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少年已崩。_(:3」∠)_
☆、白露未已|无答之问
白露未已|无答之问
“……莫名其妙!”
切原赤也说话的语气恶狠狠的,他看着已经将后脑勺正对着他的松浦由没由来的恼怒起来。她这反映……究竟是闹哪样啊!明明方才还是一脸笑意转眼又变回那副落寞颓然的样子——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在她眼里。
……等等难道是他长得太恐怖?
——这不科学。
切原赤也抓了抓耷拉在额头的黑发妄自得出结论,而后低头看看手下已经被压得皱巴巴的英语试题,只觉又一阵苦恼。
窗外,满目金色的阳光照shè进来。
午后骄阳似火。
松浦由闲来无事亦不想端坐在教室被人询东问西——尽管她知道有些人是真心真意。她独自一人滑着轮椅在立海大校园内闲逛,正午愈发热烈的阳光投shè到她的脸庞勾勒着她的轮廓形成深浅不一的yin影。
松浦由一直认为,夏日的阳光是突兀且刺眼的。
换句话说,在午休时间顶着这般炙热的光芒独自行径她并不认为有多惬意舒适,只让她感觉一股燥热油然而生。
“喂!——小心!”
还未从自身烦躁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松浦由便被一声惊呼唤回现实。她茫然的抬头,眼中全被朝她冲来正无限放大的黑白色充斥。
——是足球。
松浦由因着整个身体倚靠着轮椅才不至于翻仰摔倒,只是身体跟着轮椅在原地颤巍了几下,她下意识紧扶着轮椅脑袋徒留一片空白。
所幸只是个擦边球,但松浦由的额头还是淤红了一块,之后便是后知后觉的钝痛感倾袭而来。
“啊咧啊咧,真是抱歉。”从远处cāo场跑过来的黑发少年面露尴尬的笑意,走近被砸少女之后眼睛睁得大大的呈现出一副惊恐状,“咦——是你!”
少年的尾音拉得长长的,随后挠着后脑勺咕哝埋怨,“啊怎么又是你……”
松浦由脑袋眩晕,原本被砸得几近模糊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她依稀看见切原赤也的身形在她左右摇晃,一如少年在半月前迷蒙雨雾中的身影。
“别跟我说些废话。”
松浦由所指的‘废话’自然是那句‘抱歉’。炙热的阳光下,她的声线却没有染上丝毫温度。
“谁有时间跟你说废话啊喂!”少年反驳道。
经过了多次的误打误撞,切原少年多多少少了解松浦由的xing子亦不再指望少女能搭理他些什么,“我送你去医务室。”
少年推着松浦由的轮椅,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右手一抛将适才捡起来的足球重新抛回cāo场,远处一同打球的同伴询问的声音因距离太远变得轻小:
“喂没事吧?!”
“我先去去医务室,肯定没什么大碍啦,”切原赤也同样不顾形象的对着cāo场那边大喊,转而看见低着头的松浦由,口中莫名其妙又蹦出两个字,“……大概。”
——谁会知道这家伙这种表情是有事没事啊!
切原少年的手掌握着轮椅后背的推手,黑色的布料在灼灼阳光的熏烤下变得愈发烫手,让他感觉手指皮肤温热炙人。
还未从这份突如其来的热意中缓过神来,切原赤也的整个手臂却被冷不丁的拍下来。松浦由毫不客气的拍打上少年的胳膊,清脆的声响因少年长时间的奔跑打球运动而流泻的汗水隔阂而渐没。
“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去。”
松浦由的声音倒是真从来没变过——从第一次见到少年便是这般冷漠,现在仍旧是没有半分改变整句话都透露着疏离与淡漠。
完全与头顶炽烈散发光热的太阳无一点和谐可言。
切原少年被迫松开手,他看着松浦由双手费力推着滑轮笨拙地在校园内不算平整的地上滑行——朝着医务室的方向。
等等医务室的方向不该是那边啊……
切原赤也用他的路痴脑子天真的想着,附和着好心为已然走了一段路程尚且听得见他声音的松浦由指路,“喂松浦桑,医务室不在那边吧。”
“白痴。”
——最后却只得到了松浦由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