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柯南之无题作者:roushuwu
了静静的呼吸声。
一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女子的睡颜上,她清秀的面容上眉宇不时轻轻蹙起,仿佛十分的不安,大概,是对于宝宝的担心吧?
其实会选择留在这里,知道前几场比赛的结果是原因之一,而更多的,也确确实实是担心这个女子以及她的宝宝。
一直都觉得,母亲很伟大,经历巨大的疼痛而换来孩子的诞生,又在以后儿女成长的漫长岁月里,默默地陪伴,无私的付出。
从前的俞悠,还没有来得及真正体悟便转世,从而永远失去了回报妈妈的机会,甚至没有来得及认真地对她说一声:“谢谢。”而这一世的黑羽悠,她的记忆中永远都铭刻着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睁开眼,所看到的那张憔悴却绝世的面容,哪怕仅仅只有这一眼,哪怕从来未曾将那两个字的称呼说出口,但是我知道,她是黑羽悠这一世唯一的生母。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经历巨大的疼痛而孕育出新的只属于自己和自己所爱之人的那一个小生命,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
目光轻轻流转到女子那凸起的腹部,我不经意间在唇角流泻出一丝柔和的笑意,要是我将来也有了孩子,希望那是一个女孩,最好是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喜欢黏在我身边撒撒娇,然后会和我说说心中的一些小秘密。就让我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每天都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无意识的抬眼,目光正好对上新一看着我含着一丝笑意的双眸,我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了下来,很是心虚的移开目光,却止不住涌上脸颊的热度。
郁闷,我在心虚什么啊?!
暗暗唾弃着自己,耳朵却准确捕捉到一声轻笑,我恼怒得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快速的移开目光。
一直站在一旁的大石似乎很是不解的来回看了看我和新一,大概是没能搞清楚究竟,最终还是没有将疑惑问出口。
等了没多久,孕妇的丈夫便匆匆赶来,也就在这时,我刚才给她服下的麻醉剂药效差不多快结束了,她也隐隐有醒来的趋势。
在一旁看着那位先生对大石连连道谢,我笑了一下,便和已然站在身侧的新一一同离开病房,赶往比赛场地。
不久前就在我和新一刚走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就撞见了匆匆跑来的桃城,询问之下才知道大石因为送快要生产的孕妇来医院所以一直没有去集合,我也在那时才回忆起剧情里确有这么一幕,而且大石就是在这时伤了手腕,在以后的比赛中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当即拉着新一和桃城敢向大石那里,才进门就发现那名孕妇躺在病床上满脸冷汗的痛苦呻吟,而大石正不知所措的驻在那里满脸慌张地安慰着。
见我们出现在病房,大石立马把我拉过去要我帮忙,说是妇产科的医生有事情暂时赶不过来,要我想想办法。
大石前辈他真当我是万能吗?虽然有和希瑞爸爸学过一点医术,但真的只是一点,这一类的事情,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我还是竭力保持着镇定,一边柔声安慰着依旧在痛苦呻吟的女子,一边努力回忆曾经在医书上翻到过的有关知识,按这情况来说,应该还没有到真正临盆的时候,所以我就先让她吃下不会对宝宝有影响的镇定剂,待她的情况稳定下来才去检查大石前辈手腕的情况。
不过他的手腕情况比我想得要严重得多,虽然很努力地做出没多大问题的模样,但是我知道,新一从我的表情上一定已经猜到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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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和新一来到会场的时候,第三单打河村vs桦地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之前的第一双打菊丸桃城vs忍足向日第二双打乾海堂vs凤冥户青学分别是一胜一负,而此刻的第三单打就显得很是重要了。
“小悠,工藤学长?你们怎么来了喵?小悠你的身体没事了吗?”
菊丸是第一个看见我们的,当即大嗓门嚷嚷的几乎全场都听见了。
“各位前辈——你们都很过分呐!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没有人来通知我!”故作生气地跺脚,我仰起脸不看他们各色的表情。
“唉?小悠你不要生气啦!”单纯的大猫一看我生气,立马急了,三两下从观众席的第一排蹦到了此刻我所在的最后那排,“我们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喵!tuzuka说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出院,所以让我们不要跟你说嘛!”
“是拉是啦,小悠你就不要生气了!”oo的嗓门也够大,但他一点也不介意成为众人的焦点,依旧粗神经地摸着脑门咧嘴。
“小悠生气的可能90,已经消气60,故意借此整英二60。”不急不缓地报出一堆数据,乾一点也没有因为刚输了比赛而沮丧,依旧是那一丝不苟的表情。
“英二,小悠不会真生气的哦!”不二笑眯眯地在一旁指点道。
“啊——你们几个都联合起来欺负我!”见到大猫瞬间恍然的表情,我很是不爽地一个一个瞪过去,可惜青学这个怪物集中营里的都不是正常人,记数据的依旧在记数据,粗线条傻笑的还是在傻笑,万年面瘫笑眯眯的还是老样子,因为不能上场而郁闷地喝着ponta的猫王子更是只往这里瞥了一眼,至于手冢哥哥,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不敢去看,但是有点冷,相信对于我偷跑出医院的事情,手冢哥哥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唯一正常的河村、海堂、大石目前都不在这里。
“算了算了,我不和你们计较了!”
哼了一声,我不理他们径自向前排走去。被刚才菊丸以及桃城的大嗓门影响,周围很多人的目光都射向了这里,向下走去的途中,周围几个网球部里平时比较熟悉的一年级都很关心地询问我的身体情况,应付着大家的关心,刚刚还有些不爽快的心情褪得很快,其实平日里在学校,因为一直忙于网球部的事情,再加上也没有特别想要结识他人的想法,所以除了铃之外,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女生几乎就没有,而像是樱乃、朋香,虽然常常在网球部会碰到,但是也只是点头之交,比陌生人稍稍好一点吧,因为总觉得她们两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手冢哥哥似得,搞得我很不自在。
不经意间向对面冰帝的观众席上看去,就对上了迹部看向这里的目光,看到我正看着他,他很是自恋的一撩头发,魅惑地朝我一笑,引得他身后那群庞大的冰帝后援团尖叫声一片。
丢了个白眼,我移开目光,一一扫过此刻躺在迹部一边座位上的慈郎,以及注意到我的视线露出意味不明的一笑的忍足,还有很友好地朝我挥了挥手的向日,日吉也对我点了点头,礼貌地回以笑容,我这才注意到,今天藤田优似乎不在。
作为冰帝的经理,她怎么会在比赛的时候缺席?难道跟我一样生病被迫呆在医院?
但是只要一想到之前她专注地看着迹部那仿佛不惜倾注一切的眼神,总觉得,就算是再严重的病情,她也会不管不顾的待在他身边。
恐怕是遇到了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
对于这位表姐,我并不清楚她的经历,但是总是能从她身上感觉到那种冰冷得直刺得人心痛的感觉,她的冷漠,不是手冢哥哥那般一丝不苟认真严肃,而是一种,仿佛曾经被世界所遗弃的悲哀,是同情,是怜惜还是血缘产生的羁绊,我分不清,但是却可以肯定,我是真的希望能够让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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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更到这里,大家晚安哦……幽幽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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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决定明天早上跟爸妈去上海了……
青学vs冰帝(二)
场上的比赛还在继续,桦地和河村都是典型的力量型选手,河村可以单手举起那面让圣鲁道夫那位唐老鸭先生咂舌的大旗,而桦地更是常常用一只手就轻易举起慈郎,他们两人的力气由此可见一斑。
拉着新一一同站在观众席的最前排,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去想等会儿会出现的那般惨烈的场景。
也许以前,在看那场经典的双部之战后,我会觉得手冢国光是个大笨蛋,是只顾眼前利益而不从长远考虑的白痴,但是真正接触了网球,真正爱上这项运动,尤其是真正让自己融入了青学网球部之后,这样的想法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认识手冢哥哥很多年了,我很清楚,他的冷静自持,思维的缜密周全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因为一时热血冲动而做出缺乏理智的行为?接受迹部的挑战,那是手冢哥哥的选择。
青学的网球部,永远都如它的名字,青春,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汗水和努力让自己的青春不留下遗憾。也许他们的青葱岁月中,不会有东邦爸爸们曾经拥有过的那般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但是他们用属于自己的方式诠释着自己对于年轻的理解。
年轻无极限
这是忽然间跃入我脑海中的一句广告词,却意外觉得如此贴切。
忆起等会儿河村满手鲜血,再想到曾经龙马眼睛上的伤,还有手冢哥哥的手肘,大石的手腕,还有最开始时桃城抽筋的脚,海堂一次又一次摔倒又爬起的执着,菊丸耗尽体力却依旧不放弃的坚持,关东大赛时不二满身的伤,以及最后全国大赛时乾缠满全身的绷带……青学——真的不折不扣就是一怪物集中营。
我不能百分百肯定地说我理解大家的想法,甚至在目睹他们受伤还逞强时,我会既心痛又生气的狠狠怒骂他们,但是,如果换做了我,我想,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
河村最终还是使出了波动球,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仿佛被吹胀的气球,看似有力实际只要轻轻的一扎,就会有爆炸的危险……
桦地也始终模仿着河村的动作……
黄|色的小球在场上来来回回,揪住的是所有人的心……
随着最后桦地网球拍的滑落,河村的满手鲜血,这一场惨烈决绝的比赛终于以双方选手的弃权而结束……
裁判刚报完比赛结果,我便立刻一个翻身从观众席跃进了赛场,匆匆跑到赛场中间,二话不说轻轻抓起河村的右手就开始检查。
很好,没有伤到骨头,修养后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我从身上的斜挎包中掏出药水和绷带交给在我之后进来的不二,让他先替河村简单处理一下,然后绕过球网走向冰帝的观众席那边。
不华丽地皱着眉目光落在桦地的手上的迹部大爷在抬头看到我时,原本还充盈着担忧的双眸划过一丝的诧异,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波澜不惊,他伸手抚上眼角的泪痣,微微勾起了唇角,站在观众席上,颇有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气势。
切,明知道我是来帮桦地的,还摆出这样的神态,臭显摆!活该被无数穿越女说是水仙!
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懒得理冰帝后援团那群吃饱了没事干欺软怕硬的千金小姐们(都是以前看同人文的印象)那些指责怀疑的声音,双耳也自动屏蔽掉那些“平民”、“没资格”之类的词汇,在迹部不出声的默许下,我轻轻抬起桦地那只比我大了好几号的手,开始认真地检查。
向日原本要说什么被忍足拦了下来,当然,向日想要说的话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他身后那群人,慈郎此刻虽然醒了,但是明显是处于迷糊状态,只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头又开始一点一点,日吉依旧保持着他的冷淡,冥户的目光只是淡淡在我身上扫了一下便转过了头,凤显然是很担心桦地,但是可能怕打扰到我,安静地站在一旁。
小心检查着桦地的手,手指轻轻按向手臂上的几个|岤道,我最终确定,桦地的伤比河村要轻很多,也对,桦地的力气原本就比河村要大,手臂的承受力也要好些,这是他们原本身体的差异,河村能拼到这个程度,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迹部,桦地的手没事,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让他和河村前辈一起去医院做彻底检查比较保险。”
抬头淡淡地陈述,我抬头看向迹部。
“啊,那么——”迹部还是保持着原先摸着泪痣的姿势,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声音却忽然轻了下来,带上了一些诚恳感激的味道,“桦地就拜托你了。”
迹部此言一出,后面浩浩荡荡那一群200人的后援团立刻跟炸了锅似地,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她以为她是谁啊?”、“不要靠近迹部saa”、“她怎么可以趁着藤田学姐不在就趁虚而入?”、“太卑鄙了,不过是无权无势的平民,凭什么……”“居然利用桦地来接近迹部saa”
我彻底对她们无语了,她们哪只眼睛看出我对迹部这家伙有好感了?她们真当在对面青学观众席那儿站着的新一我现任男友是假的么?
而且,“平民”这个词貌似还轮不到她们来形容我,比钱?傲龙记是全球最大的资金周转中心。比权?美国国务卿还是我干爷爷。比地位?希瑞爸爸是伊利斯公国的王子,我也是登记在册的公主……如果是樱兰高校男公关部,我想我还会卖一个面子给几位帅哥,至于眼前这几位大小姐,最好不要来惹我,否则,东邦的家训可不是说着好玩的。
如果人家要来打你的右脸,你就要凑上去,还他个拳打脚踢,外加一百年份的利息。
毫不犹豫地转身,桦地在迹部的示意下也跟在我身后。我回到青学这边的场地,然后将情况大致和龙崎教练说明了一下,豪爽的龙崎教练当即把场内指导的任务交给了我,然后亲自带着河村和桦地前往医院。
只是……怎么场内指导变成了我?
茫然地站在那里,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虽然《名侦探柯南》的剧情从一开始就被我破坏了,但是《网球王子》一直都是照着x大的设定在进行,中间即使因为我的加入而多了不少的插曲,但是剧情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是现在……我替代了手冢哥哥,这和原本的设定可是矛盾的呀——
肩上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疑惑地抬头看去,是不二,已经恢复一直以来眉眼弯弯的表情,刚才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的那抹冰蓝色中夹杂的些许担忧更是仿佛镜花水月一般,快得令人抓不住。
“小悠在想什么?”他笑着把头凑到我面前,露出好奇的神色,食指轻点着自己的下巴,发出轻柔的笑声。
“可是不管在想什么,小悠也该进去了哟——”抬起手臂,他示意性地挥了挥握在自己手中那支尤沾着河村血迹的球拍,微微歪了一下脑袋,栗色的发丝划过浅浅的弧度,映衬着清秀的面容上如三月春风般柔和美好的笑容,“因为,我的比赛要开始了。”
最后的那句话,虽然还是由那轻柔悦耳的声音说出,却意外的多了坚定的感觉。
不二他——终于认真了……
默默看着他走入赛场的背影,与其他王子相比并不算高的身材此刻却显得格外高大,尤其……尤其和此刻站在对面场地上,还是脑袋一点一点满脸困倦之色的慈郎相比——
轻摇了摇头,我刚走到指导席上坐下,包包中的手机忽的响起了提示音,向着看过来的裁判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我快速地拿出手机。
是新一发来的信息?
目光向他刚才站着的地方看去,此刻已经没有人了,出什么事情了么……那么急着走?
——“丫头,阿笠博士打来电话有急事,我先走了,等会儿让手冢君送你回医院,晚上再具体跟你说。”
新一,要平安地回来。
合上手机,我在心里默念。然后抬头,目光坚定地投向赛场。
新一在努力,青学的大家也在努力,我也应该履行好自己的职责。
……
单打二的比赛很快就结束了,认真起来的不二面对在15分钟之内就解决了欲太的慈郎很是轻易地就赢得了胜利。
真的不愧是青学的天才啊……想起之前和他打过的那场网球,当时就感觉到他没有用全力,果然,不二的网球,是为着他所在乎的人而战,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其他人才会了解隐藏在不二温和笑容下的是怎样的坚持。
不过再看看对面已经完全清醒,正在迹部面前活蹦乱跳的慈郎,一点输了比赛的自觉都没有,还很是开心地在和迹部说着什么,然后好像忽然感觉到我的目光,他夸张朝我挥舞着双手,嘴角咧得大大的,一派天真无邪……
突然间有点同情起迹部了呢!
抽着嘴角朝慈郎挥了挥手,我幸灾乐祸地如是想着。
然而,不待更多的赛间插曲,单打一的比赛开始了。
“手冢哥哥。”
忽然出声叫住已经拿起球拍走向场地的手冢哥哥,看着他转过头来,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然严肃,无框眼镜下的双眼,透出的是坚定的信息。
弯起嘴角,我露出一个略带调皮的笑容,然后开口道,“不要大意地上吧!”然后身后传来一众跌倒的声音。
眼中难得地透出一丝笑意,很快又隐在了平静之中,他轻点点头,便转过头继续走向赛场。
“龙马!”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背脊挺直的修长背影,我没有回头地对身后说道,“这场比赛坐我身边来。”
“唉?小悠偏心哪,为什么只让小不点坐那里?我也想去喵!”这是菊丸不满地嚷嚷声。
“就是就是,小悠偏心啊偏心——”拖着长音的大嗓门,是桃城。
“切,前辈们还adaadadane!”意义不明的口头禅,龙马一拽帽子,从观众席上翻身而下,很是帅气地落到我身侧,然后大大方方地坐下,一脸惬意。
“想知道你和手冢哥哥的差距,就认真地看这场比赛。”严肃地看向龙马,我如是说着,然后满意地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凛然。
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都是日本国中网球界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所代表的是国中网球界最高水准,这一场比赛,围聚了不少其他学校的人,比如说,立海大的真田玄一郎,柳莲二以及切原赤也。
朝注意到我的几人点头打了声招呼,我重新将目光投向场内。
迹部声势浩大的开场仪式和动漫里一模一样,虽然不得不承认他那一甩外套一扣响指的动作比之当初唱《血红的维纳斯》之时的达也哥哥也丝毫不见逊色,可是,难道他就看不到他们那位军师已经受不了地捂住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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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一往的两人都毫不退让,迹部的破灭的圆舞曲、手冢哥哥的手冢领域都是让人惊叹的绝技,哪怕是我,也没有百分百的信心立刻破解。随着之后迹部那句“手冢,你的手臂还撑得住吗?”大石不假思索之下就焦急地爆出了手冢哥哥受伤的事情。
并没有埋怨大石的想法,因为以迹部的洞察力,他会问出那句话,就已经说明他有所察觉,这样的问句,可以说,完全是向手冢哥哥发出的一封挑战书,接或者不接,完全取决于手冢哥哥。
沉稳有力地回球便是最好的回答,手冢哥哥坚定地接下了那封挑战书。
黄|色的球持续不断的来回于球网的两侧,直到最后一球,手冢哥哥手中的球拍无力地从手心滑落。
“部长!”
大石、菊丸、不二、乾、海堂、桃城都立刻从观众席上一跃落到场地内,包括一直坐在我身边的龙马,统一的蓝白相间的运动服围成一个半圆向此刻因为疼痛而已经跪坐在地上的手冢哥哥跑去。
虽然在球拍落地的那一刻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我还是竭力保持镇定,生生地止住自己想要上前的脚步。
现在的青学,还需要一个保持理智的人。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