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幸村精市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姜慬,愣在原地,小慬从来不会拒绝他们的欲望与请求,几乎没有见过她对谁发过脾气,又或者为了谁伤心难过。
一直以为她就是乐天派的代表,对许多事情都没心没肺的样子,和第一次见面时的落泪不同,发泄与委屈之间的哭泣有很大差别,她的模样视死如归,就像是被逼迫着在做一件她极不情愿的事一样委屈。
他把手轻轻放到她的脸颊上,擦拭着不会断线的泪水,心尖被软针一下一下刺着的疼。
“小慬……对不起……”
松开她的双手,他收回自己的欲望,抱起姜慬温柔地抚摸她的背小声说着抱歉。
姜慬推开幸村精市,拢起衬衫,纽扣已经掉落无法扣住,把外套的扣子扣好,她擦擦眼泪,看了一眼心疼地睨着她满面愧疚的精市,娥眉微蹙,摩挲几下他拉住自己的手停顿几秒后,站起身子往门口跑。
幸村精市想要拉住她,但只抓住了空气,他握了握什么都没有抓住的手,呆愣地收回。
跪在地上,他慢慢捂住自己的脸,头发失重下垂,阴影遮住了一切。
‘精市……我现在好像没办法原谅你……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姜慬跑出天台捂着胸口漫无目的地往下跑,到三楼楼梯拐角,她看见楼下人来人往,只能走上四楼。
在楼道走了一段,打开一扇教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其他的桌子都空荡荡的,好像是间空闲教室。
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大腿上的肌肤接触到板凳时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上内裤,衬衫被精市弄烂,把外套纽扣解开几颗就能看见她的内衣,这幅模样想要出去或者回教室怎么都会让人怀疑发生了什么事。
只能逃课了,她这样想,头靠在交叉摆到桌面的手臂上,闭上眼睛放空自己。
她已经对要思考那些东西感到非常疲倦。
就这样不过几分钟,教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姜慬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好温暖,有什么东西披在了自己身上,夹杂着肥皂的味道,让人特别安心。
姜慬动了下睫毛悠悠转醒。
“抱歉,我吵到你睡觉了。”
她抬起头,肩上是厚实的男性校服外套,为了贴近温暖而伸手拢了一下,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她往旁边看了看,真田弦一郎穿着衬衫站在她旁边,一直很古板的脸带着些许慌乱和关心。
“弦一郎……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似乎已经到上课时间了,还能在空教室里和弦一郎遇见,姜慬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