。”水无争视线一折,果然他上身从前斑斑驳驳的伤痕,不需药石,就已经全好了。如玉生光的皎白上身被凤招拥在怀里,简直像少年时般完美,上面再没有一丝性事的痕迹。最明显要数他的双乳和小腹——他好歹是生育过的人,哺乳时乳房难免微微变现,生过孩子的小腹也有些许的变样。可是凤招的爱抚就像重塑一般,竟让他的身体,恢复得如同处子一般,不仅没有了孕育哺乳的痕迹,甚至连昔日欢好带来的变化也一应消失。这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几乎不被人察觉。水无争恍然道,他从未真正明白过父亲的力量。忽然一个令他急剧发颤的念头一涌而上,水无争忽的握住了父亲有力温暖的双手:“父亲,你能不能……你能不能……”他乌黑的双眼里突然漾满了希望,他期待地看着凤招:“以父亲之能,是不是可以……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如若有人——他的躯壳还在,只是、只是魂魄不全,父亲是不是可以……”
父亲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的手指,竟像暖玉一般,落在自己的肌体上。水无争不欲睁眼看,却更加清楚地感知到,那手指是怎么样一寸寸碾过自己赤裸的、颤抖的肌肤,揉捏着自己的胸口、腰窝和脐眼。他喘息着,在凤招的手来到他双腿间时睁开了眼睛,再一次揪住父亲的衣袍。
凤招停下动作,依旧用无可挑剔的温柔表情看着他:“你看。”
他托着水无争的腰肢,令这孩子稍稍坐起,大掌捧起他曾饱受凌虐,被磨损得破皮红肿的乳头,捏着那枚重新通透娇美的红玉,似有一两分邀功之意:“都好了。”
水无争视线一折,果然他上身从前斑斑驳驳的伤痕,不需药石,就已经全好了。如玉生光的皎白上身被凤招拥在怀里,简直像少年时般完美,上面再没有一丝性事的痕迹。最明显要数他的双乳和小腹——他好歹是生育过的人,哺乳时乳房难免微微变现,生过孩子的小腹也有些许的变样。可是凤招的爱抚就像重塑一般,竟让他的身体,恢复得如同处子一般,不仅没有了孕育哺乳的痕迹,甚至连昔日欢好带来的变化也一应消失。这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几乎不被人察觉。
水无争恍然道,他从未真正明白过父亲的力量。
忽然一个令他急剧发颤的念头一涌而上,水无争忽的握住了父亲有力温暖的双手:“父亲,你能不能……你能不能……”他乌黑的双眼里突然漾满了希望,他期待地看着凤招:“以父亲之能,是不是可以……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如若有人——他的躯壳还在,只是、只是魂魄不全,父亲是不是可以……”
凤招低眉,审视自己的儿子。
这必是他所有骨血之中,与他最不肖似的一个。也没有半分像他另一个血亲。无论他还是彤无涯,都极之强悍,从来无求于人。而这个孩子,脆弱,柔软,徒有魔族冷漠漂亮的外表,胸腔里那颗心,却仿佛是一颗人族的心,五指握住它一收,便满溢出徒劳无用的感情。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是他的儿子?
那股微微的不适感再度涌上心头。凤招笑容越发漂亮,说出的话却十足的恶劣:“我可以救,别说是残魂一缕,便是魂魄入了轮回,我也能将他扯回来。但我要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你便要将这个人完完全全忘记,安心留在这里,成为惑族的少主。”
水无争仰脸望着父亲,几乎无话可说。
“可我是一个人。”水无争道,“您有那么多孩子……我只是一个人。”
凤招理所当然道:“把一个人族长大的孩子雕琢成惑族的少主,岂不是更有意思?”
水无争清楚,凤招还有一个真正的人族儿子,如若向凤招开口说出谢摘的存在,凤招或许就会放弃培养他,改寻谢摘。可他也清楚,谢摘绝不会愿意来到这里,成为惑族的少主。
“好的。”最终他说。
“他叫凌却,是剑修凌家的公子。是凌家家主凌无心和苏小鸢的儿子。他被蛊王寄居,现在大概在谢筝身边。他——他喜欢穿蓝色的衣衫,喜欢品茶,他今年已是……”水无争不需费力,就将凌却的一切一切,细枝末节,一一说出。仿佛要借着如此,将有关凌却的所有记忆,牢牢封锁在脑海的深处。
凤招托起他薄薄的下颌,让他抬起脸来,然后倾身吻下。那一吻之间,被他深深铭刻在脑
', ' ')('海中、在神识中、在骨血中的一切,都忽然震荡成一片白光。
凤招分开了水无争的双腿,两指摸到儿子干涩的花唇之间,食指分开两瓣蜷在一处的小阴唇,摸到磨得通红破损的穴眼儿处,往里稍微入了一入,那里头被魔族魔兽反复抽插肏弄,已经损伤得随便一摸就触到深深的裂伤。
凤招心道,你若不是身在人间,诸多禁忌,岂会被人欺凌至此?
如此一想,更觉应让他忘尽人间之事。
凤招伸出拇指,沿着蜷缩皱起的小阴唇一分分爱抚上去,那被揉皱肏歪,几乎挂出体外的丑物竟就恢复如初,只如两片雾笼纱般轻柔漂亮,细粉的颜色娟妍润泽,只顶端的阴蒂还饱满地凸起,因之前被魔族们肏弄摩擦得粉嫩包皮碎裂,再包裹不住那一枚圆润花蒂。凤招慢条斯理地以拇指抠抵住亲生儿子花唇顶端那枚外凸的花蒂,这孩子在疼痛之下两腿一收,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
凤招轻声道:“伤成这样,连穿着衣物都痛才是,怎么这么能忍?”
他拇指稍稍用力,水无争果然痛得雪白腰肢猫儿般蜷起,两只素白的手臂探过来拉扯父亲的手臂。
凤招低低嘘了两声,仿佛在哄一只小小的宠物:“忍一忍,乖孩子,这就不疼了。”他以温暖的指尖反复拨弄那受伤的小蒂,水无争倍感疼痛之间,又另有一股销魂滋味从自己腿间扩散开来。他忍不住攀着父亲有力的手臂,双手不断握紧父亲的臂,却不知道是要那手指离开自己,还是要他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小蒂。凤招温柔地在他额心吻了一吻,又在他脸颊上轻吻两下,最后吻着他的唇。两个人全然依偎在一起,凤招衣衫自去,赤裸矫健的身躯与水无争单薄消瘦的雪白身子紧紧贴合,早已把最初的誓言抛之脑后。
在凤招动作下,凸起的敏感花蒂周围皮肉重新长好,可依然掩不住已经硬挺起来的通红花蒂。水无争的身体像处子一般敏感,又仿佛他第一次献身凌却时那样缠绵,雪白的小腹轻轻颤抖收缩着,底下花穴里慢慢泌出一两缕淡淡的水液。淫水浸润过伤口,疼得他微微蹙眉,很快却又顾不上那微末的疼痛,因为父亲已经把手指探入了阴道口内。
水无争被凤招吻着唇,他也回应着父亲的吻。温暖的唇瓣间,父亲温暖的吐息,轻柔而爱怜的吻,有一瞬他仿佛被凌却吻着。父亲含笑的双眼,有一瞬化作凌却冷淡的眼眸。他被魔族凌辱,被魔兽强暴以至怀孕,到如今献身于亲生父亲,将来失却记忆,成为惑族的新主人——这一切也许都因为他曾经犯下的不能饶恕的罪,因他在那不能回忆的一夜,卑劣地迷倒了他挚爱的人,甚至违背凌却的意志,偷偷地、自私至极地生下了一个孩子。
水无争痛苦地拥紧了父亲。他曾经也向往过拥有一个父亲,能在他人生中每一次迷惘的时候,管束他的感情,磨砺他的心志。尤其是在留春山庄骤然失身的那些时候,他从未那样委屈和痛苦,茫然不知所措。可如今看到了凤招,他竟觉得原来这就是他的宿命——他注定要这样脏污卑劣地走完这一生,凤招注定不会在他的生命里,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他注定做不到,明白不了——在那个时刻,爱本是坦坦荡荡的,本该见得了光。
水无争闭上眼睛,泪水从绵长的睫毛之间滑落下来,跌进乌黑的长发之中。
他是凤招的一件造物,是凤招元阳所化的一具人皮木偶,即便再多点情分,最多是因为他是彤无涯的儿子。他在那时那刻,无法改变地做出了错误的举动,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惨烈结局,而现在,现在是他赎罪的时候。
他紧紧地,将自己投入父亲的怀抱里,似乎想回到凤招的身体中,失去记忆,失去生命,变成没有意识的一缕惑皇的阳气。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父亲合为一体——他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被父亲缚了起来。而父亲有力的强健的手,已经拨开肮脏泥泞的穴眼,四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弄进来。
父亲完美的手指,像捏塑泥偶一样,捏着他的阴道。伤痕累累,血丝遍布的阴道内壁,被轻柔和缓地揪起。父亲的手指啪啪地挑动着那些受伤疼痛的软肉,在哪里抚过,哪里就渗出甜蜜的水意。水无争一遍一遍在心里念着凌却的名字然后将它们一个个抹去,每抹去一次,他的心便被自己杀死一次。
在他的心已近乎完全死去的同时,
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充满了活力。凤招已经将整只手伸进了儿子伤口愈合、弹性绝佳的阴道里。他悠然自得地用手指尖、用手掌和指节背抚弄着这只完美漂亮的阴道。里面的每寸娇软柔嫩的肉壁,都是他用手指一点点捏揉治愈,每一丝环一样藏着水的蚌肉上的褶皱,都是他以指尖轻轻抿了出来。这是一口绝对销魂的玉谷,只要肉棒肏进来,一定能感受到绝无仅有的享受。
现在只剩下一个地方了。凤招怀着极佳的耐心,开始捏弄儿子的子宫。水无争宫内还残留着魔兽强暴与谢筝凌虐流产留下的污物,原本肥厚的宫壁也薄弱了下来。凤招自然要把那儿清理干净。他捏一捏水无争的腰肢,水无争不知其意松了手臂,凤招便顺势揉了揉那对姣好如处子所有、
', ' ')('洁白如月下桐花的水嫩的乳,张嘴含住一边乳头。水无争本已到了孕期,乳头两腺已被疏通。这时阴道深处让父亲以指掌百折不挠地钻研,乳头又被父亲含住吸吮舌戏,不由浑身发颤,双臂抚着凤招的头颅,不自禁把另一边乳头也向凤招面前送。凤招以舌模仿肉棒抽插,疾速猛烈地插弄着乳孔,终于那猫儿般柔顺的身子猛然绷紧又飞快地一松,上下两处戒备同时丢盔卸甲,失了防守。被凤招含在嘴里的乳孔刷刷射出甘甜合口的乳汁,被冷落的那边乳房也滴滴答答漏出一缕白净醇和的浓郁奶水来。
与此同时,小小的宫颈总算在震荡下让凤招趁虚而入,他大掌握拳,瞬间撑大了纤细幼弱的宫颈。水无争被父亲以拳头肏入,很快溃不成军,身体像被劈开般要撑裂了,小腹之中子宫前头水意一阵激荡,还不及射精,清透的尿水已经从阴茎里汩汩流出,溅湿了床单,也打湿了凤招的腿。
凤招不以为忤,手腕已尽没入水无争花穴之中。腕部凸起的骨头卡在水光淋淋的女穴之外,眼看也要伸了进去。最后这么一段,他进入得极端缓慢,花穴每吞入一寸,水无争都发抖一次,刚刚失禁的玉茎柱头很快又摇晃着吐了一次阳精,白浊与他乳上汩汩流出的奶水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更加浓稠而已。雪白的身子上流满了两三道白昏昏的液体,看起来淫靡不堪。
凤招的手终于顶开了最后一道阻碍,进入到了子宫里。为了不将子宫撑得变形,凤招不得不将大掌握拳,以指尖慢慢挑弄刮擦着宫壁。肥厚的宫壁比阴道触感更要柔滑几分,他的拳头捏到前方时,水无争肚腹便稍稍隆起,隐隐出现父亲拳头的形状。水无争身上最具生命繁衍意义的乳房和子宫都在父亲操控之下,被凤招以口和手把玩揉捏,温暖的气息完全掠夺了他。
“凌……”在凤招又一次刮掉他宫内破碎的膜瓣时,水无争在高潮的快感下全然失神,浑身一震,失声唤道。继而他宫内一胀,凤招惩罚性地在微微弹动的子宫内张开了五指。
他用最后的神志把最后那个字咽了回去。
凤招低笑一声,收了手。一切以大功告成,这便是他所塑造的,最完美的身体。
当他的手指撤出时,就连那早已破碎的处子膜也重新圆润饱满地长起。
水无争拥着父亲挺阔的肩背,合上双眼,感到他的父亲将挺立已久、怒涨赤红的肉棒顶在自己重归紧致的细小穴口之前。
他被父亲托抱起来,颤抖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小穴已稍稍向下打开,粉嫩的穴肉轻轻含住了父亲的柱头。父亲充满力量的、至高无上的身体与他前所未有地接近,他被重新塑造的身体焕发着平生最多的生机。水无争慢慢落下身体,穴眼打开,柔糯含水,处子的阴道缓缓吞入了父亲硕大粗长的肉棒。那温暖的内壁,一环环扣住了父亲青筋贲张的肉棒。圆而硕大的顶端渐渐接近了刚刚恢复的两片充血的膜瓣。水无争环着凤招的肩头,望着父亲含笑的面容,他落下身体,让父亲彻彻底底地肏穿刚刚长好的膜瓣,肏入了宫颈狭小的入口。剧烈的痛楚之下,他反而笑起来,最后一次把那无法说出的名字狠狠抹去,一道风洞穿了他的心口。
他知道自己这就死了,从来也不曾存在过。事到如今,他把生命里的一切,都还给了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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