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甚严厉的瞪了他一眼,岔开话题,“你们怎么找来了?”
柳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有点冷,绅士一向礼貌待人,很少有这样说话的时候,“刚陆续传来其他网球部受到攻击的消息,幸村很担心,就让所有人分组来找人。”
“是谁攻击你们的,puri?”仁王也生气了。
“不知道是谁,不认识的人,好像不是日本人。”虽然大家头发都五颜六色的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好歹还是说了两句英语。
“啊对,刚说的不是日语。”切原也反应过来。
“说的什么?”柳生继续问道。
切原卡壳了,“是……”
我摇头叹气,赤也这残破的英文没救了,“和袭击应该无关,说的是,够了,是个女孩。”
柳生点头,“不管怎么说,先回去再说吧。”
“好。”
跟着仁王柳生回去之后,其他网球部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每个网球部都有人受伤,于是先行将所有伤患送去医院。
这样一闹时间已经很晚了,加上不少人都伤在头上,所以虽然都伤得不是特别重,医生还是让伤患都留院观察一晚,明天详细做些检查再出院。
‘弹幕君我真不想呆医院,我只是手被打了几下,又没伤到头。’
‘那你去说啊。’
‘嘤嘤,我不敢,刚幸村回来看到我和赤也受伤时的脸色好可怕,再加上脸黑得都快滴水的真田,还有睁开眼睛的不二,我半句话都不敢说。’
‘不能反抗的话,你懂的。’
‘我就只能躺医院了。’
‘睡吧,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养好体力才是。’
‘嗯,有道理,但是医院的床怎么睡都不舒服。’
‘唔,看在你受伤的份上,给你的优待。’
我立刻秒懂,‘真爱啊弹幕君!’
‘必须啊,拉灯晚安。’
‘晚安。’
世界拉灯,陷入黑甜的睡眠中。
第二天大清早醒来,因为睡得格外香甜,所以精神都恢复了,手上的伤也不痛了,就说我没问题嘛。
一到探视时间,所有网球部的成员都来了。
然后我就看到赤也连滚带爬的跑到隔壁我的病房,“我刚看到部长他们上来了。”
“所以你就这么逃走了?”我刚在窗边也看到了,一大群人很显眼。
“你答应了帮我解释的。”
“是是是,不过你不在自己的病房真的好吗?等下真田万一没看到人不会更生气吗?”
海带更惊吓了。
看他可怜,我只能将他按在病床上坐下,自己站到病房门口,等幸村他们一过来就招手,“幸村,真田,这边,赤也也在这边。”
“赤也怎么不在自己病房?”幸村有些疑惑,“他已经没事了吗?”
“看起来精神还好。”引着幸村和真田走进病房。
“赤也。”真田的声音一上来,还没开始吼,切原已经直接就着在病床上的优势跪了下去,“部长,副部长,对不起。”
“……”这样还需要我解释么?真是能屈能伸小海带。
“到底怎么回事?”幸村肃容问道。
难得看到他这个样子,再看看双手伏地道歉的切原,我开口道,“我来解释吧,”从外套兜里掏出昨天晚上捡到的那个球,“这是昨天晚上袭击我和赤也的那两个人用的。”
很明显,幸村的网球知识比我丰富得多,从我这里接过球看了一眼,“real tennis?”
“没错,是不认识的外国学生,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吧,”当然也有可能老点,这个是年龄很混乱的网球世界,“一上来半句话都不说,直接用网球攻击,我和赤也的拍子都打坏了。”
“你们两的拍子都打坏了?”真田也皱起眉头。
“嗯,线都断掉了,现代的球拍要承受这种网球太勉强了。”
“难怪,我就说为什么我的球拍线都断掉了。”切原终于原地复活了。
当然,暂时没人理他,幸村又问道,“对于袭击的人,还有其他线索吗?”
“还有他们打球的技术,非常奇怪,”我想了想,“其实球的速度并不快,来势也不是很凶猛,但是,却打不到球。”
“没错,”切原对网球的感觉也很敏锐,和平时一点都不像,“好几次都有感觉,好像是打到别的东西上面。”
幸村疑惑,“打到别的东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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