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过两年的时间,那四个部下竟也流落至这座小城。
四人见老人纷纷下跪求饶,痛哭当年利益熏心,从而做出对不起老人的事。
善良的老人原谅了他们,任由他们组建势力。
半年前老人去世了,那四个部下竟要占了老人的府邸。
李尚平静地讲述着,就像是在叙述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话到此处,李府的人纷纷红了眼,大家哪里还会不明白李尚在说着什么?
李尚接着说道,语气依旧平静:“我本欲按爷爷的意愿原谅他们,可是他们本性难改,欺人太甚,我会将这个故事告知整座汩罗城的民众,让他们受万人唾弃,并当众击败他们。”
李憾地用打着颤的声音叫出一个“好”字。随后情绪激动地:“我便是那个最大的孩童,这个仇必须报。”
李家没有年老一辈的原因便是源于四十年前那次灭门惨案,虽然没有亲身经历,甚至没有记忆。
可是他们之中,中年一辈从没有叫过父亲、母亲、叔叔、阿姨……
年少一辈没有叫过爷爷、奶奶……
这缺失的部分纷纷源于四十年前的灭门之祸,而这灭门之祸的帮凶便是这吃里扒外的四大家族的老家主。
小时候他们就会问,自己为什么没有父母?没有爷爷?没有奶奶?现在知道了原因的他们一个个双眼通红充满了恨意,向李尚递去的眼神,不用言说的含义“凶手是谁?”
李尚无奈地摇了摇头:“爷爷并没有告诉我,我准备拿下那四个老东西,从他们口中撬动出来。”
“云天宗!”李憾地目光如炬眼含深仇地看向李尚,咬牙切齿地口中吐出。
“好!暂且记下。”李尚眼睛一亮,扬手一挥,“走,汩罗城的演武台,该是解决四只老狗的时候。”
……
汩罗城,演武台。
李尚一袭白衣,临风而立,闭目沉息,昂首与前。
李家众人则各个面目一新,神采飞扬,眼中放光散发强烈的自信。
而演武台下,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看见没有,李家的人都站在演武台上,这是要干嘛?”
“听说李府放出话来,汩罗城从此姓李了。”
“什么意思?李府有此能耐?半年前不刚死了老家主?”
“哼!李家废血不能修行?不是仗着老家主撑腰,废血一脉何有资格位列五大家族,谁给他们的自信。”
“你不知道吗?昨日王家大长老从李府走出,狼狈不堪,嘴角甚至挂着血。”
“是被人打了?”
“瞧!就是站在最前面那位少年,李家少主,现在已经是家主了,就是他扬言汩罗城姓李的。”
“好嚣张的年轻人。”
“当然嚣张了,今早有人便见其余四大家族纷纷往李府送礼呢。”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话也是越传越玄,越是后来的人就只听说,李家要在此挑落其余四大家族,一统汩罗城。
围观群众开始有人不淡定了:“四大家族的人太逊了,李家都在此等候半个时辰了,都不敢前来,李家可真是威武。”
一是之间,李家的威望升到了顶点,而四大家族却成为人人口中讨伐的胆小鬼、缩头乌龟。
此刻,李尚徐徐睁开双目,目光清晰而透彻,看了看台下,已经汇集了小半城的汩罗城民众,缓缓开口道:“我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话音刚落,李尚嘴角扬起一道轻蔑的笑容,随即话锋一转,沉声道:“这个故事看来要待会再给大家讲了。”
四道身影一跃落在了演武台之上,紧接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列着方阵由四方而来,围观的民众自觉让开这个四处位置。
“四大家族来了。”
“那四个老者气势好强。”
“好像是四大家族的老家主,他们亲自来了。”有人眼尖认了出来,眼中布满震惊。
人群中开始了小声的议论,不敢再大声喧哗公开议论了。
“李家主,此事为何?”许伟业虽拱着手,却阴霾着脸道,语气颇为不满。
李尚轻笑道:“就如你听到的,李家要一统汩罗城。”
“小子,你胆敢拿我们好处,出尔反尔。”王天石怒道,眼中已然带着杀意。
“李家主,你可曾想好了,现在偃旗息鼓还来得及,莫要与我们四家为敌。”许伟业再次开口道,言语中已然有威逼之势。
侯杰和任俊二人没有开口,眼含带杀意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李尚冷冷一笑:“来吧,一起上吧!一对一赢了又不算是力压群雄的实力。”言语间有些玩味的嘲讽道。
“哼!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今天老夫就教教你,武道一途并非只看力量的。”王天石冷哼道,随后一只脚踏出,散发出强大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