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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镇的下午是燥动的,在冬天更是如此。
鸟儿叽叽喳喳地在光溜溜的老树枝上吵个不停,这暗沉沉的阳光和干燥的冷风,谁见了都得像阿托品一样打着哈欠溜到房间里呼呼大睡起来。
少有人能像王先生一样欣赏冬日的午后,新斯的明除外。
遇到这种不太忙的下午,新斯的明都会邀请王先生来一杯热气腾腾的下午茶,一杯茶水下肚,整个人都困意都消散不少。
“谢谢。”王先生接过新斯的明递来的红茶,笑着说道。
新斯的明靠站在柜台边上,他梳着精神帅气的侧背,即使实在诊所里,他也规规整整地穿着西装西裤,他肩宽腰细臀翘,胸肌饱满到把里面的衬衫撑起,紧绷的裤子包裹着浑圆的屁股,两条腿也笔直修长,九分西裤下,露出被商务丝袜包裹住的脚踝,再往下是蹭亮的深色皮鞋。新斯的明看着不过二十出头,整个人却散发着成熟的禁欲味道,让闻到味道的人欲罢不能。
“在家还穿得这么正式。”王先生抿了一口茶,笑着打趣道。
“老王,生活需要仪式感。”新斯的明浅浅勾了勾嘴角,蓝色眸子亮晃晃的,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茶水,仿佛拿着的是一个高脚杯。
“好了,别忘了你的任务。”
王先生笑着摇了摇头,与其说是新斯的明在装严肃,倒不如说这套衣服只是把真正的他展示出来了而已。药灵们也有自己的性格,王先生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把他们当做普普通通的药片来看待。
新斯的明抿了一口茶水,他的动作大方又优雅,王先生也爱学他的样子,可就是差点意思。
上午,镇口的孙老头搀着他的儿子孙超一瘸一拐地来诊所看病,说他儿子昨晚还好好的,今早突然就浑身没力气了。
半个月前,孙超发现自己的胳膊偶然使不上力,爷俩都不相信是得了病,以为孙超只是累着了,就没当回事,这一拖就是半个月。
结果孙超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到今天已经走不了路了。孙老头这才急急忙忙地把儿子送到诊所来,又抹鼻涕又抹泪地求着王先生救救他儿子。
王先生把人带到治疗室里一番检查后,初步诊断为肌无力。
“王大夫,这是啥病啊?我儿子还能治好不?”孙老头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病,他一脸焦急地看着王先生。
“孙叔,您别担心,这病咱能治。”
“您先用这个轮椅把孙超推回去,等这药一配好,我立马给您送来。”
王先生送走孙家父子后,赶忙叫来了新斯的明。
“王先生什么兴致,怎么想起找我喝茶来了。”新斯的明打趣地说道。
“说正事。”王先生咳了一声,“诊所里刚来了一例重症肌无力患者。”王先生特意向孙老人隐瞒了“重症”俩字。
“谁?”听到“重症肌无力”几个字,新斯的明也严肃了起来。
“叫孙超,三十二岁,是咱镇口开水果摊的孙老头的儿子。”
新斯的明撑着下巴,思索良久后才说。“这病我是有办法,但是以前从没遇到过,没有临床经验。”
“你有多少把握?”王先生眉头微微皱起。
“八到九成,具体得试试才知道。”新斯的明笑着说。
“行,我让他们先回去了,下午你上他家去,有异常第一时间联系我。”
“没问题。”新斯的明爽快地答应,紧接着眼里闪过一丝狡谐,“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王先生警觉地问道,新斯的明笑得前仰后合。
“陪我喝一杯下午茶。”新斯的明眨着湖水一样湛蓝的眼睛,笑眯眯地说道。
“好。”王先生答应了,随即又说道,“不要让患者等太久。”
冬日的下午也昏沉沉的,太阳像是打了镇静剂似的兴奋不起来,黯淡的阳光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西装革履的新斯的明按照王先生给的地址找到孙家父子住着的房子,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五点整,不算太晚,早点治疗完还能回去泡个热水澡。
新斯的明短促有力地敲响了房门。
“门没锁,进来就好。”孙超隔着门浅浅应着。
“我爸守摊去了,我开不了门……”
新斯的明轻轻的推开了门,他长的很高,进门时还得微微低下头。
孙超家里很空旷,除了一些简单的摆设外,就只有一张又大又简朴的床,孙超正有气无力地躺在上面。
“你是王大夫的药灵吧。”孙超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新斯的明,恹恹地说道。他知道药灵们都长得帅气非凡,在人堆里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这个药灵不像他经常在诊所见到的那种英气的帅或是痞气的帅,他的帅更加精致和周正,配上他一身修身的西装,让他的气质更加气宇轩昂。
“是的,孙先生。”新斯的明迈开长腿朝屋里走去,皮鞋跟踏在地上“哒哒”地响。
新斯的明走到孙超面前,把
', ' ')('他扶起来,让他能够坐在床沿上。床沿太矮了,新斯的明只能蹲下来给他检查。
他蹲下时鼓胀饱满的大腿肌肉把西裤撑得紧绷绷的,裤脚处露出一截丝袜来,紧紧包裹住线条优美的小腿和细长的脚脖子。
孙超看得脸有些发红。
实不相瞒,孙超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还是处男一个,其实他长得并不丑,曾经也有男孩像他示好,但是都被孙超拒绝了。
孙超心里清楚,自从少年时期爱上那个男人后,他就再也喜欢不上别人了。
孙超看着新斯的明被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愣神,猛然惊醒后连忙移开视线,却不偏不倚对上新斯的明深邃深沉的眸子。
“唔……药灵先生,怎么靠这么近……”
新斯的明的眼睛像烟雨朦胧中诞生的瓷器一样湛蓝明亮,孙超紧张得都结巴了。
“左侧眼睑下垂。”新斯的明摸着下巴略加思索道,“试着把你的手举起来。”
孙超使出吃奶的劲抬起胳膊,不一会儿又软趴趴地耷拉下来。
“我……坚持不住……”
“还能举起来,不算特别严重。”新斯的明点点头,蓝色的眼睛明朗又好看,像池塘的落叶泛起的浅浅水纹。
“我……我这是得了什么病?”孙超有点害怕,哆哆嗦嗦地问道。
“肌无力早期。”新斯的明一边说一边站起身,他松开领带,接着又伸手去解皮带。
“药灵先生,你……你这是做什么。”孙超张大嘴巴惊恐地望着他,原本因无力有些下垂的眼皮都吓得颤了颤。
“孙先生,请你配合治疗。”
新斯的明冷冷地说,只是说话的功夫,他已经脱掉了裤子和皮鞋,光着两条大长腿站在孙超面前,下身只穿着一双及小腿的商务丝袜,他一双大脚踩在地板上,孙超甚至能透过丝袜看到他分明修长的脚趾。
“你,你……”孙超又喜又怕,激动地话都说不出。新斯的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上身穿得整整齐齐,剪裁合理的西装勾勒出他大胸窄腰的禁欲身材,再往下看,短短的西装下摆下面,一条精致又青涩的阴茎垂在胯下,旁若无人地晃来晃去。
看着孙超这副模样,新斯的明皱了皱眉头。
“你不知道药灵的治疗方式?”
孙超摇摇头,又点点头。
药灵们的是怎么治病的,孙超早在还是懵懂少年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初中生,学校里有一半的男孩和他一样,是天生做上面的。他们就经常围在一起谈论一些这个年纪的男孩谈论的东西。
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男孩们最热门的话题就从游戏变成了王镇诊所里的药灵们。这些年轻帅气的男人们多多少少都在梦里陪每一代男孩们度过了那段青涩的时光。
那时候,诊所是家到学校的必经之路,孙超每天放学后都偷偷摸摸地趴在诊所的窗户那往里面瞅,偷偷看里面腿长屁股翘的哥哥们如何有说有笑的,看得孙超心里酸酸涩涩的。
不少去过诊所男孩向同学炫耀自己在诊所治病的经历,说那些帅气健壮的大哥哥们如何把自己抱在怀里,自己又如何捧着他们饱满的奶子吮着里面腥甜的带着药味的奶水,孙超光是听着就已经脸红心跳了,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去诊所看一次病啊,可是他的免疫力太好了,甚至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药。(重症肌无力是自身免疫病)
终于有一天,孙超好不容易把自己搞病了,他高兴坏了,在孙爸面前半真半演的又哭又咳,吵着闹着要去诊所。孙爸也吓坏了,立马从衣服内衬兜里小心翼翼地捋出几张票子塞到孙超手里,让他赶紧吃完午饭去王家诊所看看。
孙超激动又憧憬,连吃饭的时候裤裆里的家伙都是硬邦邦的,他那天本来是没有胃口的,却硬是一口气干了两碗饭。
雨后的太阳温柔又明媚,整个王镇被暖烘烘的阳光包裹着,空气清新又温润。
孙超捏着皱巴巴的钞票一路小跑地往诊所赶,等快到诊所了,他的脚步却慢了下来,在进诊所之前,他还特地找了了水坑照了照脸。
孙超脸红心跳地站在诊所门口,看着那古色古香的木雕门,却迟迟不敢进去,犹豫了好久,他才鼓足了勇气,轻轻地推开一条缝。
诊所里凉爽的空气里飘着好闻的药材味,孙超只感觉全身的燥热都被平息了下来。
孙超悄悄进了门,两眼紧张地四处环顾。
“请进。”磁性好听的男声传来,立刻勾住了孙超的心,他朝柜台望去,看到一个浅灰色短发的大哥哥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孙超在诊所外偷看的时候经常看到这个大哥哥,他长得又帅又英气,剑眉锋利却不张扬,鼻梁挺拔标致,就连下巴也如刀削一般流畅好看。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看着严肃冷漠,但内里的眼神却不经意流露着温柔和感性来,孙超觉得他就像一只狼,英勇地同入侵者厮杀后,把温柔留给身后保护着的人。
孙超痴痴地望着他,他也笑着看着
', ' ')('孙超。
孙超的脸腾得红了,他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我有点头疼……”
阿司匹林起身把孙超带到面前,用粗糙的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又让他张嘴看了看,孙超被他摸得气都不敢喘一口,心跳得咚咚的。
“有点小感冒,喝点药就好了。”阿司匹林起身温柔地说道。孙超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胸脯,尤其是听到他说的“喝药”两个字后,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期待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拿着吧。”
孙超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大哥哥递来一瓶乳白色液体。
“这是止疼药,喝了头就不疼了。”阿司匹林笑着摸着孙超的头,然后礼貌地把他送出诊所。(ps:阿司匹林能治一般感冒。)
“啊……不是,我不是要这个……”孙超又窘又羞地喊着,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已经站在诊所外了,他手里攥着那瓶温热的液体,还有一叠没有用掉的钞票。
十多年过去了,他孙超已经从情窦初开的少年变成了一个老处男,然而每次路过诊所的时候还不是挪不开步。
诊所的主人已经换了一代,可药灵们还是那么年轻帅气,走运的话,他还能偶尔看到那个浅灰色头发的青年。这么多年了,孙超始终惦记着他。
所以,他孙超怎么会不知道药灵的治疗方式,他只不过是害羞不敢承认罢了。可是面前的男人不解衣服,反而脱光了裤子,这让孙超慌张起来。
“可是……”孙超看着面前男人肌肉结实的大白腿,咽了咽口水。
“这个治疗不是……不是……”孙超犹豫着要不要说。
“不是什么?”
“不是,不是吸奶子吗,你脱裤子干啥?”孙超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新斯的明朗声笑着。
“那是他们口服药干的事情,我是注射药。”
孙超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注射药就是插屁眼,懂了吗?”新斯的明用手指做了一个抽插的动作,不耐烦地说。
“啊!?”孙超愣住了。
新斯的明不理会他,麻利地扒了孙超的裤子,孙超压根没力气反抗,只能由着新斯的明握住他的小兄弟。
“还能硬起来吗?”
“能……就是时间很短……”孙超红着脸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新斯的明的手里硬了起来。
“那得抓紧时间了。”
“什么?诶,别!”
新斯的明不给孙超反抗的时间,长腿一抬,就这样跨在了他的身上,他光着圆润的大屁股和结实的大腿,袜子和皮鞋却穿得好好的,禁欲又色情。
注射药的穴天生湿软易扩张,新斯的明握住孙超的鸡巴,毫不费劲地就吃了进去。
原来……操穴是这种感觉……
孙超的鸡巴被湿热的穴儿吸允着,快感一股一股地上来,美得他不行。
“爽……好爽,再动快点……哦~”
新斯的明挺着奶子骑在孙超身上,两团肥实肉弹的屁股蛋啪啪地撞着他的小腹,那一晃一晃的胸肌还有隔着衬衫若隐若现的奶头看得孙超脑子里嗡嗡的,他想去抓新斯的明的奶子,无奈手怎样也抬不起来,甚至连胯下的兄弟也快要软下去了。
“我……我不行了,要软了……”孙超哭丧着脸说道,这是他第一次操男人,尽管对象不是他的梦中情人,但至少这个男人也长得很帅,他不想以这种方式结束这场性爱。
“坚持住!”新斯的明朝孙超吼道。
“药效快到了。”
新斯的明感觉到穴里的鸡巴坚硬不再,但肠壁上的药物只吸收了一半,他撑着身子,更快速地耸动屁股吞吃起孙超的鸡巴来,穴肉更是又吸又裹地蠕动起来。
孙超的龟头上的每一寸敏感带都被新斯的明的穴肉吸允着,他感觉到身上都涌进了力量,甚至连半软的鸡巴也重新硬了起来!
孙超来了劲之后,再也忍不住躁动的情欲,他双手猛地探进新斯的明的衬衫里,抓着那一对奶子大力揉捏起来,他猛地挺腰,一个激灵,随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进了新斯的明的肚子里。
新斯的明的穴肉还在蠕动着,直到孙超的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了出来。
“恭喜你孙先生,治疗很顺利。”新斯的明起身拔出穴里的鸡巴,笑着说道。
孙超双眼无神地躺着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胯下的正鸡巴坚挺地硬着,还在一抽一抽地弹跳着。
“你好好休息,一周后到诊所复查。”新斯的明穿上裤子,重新系好领带后准备离开。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却不知恢复了体力的孙超已经偷偷摸摸溜下了床。
新斯的明就要开门,突然被一个黑影死死压在墙上!
新斯的明定睛一看,孙超正一脸淫笑地看着他。
“刚刚不是扭的挺欢吗,我鸡巴还硬着呢,要不再来一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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