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对不起她,但也只能如此了,我的心里只装的下一个人,我所求的也只有一个人而已。她是元义公政治手段中的一种,妄图控制我的工具罢了。从他那当着我的面唤来阿鹤,又喊出了阿鹤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她的命运就已注定了,会是个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将来只要我能独立,我和她之间的角色就会立马对换,我也绝对不可能一生都只做个隐忍的质子。而元义公早就知晓,你是我的心头肉,连你的名字都要好好地利用一把。而你总是能成功地让我,无法再淡然下去,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青年人一说完,一把扯下自己的头带,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趁此狠下心,一心想擒住对方。又是对招数次后,滑溜的手指,灵巧地捏住对方腰上的软肉,迅速地将少年的双手缚住。又扶着白衣少年站立起来,唤来自己的战马,重新将他推上马,自己也一步蹬上马蹬翻身坐上去。
这时一家臣低垂着头,快步走来,沉声报告,殿,濑名姬已在城门处,差人来报,三刻即可赶上我们,祈请殿稍等片刻。
黑衣青年感受到怀中少年的不停挣扎,并没有放下他,只抱的更紧,沉吟片刻,传消息回去,就说我独自带去狩猎了,你们只在原地等候命令即可,今天的一切计划按照原定,听从小平次和鬼半藏的指挥。
沉下脸色,一抖缰绳,战马立刻撒开四蹄,飞速的奔跑起来。后面四护卫紧跟而上,没多久五骑迅速消失在家臣眼前,只余飞扬的尘土还在飘散着。
随着青年一起颠簸在马上的少年,不停地挣扎着双手,大声嚷嚷道,为何你从来都只顾着自己,你只带着四人要去哪?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哼,四个人足够了,想杀了我,夺我的权,他还差的远。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将我拉下马,他是永远都不敢动手的。还有鹤丸子,我最后遍告诉你,我什么都可以容忍,唯独你是谁都不能碰的,哼,做舅舅的想要我的命,想要我的权,做甥女的想要你的命,想要我的爱。好可惜,他们都碰到我的逆鳞了。
青年人忽地感到有小动物在林间跳跃,那一闪而过带着白光的褐红色,勒住了缰绳,做了个手势,一直护卫着的四骥迅速分散开,又以四个方向远去。
青年人无所畏惧地又低哼了声,松开缰绳,抱着少年下马,取下马上挂着的把太刀,一把村正,太刀自己握着。而将村正系上少年的腰间。凑进少年耳边,在对方瑟缩下,压了过去,悄声说了句,
照顾好自己,以你的能力可以的。村正历来尖锐刚强,不染血迹,百斩而不钝,我特意为你请来的。我解开你的手,适当的时机自己走,鬼半藏在不远处有布置,你往正东方遁去寻他。
少年羞怒的脸色凝固住了,继而变得紧张起来,在感到自己双手的束缚被去掉了,便急切的问道竹千代,告诉我,是不是有谁暗杀你,不对,不是你,是我,对不对?
青年人沉默不语,只凑了过去,低声说,我会保护好你的,等他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