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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已经脑补起抓住闻扬的手一通乱揉的画面。
水中的杂草生的乱七八糟十分扎眼,失序又混乱,迎着阳光茂盛的生长。
栾亦在心里酝酿着鬼心思,用没有点燃的柴火棍在水渠里的草间戳戳拨拨的,待他确认过后感叹道:“好厉害。”
一发言果然引来注意。
闻扬低头:“什么?”
蒋之睿也疑惑转头,还以为栾亦是有什么自己错过了的精彩发现,为此也竖起耳朵来。
栾亦还没忘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说的小心水蛇的话,隻用木棍拨开野草给闻扬看,解释自己的话:“这里连过去一整片都是同一株或者是互为亲戚的野草诶。”
“虽然说野草对于种植作物来说是不妙的,但我觉得从自然角度来说,野草的旺盛生命力是很厉害的,在没有人干涉的情况下不断壮大自己,就算有外界困难也很快能再次繁衍生息。”
这段话的感慨性很强,但又不失为一段废话,只有注意力全在栾亦身上的闻扬才听了个仔细。
蒋之睿听得耳朵突突的,不知这话的意思在哪里?
抬头再看见闻扬颇为欣赏认同的目光,甚至产生了一定的自我怀疑,毕竟他是曾经在网上因为说错话而被嘲过九漏鱼的。
未免真又被人抓住黑点,同时那边传来红薯快要烤好的香味,蒋之睿干脆起身往那边去,把空间独留给了两人。
在当下两人一对一的环境中,栾亦别有用心地反问闻扬:“我说的对吗?”
闻扬如何不点头:“你说得很对。”
他如此捧场,栾亦的视线落到闻扬垂在身侧的手上,贼心又起,终于露出废话铺垫后真正邪恶的爪牙。
栾亦栾亦在内心阴谋诡计的引诱下,张嘴胡说:“既然我说的这么对,那我腿麻了希望你扶我一把,很合理吧。”
甜甜甜甜甜
闻扬眼中带着笑意, 他毫不犹豫地朝栾亦伸出手。
栾亦本来就是色。欲熏心强词夺理,本来是半开玩笑性质的试探,这狡猾就在于可当真可不当真。
但贼滑之徒最怕直球,栾亦看着闻扬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气势骤弱, 阴谋诡计完全被戳破了。
他的攻击力不如闻扬, 连护盾都比不上人家。然而此时被架上高台不得不马上做出选择, 栾亦握着柴火棍的指尖不由自主蜷了一下, 方才感觉到掌心物体的存在感, 低头髮现自己好拿着东西
栾亦手一松,木柴咕噜噜从水渠边沿田埂略带坡度的地方滚了下去,恰好被闻扬的鞋尖抵住。
避无可避,栾亦把心一横, 到底把手伸出去, 本来想要主动一些将闻扬的手握住,以将自己的气势维持住, 然而他的手掌还未碰到闻扬的手时, 对方已经完全迎了过来, 更具主动性地握住了他的手。
闻扬的手比他的略大一些,握紧的时候好像完全可以借此轻松拎起栾亦。
栾亦脑海里胡乱冒出人猿泰山抓住一条藤蔓从林间荡过的画面,随即又恨不得甩甩头将这种奇怪的想法给垃圾回收掉。
什么乱七八糟的。
栾亦一步从田埂上垮下来,腿麻本来就是假的,这也不是需要人扶的高度,可他还因此拉到了闻扬的手。
栾亦不太好意思地,打算站好以后就自然从闻扬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掌。
然而没有想到, 栾亦在尝试收手时却感觉到了紧握的阻力。
他和闻扬两个人就站在田埂旁边, 完全是一片平地, 交握的手也从半空中被闻扬主动带着慢慢垂了下来, 如非意外完全没有必要牵手的场合。
栾亦面前三步远就是正在燃烧,兢兢业业烤製红薯的炭火,偶尔木柴会被火焰灼得发出劈啪的小声响。
随着栾亦大脑一下放空,这种细碎的劈啪声都好像被放大了音量。
他看看那边火堆旁戳着红薯观察的其他嘉宾,又看了看闻扬,一分一秒往下走,虽然这之间隻走了几秒钟,可要是在大家发现之前还不松手,可能就会有点奇怪了。
“哥,那个……”栾亦想要出声提醒闻扬,但内心里也有一个声音陶醉地想就这样牵着也不是不行。
理智和情感打架,终于还是镜头下的理智姑且胜利。
闻扬看向栾亦,又顺着栾亦的视线垂眸看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
“啊,”闻扬好似才回神,但他并没有立刻放开栾亦的手,他说:“刚才你手里的木棍滚到我脚边了,我脚麻,我们相互多扶持一下,合理吗?”
即便闻扬已经将栾亦刚才赖皮的口吻改做了问句,可这话里的无赖逻辑仿得是谁太一目了然了。
栾亦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他怎么说不合理,说了岂不是否认了乱说话的自己。
“合理。”栾亦看向远方的路,感觉燃烧着的火堆的热度已经影响到了他。
好在闻扬也点到为止,大约在七八秒钟后便放开了栾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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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啊啊我的电脑桌差点被我拍烂了!!”
“哈哈哈大佬终究比老婆技高一筹。”
“给我牵!给我把手牵烂了!!”
“说到底还是八爪怪造孽,到底什么时候放出未删减版,让我们饱饱眼福,心疼一下一群看牵手都鸡叫的网友吧。”】
栾亦的手被放开,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他回望闻扬一眼,借口道:“我去看看那边地瓜有没有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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