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浸在浴缸中,水面上漂浮了一层冰块,可体内的燥热像被身体隔绝,不能传导出去。身体空虚难受,迫切地渴望着什么填入身下喂养欲望。
她颤抖着手向下摸去,挑动已挺立的乳尖,围绕着乳晕画圈,另一只手模仿着记忆中的动作,在两腿间滑动,分开饱满的软肉,按揉缝隙间的花蕊。花蕊早已膨胀,此时在指腹下可怜地颤动。
水是最好的润滑,她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入。身体半撑着弓起,方便手指进得更深。曲起指节顶弄摩擦,摸索到最粗糙的那点,不断刺激。
不够,她急得双眸湿润,嘴唇微张着渴求,这点东西完全不能缓解,甚至将欲火燃得更旺。急促的喘息和水声在浴室响起,双腿夹紧又放松,内壁的软肉尽力将手指向内推挤,手指极速动得快要抽筋,可是完全不够。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不想理会,但敲门声越来越大。
给她送冰块的服务生?她已经说过不用再送了。明子咬唇,匆忙起身擦拭身体,拢着浴袍,跑去客房门口。
“幸村君?”她躲在门后,从门缝伸出脑袋向外看,却见来人不是服务生而是幸村。想来是担心自己前来询问的,柔声细语地解释道:“我没事,就是想休息一下,不用担心。”
幸村强硬地推开门,在明子后退时上前拥住她,低垂着头埋在她颈肩。微凉的气息传来,沉重的呼吸吹在明子耳廓,声音不似往日温雅而变得低沉:“不是的,明,我觉得难受,想来找你。”
门随着他的动作合上,明子偏头看他,才见到他满脸绯色,赶忙问道:“你怎么了?”
他像是抑制着什么,下巴在她肩膀的皮肤上蹭了蹭,却不肯说,只收紧了抱着她的手。
明子被牢牢抱在怀中,馥郁的香气萦绕在鼻端,本就酥软的身体被勾得更为难受,她刚要开口让他松开,身体碰到一个灼热又坚硬的物什,瞬间僵硬。
“和你一起到宾馆的路上就这样了,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温热的吐息触在皮肤上,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本不想给你留下糟糕的印象,可我真的太难受了。”
她当然知道有多难熬,欲望像遍布全身的蚂蚁,噬咬着每一寸皮肤,理智不停地与放纵对抗。身体空虚,思维不受控制地乱窜,甚至产生在不用什么填满就要死去的想法。
肌肉线条紧实有致的身体靠着她,隐隐颤抖着。明子想起越前那次,糟糕,是自己的体质导致他变成这样。
颈边湿漉漉的发丝被撩开,耳垂有了温热的触感:“可以拜托你帮帮我吗?”
或许她不该答应,可这是幸村的请求,又有她的责任。明子颤声问:“我要怎么做?”
幸村拿住她的手,伸向坚硬处:“你知道的。”
随着拉开拉链的声响,早已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幸村引导着她用手握住,轻声诱哄:“轻轻抚摸它,以前做过的,还记得吗?”
声音轻柔,他手上的动作却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她的手被包裹着在性器上下滑动,手背被薄茧摩擦,掌心是温热的触感,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又涨大几分。
她顺着阴茎摸到顶端,触到了粘稠的东西,紧靠她的人动了下,发出沉闷的喘息:
“唔嗯……对。”她听到幸村喉结滚动的声音,抱紧她的手臂加重,“顶端那里,多摸一下。”
黏腻的液体沾染了她的指腹,顺着她的动作抹开。身上的人颤了颤,呼吸加重,握着她的手慢慢放开,像老师教导后让学生自己练习。不知何时,浴袍的腰带松开,衣物掉落在地。明明是他主动的,赤身裸体的却成了自己。
“嗯……手放下一点,沿着那个沟……唔……对……就是这样。”
凌乱的呼吸中,明子脸上像获得奖励般被轻啄了两下,幸村的手在她背部游移,沿着脊柱细致地抚摸,攀上细白的颈脖,来回摩挲,另一只手揽紧她的腰,将她牢牢控在怀中。
她能感受到幸村在身上的战栗,随着她的动作呜咽,恍然产生将神之子拉下神坛的错觉。一下又一下的吻落在发间,面颊,耳垂,他手臂的肌肉越发收紧,像是要将她按进身体里。
他们贴合得太久,空虚与酥麻遍布了明子身体,身下早已湿濡,她的手停了一下,腰腹在幸村的性器上蹭了蹭。
“手酸了?”热气喷洒在她颈后的肌肤。
“还、还好。”
幸村拾起她的右手,沿着掌心缓缓地舔舐。柔软的舌滑过手掌的每一寸肌肤,卷走沾染的液体,细致又小心。他顺着手的纹理一路舔舐到指尖,含在嘴里,舌轻轻地勾着手指,眼睛却在直勾勾地看着她,色情而蛊惑。
“辛苦了,换个方法也是可以的。”
她像被蛊住了,怔怔地看着她,任由幸村将她抱起放至床上。发丝未干,如海藻般铺在床面。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幸村轻笑,哑声道,“把腿夹好。”
腿被弯起,性器埋入腿间的缝隙,分泌的液体成了最好的润滑,饱满的会阴与大腿内侧的软肉构成极佳的进出口。她的花蕊早已凸起,此刻被灼热的性器抵在顶端不停摩擦。绵绵不绝的快感从下腹攀升至四肢,可最需要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明子张着嘴喘息,眼睫逐渐湿润。
分泌的液体已将床单打湿了,穴口翕动着,渴求被填满,可幸村的身体紧绷着,偏不突破最后的防线。他的克制成了慢条斯理的折磨,明子扭动了腰,试图再贴近一些。
好难受,好想要。明子的大腿内侧收紧,摩擦他的性器。他的呼吸越发凌乱,与皮肤相触的肌肉紧绷,一阵沉闷的喘息后,液体射到了她的腿间。
幸村伏到她身上,脸上残留着未散去的红晕,盈满专注的眸子看着她,缠绵缱绻。吻克制而轻柔地点在她脸上,半软的性器还留在她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