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收获小奴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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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克在首都军区医院上夜班,连续两个月,才等来了战捷的消息。

他已经和希斯特失去标记了,也不知道他此刻什么心情,有没有受伤。不过看传来的简报上并没有他的名字,想来没有生命危险。

他不愿意再在医院多待,怕再晚一点,就看到血淋淋的那人被送进来。

跟院长打了声招呼,他就到药房去了。仔细检查了这个月在他名下手术过的几十个伤员,一个个看过药单,反复检查无误后,对照记录,最后才交给了药剂师。

他实在没办法再呆了,就匆匆走了。他也不太想回宫,怕遇上熟人。就找了个酒店开好房躲了起来。

点了瓶冰酒上来。送酒和饭进来的小哥是个金发的oga,看着他欲言又止,又退下了。伊诺克心里难受,不想说话,发不出脾气来,饭放进冰箱里倒头就睡。

等晚上一醒来,就接到了光脑上大哥打来的视频电话。

浅金色长发的君主坐在摄政厅里,满脸疲倦,眉心竖痕明显:“小伊,你在哪?医院的事情结束了?”

伊诺克躺在酒店大床上,乖乖地把光脑左右晃了一圈:“一个人在酒店睡会,好累。哥,你忙完了?明天有公务吗?”

问了句废话,但温柔的大哥总算放下心来:“好,别出去乱跑就行,怕你就一个人。在哪个酒店?没带安保,你想把哥哥吓死是不。我现在派人过去,酒店名字告诉我。哥哥不干涉你去哪里,想住多久住多久,只是要保证安全。”

“好了好了哥。我现在回去算了,不然你晚上又担心得睡不好。今天没出什么大事吧?医院那里,我早早就走了。”

伊万对着身边的管家说了几句,才回答道:“没事。就是最近有件事让人头疼……之前反叛组织留下的窝点……被媒体走漏了消息。需要公关处理一下,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那里是个走私oga奴隶的地方……连一些贵族世家的alpha都参与了,实在是有点难看。”说着眉心竖纹又陷了下去。

伊诺克也听懂了意思,试探道:“那地方还开着吗?”

伊万说:“反叛军的军队当然都撤了,就剩下黑市和赌场。你可以去处理吗?”

伊诺克嗯了声:“让我去吧,今晚就去?刚好趁热打铁。”

伊万说:“好,只是需要人护送你。我把我的安保队派过去了,你小心点。”

伊诺克在楼下商场买了身新衣服换上,黑色丝质衬衫,西裤,一件灰色风衣,利落又低调。

四个保镖其实还好,不算引人注目。开车进了赌场,开好房,伊诺克玩了几把,喝了点酒,经理见他年轻俊俏,还是个alpha,等他喝不动了,就要给他介绍灰色产业服务。

负一层是由实验室改造成的,所谓的“商品陈列室”。一路上说个不停推销着年轻男孩的主管把他带到了最里面,满屋子十来岁的oga男孩跪在地上,身上打了乳钉,脖子上套着项圈。脸却是小明星级别的脸。

伊诺克看着一个个表情麻木的oga,心里有些想吐。他问主管:“若是他们被退货会怎么样?”地上的oga们肉眼可见地打起颤来。

满脸横肉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阴冷:“当然是送给赌场里欠了债的客户发泄了,商品被退回的那一刻,就已经不算是商品了,只能回收处理掉,以免脏了贵客的眼。先生,您有没有看上的?若是使用后不满意,我们会退回一半的费用。”

伊诺克转了几圈,看了上面的每个人的介绍标牌,正琢磨着挑哪个用来审问好,走到最后一排的时候,被一个几乎快昏迷的oga扯住了裤脚。

是个骨瘦如柴几近脱水的oga,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笼子里小麦色皮肤的小奴隶瑟缩着手,想抓住点东西,抓住了伊诺克的裤脚。

小奴隶盯着伊诺克手中的酒瓶,眼里满是渴望。伊诺克愣了下,随即晃了晃酒瓶:“你想喝?”

男孩点了点头,双眼有些对不上焦。伊诺克把酒瓶递过去,男孩捧住猛灌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就猛烈咳嗽起来,他缩在笼子里咳了好一阵,瘦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时,衣服上全是鲜血。

伊诺克看不下去了,对主管说:“就要他了,开锁。”

泠泠作响的铁链子,递到了伊诺克的手上。oga男孩一丝不挂,身上污脏,实在是太不优雅。伊诺克拿过保镖手里的自己的灰风衣,示意人自己穿上。他结完账,拉着人拴在脖子上的铁链进了贵宾梯。

一进电梯伊诺克就把手里的铁链还给狼狈的小oga,抛给他一根小小的钥匙:“把它解开,扔了。”

oga颤着手照做。他看起来其实和伊诺克差不多高,只是瘦的有些离谱。伊诺克看他一头黑色短发,眉眼也十分漂亮,眼珠子是冰蓝色的,此刻像药物过量一样涣散着,似乎还没回过神。

进了酒店套房,伊诺克就叫他去洗澡,等他打电话叫完餐后,听到浴室里没了动静,进去一看,oga男孩已经在浴缸的热水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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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克给他吊上一瓶营养液。oga男孩醒来时,就看到自己的金主坐在浴缸旁边,手里拿着光脑在跟人视频。脸上一副气愤的表情。一手按着自己手上的针管。

“我早说了,人受伤了腿折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谁叫你来跟我汇报的?他在手术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叫他上战场的?我们早就没有标记了。”

一向文雅的伊诺克罕见地暴躁。电话里的人不敢再说,只是喏喏道:“中尉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怕您睡不好,才过来说一声的。”

伊诺克说:“好,跟我没关系,挂了,我这边有事呢。”

那边还想问什么,伊诺克已经切断了通话。他满脸怒容,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看向oga小奴隶:“你醒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孩泡在热水里,只露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怯怯的:“米罗。谢谢主人买下奴隶,对不起,奴隶刚刚睡着了……”

伊诺克按着太阳穴:“米罗,你是哪个星系来的?”

米罗冰蓝色的双眼流露出一丝害怕:“您要送我回去吗?”

伊诺克说:“不是……算了,你先洗澡,出来再说。”

等米罗擦干身体,拿着吊瓶出来后,伊诺克给他拔了针头,贴上棉花,扔给他一件睡袍。

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着,伊诺克只好又回去拿了条毛巾,走回来就看到他看着桌上的牛排红酒咽口水。

伊诺克笑了:“快去吃吧,给你点的。”

米罗眼睛都笑弯了:“谢谢主人!”

等人狼吞虎咽一顿后,伊诺克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准备给自己倒红酒,想了想,重新从酒柜里拿了瓶琴酒。

他切了点薄荷和柠檬,磨了点黑胡椒碎,调了两杯,推了一杯给米罗。

米罗想起今天自己要他酒喝的事,脸有些许发红。他今天完全是求生的本能行为,没想到被一个这么好心的主人买了下来。

米罗喝了一口,这酒比他以往喝过的任何东西都烈,他的喉咙又冒起一阵烈火灼烧般的刺痛。可这是主人调给他的酒,他心里很甜。大概喝了半杯,双颊就已经烧红。

伊诺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脸,米罗冰蓝色的双眼浮上醉意,变得水汪汪的,蓝水晶一般。他问米罗:“你今年多大了?”

米罗被他看得有些紧张,耳根都红了:“奴隶今年十九。”

伊诺克问:“过完生日了?”

米罗点头,害羞地垂着眼睫的样子,看得伊诺克十分新奇。米罗怕惹他不悦,大着胆子抬眼望回去,冰蓝色的双眼亮亮的,像两颗宝石。

伊诺克可不是处男了。他十五岁进入医学院时,就已经和一个oga学长有过关系。那个学长是其他星系来交换的,离开后给自己做了去标记手术。

后来十九岁休假回家时,希斯特对他表白。两人断断续续异地了两年,等伊诺克终于毕业回首都时,星系发生叛乱,一个走私非法化学物品的反叛组织发起了星际大战,在离母星最近的地方,全球启动了一级警报。希斯特不由分说上了战场。

伊诺克不愿意让他去,用信息素控制他,让他在演练中发情。怎么说都不让他遂意出战。

最后希斯特去做了去标记手术。手术完的那天回到两人同住的公寓,希斯特对伊诺克说:“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不论你去哪里当医生,还是读书,还是留在首都,我都陪着你。”

伊诺克喝了酒,意识已经模糊:“……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你可太厉害了。全靠你,这件事才能够解决,救了这么多的人。”

米罗靠在他胸前,偷偷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奴隶原本就是,属于主人您的。”

伊诺克看着他耳下那片红红的皮肤,心痒痒的,克制住,接着道:“你已经自由了,宝贝。黑市已经不复存在,坏人也都会受到惩罚。回去了你就是银河帝国的合法公民烈士,能拿战后抚恤金的。”

米罗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眼神带着慌乱:“您不要奴隶了吗?”

伊诺克以为他还没缓过来,正要解释,米罗又说:“奴隶,下次还能继续做您的卧底,不论是什么,奴隶都愿意为主人帮忙。求您不要抛……”

伊诺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了:“停。再有下次,我可不知道我的心脏能不能受得了。米罗,我喜欢你。”

看着人登时睁大的冰蓝色双眼,伊诺克接着道:“跟我回家吧?做我的oga。”

米罗眨了眨眼:“主人……”

伊诺克带着笑望着他的眼睛:“要拒绝我?”

米罗立刻摇头,说:“我也喜欢主人。想和您一直在一起。奴隶做梦都不敢奢望。”

伊诺克说:“好,那就跟我回家。不过,现在还没法标记,你现在身体不好,再发热就麻烦了。我们明天就回去,回家好好休息。”

伊诺克叫了酒店的饭上来,喂米罗喝了些汤,吃了点牛排,他那天似乎很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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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私人飞机已经停在外面了。

米罗下地的时候伊诺克才发现他左腿轻微骨折了,他干脆把穿着亚麻色睡裙的小奴隶抱起来,抱着人上了飞机。

两个人坐在舒适的机舱里,伊诺克给他擦了胳膊上的伤口,小心抬起他的左脚,用电子治疗器轻轻固定好,设置完治疗时长,锁上固定,就不怕再撞到了。

米罗的腿很好看,伊诺克忍不住摸了几把,把人弄得脸通红。伊诺克放下他的左腿,按耐住欲望。虽然说这边和服务处有隔板隔着,但毕竟他还是个伤员。

米罗小声说:“主人,需不需要奴隶帮您……”

伊诺克说:“没事,一会儿就下去了。我们看个电影吧,反正也没事干。坐过来点儿。”

两个人裹在一个毯子里,伊诺克把人搂在怀里,在他后颈上亲了亲。

等下飞机的时候,伊诺克没想到外面全是媒体。两个人拉着手从飞机上下来的照片一时间席卷全球媒体封面。据现场的知情人所说,两个人似乎并没有标记的信息素气味。那个被亲王带回来的小奴隶,脸长得比星际歌星还精致,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修长的腿,骨瘦高挑,模特身材。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如波斯猫一般。

总之,绯闻传得轰轰烈烈。之前就有小道消息传亲王和唯一的oga希斯特侯爵分手后,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两个人坐在车里时,伊诺克就有点后悔了。他不该这么急在首都机场降落的,奈何郊外的停机场实在太远,他又想早点回家。等好不容易进了宫,周围的人都开始称呼伊诺克为殿下时,米罗被惊吓得不小。

伊诺克安排人去准备午饭,浴室里的热水已经备好了。

伊诺克亲自动手,把小米罗脱得干干净净,连身下的锁也扔了,两个人一起泡进大理石浴缸的粉色泡沫里。

伊诺克把米罗抱在身上,亲了下他的脸颊:“想什么呢?”

米罗说:“您……您是亲王?”

伊诺克嗯了声,继续亲他:“只是头衔而已。你太瘦了,这段时间要多吃点,我喜欢有肉的……”

米罗只好专心承受着alpha热情的亲吻,伊诺克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米罗自觉分开双腿,两人下身紧贴着,喘息急促。

等好不容易洗完,米罗身上像散架一般,穿了套伊诺克的睡衣,两个人坐在小餐厅里吃午饭,吃完又回卧室里腻歪好久,才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

当天晚上希斯特终于在商场里蹲到了伊诺克。

他一直在宫外的市政厅外车道上等着,抽烟,车里全是烟味,后排还有瓶酒。

等宫里的车子开出来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排的伊诺克。伊诺克带了两个保镖,不然他哥不肯让他出门。

两个人在商场里的男装店相遇了。

伊诺克身后跟着两个黑西装保镖,希斯特只有一个人,穿着全套西装,这个人明明刚从医院里偷偷跑出来,就马上穿得跟要去上班一样。

伊诺克不想讲他,扭头就走。希斯特跟在他后面叫他:“小伊。”

伊诺克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跟在后面的男人接着说:“宝贝,我昨天刚做完最后一场手术,今天就看到这消息。”

伊诺克对身边保镖说:“你们帮我去买杯咖啡。”

两个保镖走后,希斯特才接着道:“他长得漂亮吗?你喜欢蓝色眼珠的?还是喜欢他的身材?你喜欢瘦的?”

伊诺克说:“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是你要离开我的。“

希斯特显而易见咬着牙:“他长什么样?给我看看,我就走。”

伊诺克说:“不关你事,他也不必比你好。你,就永远待在你心爱的训练场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希斯特快步走到伊诺克面前,伊诺克扭过头去不看他。希斯特伸出缠着纱布的手,要去碰伊诺克沾了泪痕的脸,被伊诺克一把拍开。

伊诺克像头炸毛的幼狮:“希斯特!你自己做的选择,能不能就接受它!”

希斯特轻声说:“我喜欢你。”

伊诺克说:“你不喜欢我,你只是不喜欢输,希斯特。”

“可我不是一场比赛,我是一个alpha,不是给你用来证明自己的战利品。”

希斯特脸色惨白:“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我也不在乎你的小情人,只要我们重新标记……”

伊诺克打断道:“你走吧。不准来找我们的麻烦,不论是他,还是我。我不想说伤人的话,但我们没有可能了。我不需要一个根本不听我话的oga。”

希斯特刚想伸手拉他,被伊诺克躲开。伊诺克脸上已经写满不耐,希斯特说:“我受伤了,你也不在乎了吗?”

伊诺克压抑着怒火:“不在乎。”

希斯特被这句话刺痛,缓了两秒:“分手前再做一次也不行?”

伊诺克冷硬地回答:“不。”

希斯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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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罗舒舒服服地泡完澡,穿着丝质吊带长裙,趿着拖鞋,从伊诺克的书柜里拿了本《植物制药的入门》,出了房间往后院的小花园走去。

精致的刺绣棉拖鞋踩在草地上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米罗路过小喷泉,正要往隐蔽的橡树从走去,就听到了在树林后修剪树枝的oga男仆小声交谈的声音。

“你说,殿下怎么突然带了个人回来呢?据说还是从地下赌场带回来的,传出去多不好听呀。”

“你就别操心人家的事了,反正王妃再怎么也轮不到你的。不过,陛下也没标记那小孩,你还有点机会。”

“瞎说什么呢,别乱开玩笑。不过,估计殿下也只是玩玩而已,不然怎么会不标记他呢。怕是让侯爵大人留下阴影了。”

“毕竟还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么,即使殿下想,陛下也未必同意。这宫里可从来没进过这样背景的人物,要不要赌这次能持续多久?”

“我猜半年,不能再多了。即使侯爵大人做错了事,陛下也不该随便找这么个人呀……这么多贵族子弟呢,为什么非要个这么不光彩的人……”

“被侯爵伤的狠了么……总得有个发泄口。”

米罗没有出声,听他们说完,就绕到别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

他在几簇玫瑰花丛后坐下,小心翼翼把书本放在自己腿上,翻了两页依旧心烦意乱,又拿出光脑。

<伊诺克?>半小时前发来消息:“宝贝在干嘛呢?”

过了五分钟:“晚上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家?要不要去听音乐会?”

“音乐会可能会有点无聊,还是在家吧。我把莉塔接过来了,就是之前说的养在旧家的小猫。”

伊诺克发来一张他和猫咪的合照,一人一猫简直毕肖,蓬松的亚麻色毛发,灰蓝色眼珠圆圆的,野兽幼崽般地看着镜头。

米罗赶紧回复:“好可爱啊!!您和猫猫都很可爱。”输入一连串爱心符号。

伊诺克已经打了视频过来,视频里他正坐在车上,抱着猫笼,笑眯眯的:“宝贝。”

米罗的脸在阳光下有些发红:“主人。”表情像条傻乎乎的小狗。

伊诺克说:“你在花园呢?看书吗?有没有吃午饭。”

米罗说:“在看书,吃了,吃了蘑菇烩饭,烤猪肋,很好吃。您吃了吗?”

伊诺克笑起来:“好。我也吃了。你好可爱呀,脸都晒红了。等我回去到花园找你。”

米罗乖乖地点头:“莉塔也可以在花园玩吗?”

伊诺克说:“当然。莉塔,快跟哥哥打个招呼。”

木编笼子里的小猫伸出爪子要挠他。

伊诺克挂了通话。米罗坐在草地上,有些看不下书,翻着光脑里伊诺克的照片,心痒痒的。

伊诺克一回来就让花园里的仆人们全部离开了。他找到米罗待着的玫瑰花丛,发现人已经蜷在草地上睡着了。阳光洒在他漂亮的侧脸上。

伊诺克腿边还被莉塔缠着,他坐在米罗身边,对着他睡觉的样子拍了张照,忍不住俯身亲了下去。

米罗被他亲醒,伊诺克看着他颤抖的金色睫毛,心里发烫:“宝贝你醒了。”

米罗迷迷糊糊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伊诺克不及回答,就亲上了他的嘴唇,两个人很快在草地上滚成一团。

傍晚才从后花园出来,米罗的睡衣已经没法见人了,伊诺克把人裹在自己的外套里,抱回自己寝宫。

万万没想到帝国君主就坐在房间外的走廊上等着。米罗登时有些慌乱,伊诺克也吓了一跳,用米罗身上盖着的外套挡住他的样子:“哥,你怎么来了?”

伊诺克把人放回房里床上,才回走廊见自己哥哥。伊万看着他身上衬衫上沾的草屑,有些无奈:“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伊诺克吐了吐舌头:“哥。”

伊万接着道:“对了,说正事。过几天宫里要举行舞会,后天裁缝来给你量衣服,就不许出去胡闹了。舞会上都是政要,这次必须出席的。还有就是……”

见大哥欲言又止,伊诺克说:“您可以直接说的。”

伊万接着道:“到时候会有新的将领接受授勋,你也有一个。希斯特请了病假,就来不了了。”

见伊诺克表情变得凝固,伊万靠在墙上抱着手:“我知道你们两个分开,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你也不用这样,随随便便带个来历不明的人回家吧。”

“这两件事根本就没有关联,哥,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过话。”

“就算你自己乐意这样胡闹,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以后你们分开了呢?他该去哪?带着你的标记回救济所?找一个能覆盖你标记的alpha?且不说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alpha,可你有没有替他想过,万一有天你不喜欢他了,他以后还能正常生活吗?”

米罗在被子里屏住呼吸,心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一般,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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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克压着嗓音:“哥,你小点声!我不可能和他分手的,除非他哪天先不要我。”

伊万哼了声:“就这点出息了。你一时新鲜玩玩也就罢了,别忘了将来你参加晚宴,难道还能带着他出席?他知道怎么行内眷礼吗?嫌自己报纸头条不够多是不。”

伊诺克真恨不得马上把他推走:“赶紧回去处理你的公务吧。少操心我的事,我才是他的alpha,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你俩还没标记呢,我就成了外人了?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告诉你二哥。”

“哥!”

伊万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了。

伊诺克对旁边的男仆说:“叫司机在门口等我,待会要出门。”

屋内的米罗埋在丝绸被子里,没有睡着也没有动弹。

伊诺克走进去把巨大的厚窗帘拉开一角,让屋内进点光来:“屋子里这么黑,宝贝准备睡觉么。”

他走回床头掀了掀被子,米罗似乎想挡,却没敢。柔软的丝绸羽绒被下露出一张半湿的小脸。

伊诺克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安抚他:“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你听见我哥的话了?”

米罗摇了摇头,伊诺克上床靠过去抱住他:“别哭,我哥是君王,自然要比普通人严厉苛刻,没有办法的事。这是他的问题,不关你事。把那些话都忘掉吧。”

米罗蜷在他腿上,轻轻颤了颤。

“我没事的,主人别担心。”

伊诺克抚摸着他的背心:“他从小到大管我管习惯了,才这样。总想找个理由来说我。晚上我带你去个漂亮的地方过夜,兜兜风,就咱们两个人,好不好?”

膝上的米罗点了点头:“谢谢主人。”

伊诺克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下,含糊不清道:“说了不必说谢的。”

他打发司机去载两个保镖,然后自己开了新买的镭射粉法拉利,载着米罗出门。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城外的一处私人海域,影影绰绰的暮色即将降临,露天酒馆内只有侍者无声地备菜摆酒,在鹅卵石铺成雪白的地面上,餐厅的座位旁依大海,浪花带着腥气时不时扑打上来。

伊诺克牵着米罗坐在离吧台远远的一处,又叫保镖到门口吧台去坐着。

菜很快上齐,一桌子烤羊肋,烤蔬菜,贻贝清汤,烤海鲜盘和各式各样的刺身。

无数撬好的牡蛎闪亮亮的,好似满盘的眼泪。

一路上米罗睡了一路,此刻坐在伊诺克身边,眼角微微泛红。

伊诺克没点酒,桌上没出现酒杯,他不爱在玩浪漫风情时喝酒,他要纯粹清醒的甜蜜。

他给米罗点了杯无酒精饮料,名字叫蔷薇花露,一杯覆盆子、草莓、薄荷和花茶萃成的冰饮。

米罗咬着吸管,尝了一口,又凑过来在伊诺克脸颊上亲了一下。

香气袭人。

伊诺克没给他机会退回去,吻住他的唇,浅浅交换了几个湿吻。

米罗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湿透了。

伊诺克搂着他的腰,有些气息不稳:“我喜欢你,宝贝。”

米罗不论听了多少次,也依旧会被他的煽情弄红脸。他眼睛里带着水光,艳红色的唇动了动:“我也喜欢您。”

伊诺克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温柔的嗓音比酒还醉人:“真好。

米罗看着他的侧脸带笑的样子,已经有些神魂颠倒。

情难自禁大抵如此。

两人慢吞吞吃过晚餐,又去海边散了会儿步,看了会儿晚霞,才回酒店房间。

一整面玻璃窗外是美丽的景色,傍晚的日落把一切染成深金,海鸥在眼前的沙滩上起起落落,盘旋不绝。

两个人身上已经没有衣物了,米罗被按在玻璃上,肩膀和漂亮的脊背被日落照成古铜色,被伊诺克架起双腿。

高潮时的米罗贴在落地玻璃上轻颤不止。

伊诺克抱着他不愿松手,亲个不停。

他把人抱回大床上,米罗躺在雪白的被子上,神色餍足。

伊诺克欣赏了一会儿这赏心悦目的一幕,然后凑过去啃他脖子,小声说:“宝贝,我想标记你。”

米罗却被惊了一下。

他连忙挪开在自己脖子上磨着牙的伊诺克,看着他的眼睛:“主人?”

伊诺克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米罗如坠云端,连心都有些颤抖了:“主人……可是,陛下不会高兴的。您别冲动。”

他伸手握住伊诺克的手,声音微颤:“我不在乎这个的,我也不愿意做您的累赘,让您平添束缚。能像现在这样,和您呆在一起,米罗已经不能更快乐了。”

伊诺克问:“你也担心,万一我们分手了,这个标记会影响你之后的人生?”

米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伊诺克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喜欢你,想和你融为一体,但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愿。所以,你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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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再告诉我。如果答案是‘不’我想知道理由。”

他对米罗说:“慢慢考虑,不着急。只是个小仪式,想去也是能去掉的,就是身上可能会留下我的气味。”

米罗沐浴在满室的玫瑰香气里,强行抑制着本能才没把想要说出口,点了点头。

伊诺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没有因为被拒绝而生气。晏晏地凑过去亲他的额头、睫毛、鼻骨,再到柔软饱满的唇瓣。

米罗的厚睫毛像两片黑色羽毛,扇动了下。他也只是个小奴隶而已,从那阴暗的地下室里出来的,不能因为伊诺克把自己捧到天上,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看到伊诺克掩住些许失落的脸心里钝痛,却说不出口。

自己被他一路救出来也就算了,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伊诺克还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自己的感受,维护着自己的自尊,保护着自己不被其他人所伤。

更何况他先前有过关系的,也都是贵族之后,自不必说他们的学识、眼界、能力、相貌、风度、血统,自己恐怕连人家桌上的餐巾纸都比不上。

他除了身心以外,也再没有什么能够给他的了。

若选择不标记,主人还会把自己留在身边吗?还是说,这场早该醒的美梦就该结束了?

伊诺克给了他一个吻后,到浴室清洗去了。

米罗躺在被子上低着头沉思,一滴泪珠顺着眼角落在床单上。

他抹了抹脸,咬着牙轻轻抽泣了两声,就止住调整情绪。他不能让伊诺克再伤心了。

晚上相拥入睡,第二天被海鸥声叫醒。

在海边玩了水,晒了太阳,中午又去吃了据说做得最好的海鲜烩饭,伊诺克喝了点红酒,饭后便被司机送回了宫。

米罗穿着棉麻针织长裙,露出晒得发红的一身蜜色肌肤,伊诺克叫司机把分隔板升起来。

伊诺克没想在车上做什么,他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哪怕是声音。顶多亲两下,摸两下,把米罗抱在怀里,为他擦防晒伤的玫瑰鱼籽油。

米罗也为伊诺克擦上。

两个人在车里摇晃得抱着睡着了。

到了家门口,伊诺克想起今天似乎是二哥回家的日子,便有点不想进门。他对司机说:“送我们去商场。”

米罗此刻也醒了,被他抱在怀里。伊诺克把自己的薄外套给他披上:“我们先去买些衣服,过几天的典礼你虽然不用出席,但也可以在后台休息室等我。“

米罗点点头。

伊诺克一进商场就停不下来了,他给米罗试了起码上百件衣服,米罗完全是个衣架子,什么风格穿着都有感觉,便几乎都买了下来。

各式各样的外套风衣、休闲装、礼服、背心、长裙、什么样的都有。还有各种提包、帽子、丝巾、腰带等。

保镖们运着东西回车,伊诺克又拉着人去买项链手链,没有买太夸张的,只是买了套星状的钻石项链。

米罗总是不想让他破费,伊诺克便样样都自己给他挑了。说是用来纪念他的母星的项链,背后刻上了该行星的编号。

他居然还记得,米罗心想。

自己不过是刚遇见他时提过一次而已。

伊诺克为他戴上,晚上牵着他回房时,让外面的侍从都早早退下了。

米罗穿着新买的艳粉色绑带内衣,躺在洛可可式的裸粉色沙发上,被伊诺克压在下面。

伊诺克喝了口玫瑰葡萄酒,拿起桌上的奶油罐子在米罗胸前两点上画爱心,又把杯中淡粉色的酒水倒在他蜜色的胸口。

米罗赤裸的身体发红,下身快把丝绸毯子都浸湿了。

他极度快乐。

伊诺克的身体像火一样贴着自己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感,比任何宝石、华裳都来得惑人。

米罗只希望永远不要结束。

想要……永远这样。

想要永远被他占有、填满,不论是身还是心。

伊诺克也快乐极了,他喘息着伏在米罗身上,快乐的气息和玫瑰香气填满了一屋子,他低下头把人身上的奶油一点一点舔干净。

米罗的蜜液流了一腿。

伊诺克拿起奶油罐子摇了摇,在他下体上也画上爱心。

他低头舔上去。

先是吃过两片花瓣,舔过中心,吮吸,轻咬,用舌头勾弄挑逗调情。

湿滑的粘液流了伊诺克一手,他握住米罗两条长腿,卖力地挑逗他。

直到最后米罗喷了他一手的新鲜粘液,混着一点奶油。他完全是无法控制自己地颤个不停。

伊诺克很满意。

他把米罗抱进浴室。

等两个人清清爽爽地出来后,躺在床上抱着看了会儿电影。米罗窝在伊诺克肩膀上,低头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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