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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镇,总有人起得比公鸡更早。
不是镇口扫地的李大爷,也不是镇上收废品的刘二爷。都不是,王家诊所厨房里忙碌的浅灰色头发男人已经揭晓了答案。
自从老王先生去世后,诊所里起得最早的就一直是阿司匹林了,但要说诊所里最能睡的家伙,那非阿托品莫属。
“老王,还有饭吃吗?”阿托品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揉着眼睛问道。
“没了,喝洗碗水去。”王先生埋头写着药单,都懒得搭理他。
“老王~”阿托品小狗似的往王先生身上贴,压着调子撒娇。
“去去去,一身汗臭味。”王先生嫌弃地摆摆手。说起来,药灵们的性格和样貌都不会随年龄改变,就是说从王先生记事起,阿托品就一直是这副活泼好动又率性的模样。王先生也不是不喜欢他这种性子,就是这家伙老挑干正事的时候粘着自己,王先生也有点头疼。明明小时候还是个拿着棒棒糖哄自己的大哥哥,怎么长大了反而是自己照顾他了呢。
“老王,你写啥呢?”阿托品伸着脖子就过来瞅。
“入住登记,晚些有俩新药来咱诊所。厨房里留了一碗粥,吃完去帮你大哥收拾两个空房间出来。”王先生轻轻放下笔说道。
“啥药啊,有我帅不?”阿托品一脸臭屁地凑过来笑着,两颗小虎牙藏也藏不住。
“你要是能去洗个澡就更帅了。”王先生白了阿托品一眼。
“毛果儿正洗着呢。”阿托品有些心虚地杵身上闻了闻,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脸惊慌地看着王先生。
“老王,不会……不会又是俩M受体激动药吧……咱诊所这几个我都顾不过来了,再来……再来我真的会累死的。”阿托品哭丧着脸道。
王先生拍拍阿托品的脑袋,安慰的话堵在喉咙里还来不及说,就突然被闯进诊所的人打断了。
“王大夫,救救俺儿子吧,他快不行了!”
诊所的门被推开,门口站着一个两鬓发白的中年人,看上去五十来岁,脸急得通红,这会正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背上还背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那青年脑袋耷拉在男人肩上,嘴里吐着白沫,全身大汗淋漓,一股子大蒜味。
“李叔,这是怎么了?”王先生连忙站起来,赶紧把男人背上的青年扶下来,跟阿托品一起把人往治疗室里抬。
“都怪俺。”李大叔捂住红红的眼睛,懊悔地说道。
“俺儿子今早跟俺吵架了,俺以为他就是跟俺置气,没想到………没想到,他一想不开,就喝了大半瓶农药啊。俺该死!俺……俺就这一个儿子。儿啊,你死了……死了俺也不活了!”
李大叔崩溃地扶着柜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抹着。
“现在后悔有个啥用,别愣着了,快来帮我扶着他,我给他洗胃。”王先生找来洗胃工具,扭头朝着哭成泪人的李大叔说道。
李大叔如梦初醒,随后像触了电一样两步并三步地小跑过来,把儿子李俊扶上病床。
“呃啊……爸……我好难受……”
躺床上的李俊闭着眼,抽抽个不停,边抽搐边痛苦地呻吟着。
“俊儿,爸在呢。”李大叔哭着抓着儿子发冷的手,捂在脸上。
王先生翻开李俊的眼睑,看到那针尖样大小的瞳孔,再看到他汗湿的身体,眉头一皱。
“农药中毒的症状。”
王先生轻声下了诊断,随即和阿托品对视了一眼,阿托品点点头,利索地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精壮蓬勃的肌肉,他肩宽腰细,六块腹肌紧密排列着,胳膊结实有力,尤其是肱二头肌那里,像是有小老鼠在里面跳动。
还捂着儿子手的李大叔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半裸大小伙子,也吓了一跳。
“这这这……这是在做什么?”李大叔目不转睛地盯着阿托品年轻健康的身体,那奶白色的肌肉在灯光照射下泛着亮,尤其是看到那一对饱满隆起的胸肌,李大叔更是移不开眼睛了,他看得飘飘然,甚至连要抢救儿子这事儿都差点忘了。
“老色鬼。”阿托品嗤笑着哼了一声,接着像故意似的,当做李大叔的面就脱掉了裤子。一会儿功夫,阿托品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治疗室里了。
“这这这!”李大叔看得老脸发红,小声惊呼着。药灵治病得脱衣服,这是他知道的,但是冷不丁看到这年轻厚实的身体,李大叔也很难把持得住。
“李叔你还愣着干啥呢,还不快给李俊把裤子解开。”王先生做好插管后,看着李大叔在一旁盯着阿托品直冒红心,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哦哦!是是是——”李大叔如梦初醒,赶紧去把李俊的裤子连同内裤扯到大腿处,结果,李俊胯下的阴茎像冲天的巨龙一样硬邦邦地矗立着,李大叔有些尴尬地愣在那里。王先生反倒眉头紧皱。
“已经出现重度中毒的表现了,阿托品,快点抢救!”
只见阿托品像小狮子一样一下子窜到了病床上,他小心翼翼地
', ' ')('骑跨在李俊的身上,两瓣饱满的臀肉刚好夹住李俊粗长的鸡巴。
阿托品拿屁股量了量李俊的鸡巴,随后面露难色地看着王先生。
“老王……”阿托品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他的鸡巴太长了,会捅到腔里去的。”
王先生明白阿托品的意思,他知道药灵们的小腹处是有一个储药腔的,这个腔的腔口连接肠道,用来储存病人射进来的精液,然后吸收精液的能量,最终合成新的药物因子并散布于全身体液,所以这个腔也被药灵们私下戏称为“榨精腔”。
因为这个腔有榨精作用,那就保证了大多数病人都是可以插进储药腔里的,储药腔里的药物浓度很高,对于其他药灵来说也行并不影响疗效,但是阿托品不行,对于有机磷农药中毒的病人,阿托品需要大剂量低浓度地缓慢静滴,浓度过高或者注射过快都会引发别的不良反应。
李俊的鸡巴又粗又长,必然会捅进阿托品的榨精腔,到时候过高的药物浓度不仅救不了李俊,甚至还会加重他的病情,这也正是阿托品犹豫的原因所在。
不过老王有解决办法。因为储药腔里的药物因子最终会进入血液,再扩散到阿托品全身的体液中,所以只要排掉部分体液,那么储药腔里的药物就会继续扩散入血,腔里的药物浓度也会随之下降。
可是,要给阿托品放血吗?王先生当然不会那么做,除非阿托品又在他办公的时候捣乱。
王先生有更安全的方法,他看向阿托品那一对饱满的奶子,那里除了结实的胸肌外,满当当的全是奶水,阿托品似乎也明白王先生的意思,他甚至痞里痞气地晃了晃自己的奶子向王先生示意。
王先生挤奶的手法是很娴熟的,可是他还在给李俊洗胃,根本腾不出手来,情急之下,王先生看向了一旁的李大叔。
“李叔,去帮阿托品挤奶,快点!”
“可是……这……”李大叔看着阿托品那一对饱满的胸乳,和他的肌肉一样是奶白色,衬的那两颗奶头更加粉嫩诱人。李大叔满脸通红,迟迟下不去手。
“老头儿,你装啥呢,你还救不救你儿子了?”阿托品晃着奶子,咧嘴骂道,一对虎牙明晃晃的。他正握着李俊的鸡巴,把紫红的龟头塞进穴口磨蹭,这里的浓度不至于中毒。
但是对李俊来说,这里药物浓度又太低了,远远不足以拮抗农药的毒性;对于阿托品自己来说,穴口不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这样的操弄无异于隔靴搔痒,挠得他穴里又痒又空,看着李大叔犹豫的样子,他快要按耐不住自己的小痞子本性,就快要跳起来破口大骂了。
“李叔,快点啊,李俊的抢救必须分秒必争啊!”王先生焦急地催促道。
李大叔咬咬牙,双手抚上了阿托品的胸脯,瞬间,饱满的触感填满了李大叔的整个手掌,美好的触感让李大叔更加大胆地柔嫩起来,隔着柔软的奶水层,李大叔甚至能摸到阿托品厚实紧弹的胸肌,两层截然不同的触感此件着他的触觉神经,李大叔更加放肆地抓捏起来,两颗硬硬的奶头甚至被他夹在掌缝间摩擦。
“唔……嗯……”阿托品被揉得有些难受。
“老头!让你挤奶,你在干嘛!”阿托品气得冲李大叔大吼。
“啊——抱歉,抱歉!”李大叔赶紧松开手,阿托品的奶子一下子没了束缚,晃个不停。李大叔松开手后有愣住了。
“俺……俺不会挤奶……”李大叔低着头惭愧地说道。
“这有啥难的。”王先生在一旁插嘴道。
“来李叔,我教你。你抓住右边的奶子。”
“俺……俺抓着呢。”李大叔照做,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抓着阿托品的右侧奶子。
“另一只手捏奶头。”
李大叔照做,他另一只手轻轻捏住阿托品饱满挺立的奶头,阿托品爽得小声“嗷了一声。
“好,接下来,搓他的奶头,另一只手挤他的奶子,直到有奶水流出来。”
李大叔红着脸搓捏起阿托品的奶头来,他的手指上有粗粗的茧,舒服得阿托品仰着脑袋,不停地哼哼。
“啊,出奶了!”李大叔看着奶孔渗出的奶水,一惊一乍地叫道。
“继续,把奶水都挤出来。”王先生鼓励道。李大叔挤的更卖力了,阿托品的奶水开始从奶头噗噗地喷出来。
“李叔,还有一边。”
李大叔的手法逐渐熟练起来,他抓起阿托品的左边奶子,模仿之前的做法,把那里的奶水也一股脑全挤了出来。
被挤光奶水的胸部变回结结实实的肌肉的样子,阿托品拈起被搓肿的奶头甩了甩,确定没有奶水残留后,他咬咬牙,一屁股坐下李俊的的鸡巴,那粗长的鸡巴顺势捅开阿托品湿紧的穴道,径直往那隐秘的腔口撞去。
空虚的肉穴被整个填满,阿托品满足地仰着脑袋,喘气声也粗粝起来。
“李叔,你先出去吧。”王先生赶忙提醒到。
“哦哦——”李大叔这才回过神来,像害羞的小伙子一样跑出了治疗室。
', ' ')('李大叔前脚刚走,阿托品后脚就开始舒舒服服地闷哼起来,他的嗓音酥酥麻麻的,听得王先生也有些神游。
“阿托品,你好歹控制一下。”王先生汗颜道。
结果阿托品叫得更欢了。
“老王……捅到我的逼口上去了,我受不住……”阿托品像狗崽子一样呜呜咽咽着,他的腰部以固定的频率耸动着,湿软红肿的屁眼贪婪地吞吃着李俊的鸡巴,边吃还边噗嗤噗嗤地喷着水渍。
看来李俊的鸡巴已经顶到阿托品的腔口上了。
经常挨操的药灵的腔口倒还好容易进去,可阿托品平时毕竟是小剂量药,一般在穴口蹭一蹭也就完事了,哪里像这样被人捅到逼心过,所以阿托品的腔口紧紧闭着,李俊的鸡巴想要进去,肿大的龟头却死活早不到那个小口,所以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一下下撞击着阿托品敏感的逼口。
“啊啊啊,就是这里!”大龟头似乎找准了位置,像打靶心似的不断冲撞着阿托品逼口的正中心,阿托品被撞得声音都打颤。
一下,十下,百下!李俊的鸡巴越来越硬,龟头的马眼也流出水来,一次次撞上再退离,把阿托品的逼心润得湿漉漉的,那小口也被撞得受不了,居然就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些缝。
阿托品抓住机会,掰开屁股猛地往下坐,这次直接把李俊的鸡巴整根吃了下去!
紫红肿大的龟头破开紧闭的逼口,朝着阿托品的腔里横冲直撞,阿托品的榨精腔也不是盖的,那长满小凸起的腔壁立马缩紧,对着李俊的龟头又磨又吸,李俊惊呼一声,死命抓住阿托品的屁股,一挺腰,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阿托品的腔穴里。
软掉的鸡巴从红肿的穴里滑脱出来,阿托品若无其事地跳下床,榨精腔里已经关上,一滴精液也没有滴出来。阿托品拍拍屁股,疼得嗷了一声,李俊力气真不小,阿托品圆翘的臀肉上赫然留着两个淤青的手掌印。
王先生感觉给李俊做了检查,他脸上潮红,瞳孔散大,大汗也止住了,还不停地嚷嚷口干。王先生这才放下心来,这些阿托品样现象的出现至少说明李俊的情况已经好转了不少。
王先生又叮嘱了好一些事情后才送走了李家父子,他回到诊所的时候,阿托品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他只简单套了个体恤和短裤,浅蓝色的短发还湿答答地滴着水。
“去把头发吹干。”老王看着地上滴落的一摊水渍,眉头皱起。
“没事的老王,我又不会生病,你看——我都感觉精神更好了。”阿托品贱兮兮地笑着。
的确,吸收了精液的阿托品精神焕发,甚至连皮肤都更有光泽了,但是显然老王不是在意这个。
“诶,老王,我错了!我这就去拖地,你别掐我奶子!”阿托品惨叫着求饶。
“吱呀——”诊所的门又开了,门口站着两个长得几乎一样的帅气青年,他们有着和阿托品一样的浅蓝色头发。
“请问,这里是王先生的诊所吗?”其中一个男人恭恭敬敬地问道。
“大哥!二哥!你们咋来了!”阿托品也不管被掐红的奶子,撒腿就往门口的两个青年的怀里扑。
“小宝多大了,还喜欢往哥哥怀里钻,哈哈。”被阿托品叫做大哥的青年揉着阿托品湿漉漉的短发笑道。
阿托品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
“东莨菪碱,山莨菪碱,你们俩也别站着了,把行李放屋去吧,阿司匹林已经收拾好了。”
“真是劳烦王先生了。”东莨菪碱把行李搬进诊所,两人就朝后院走去,留下阿托品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王先生。
“老王,啥意思?我哥他们……他们要住下来?”阿托品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王先生会心一笑。
“还记得早上的入住登记表吗?”
阿托品恍然大悟,他还担心新住进来的又是死对头来着,合着居然是自己的俩亲哥,阿托品后知后觉,这会儿也藏不住地笑起来。
从此,王先生的后院似乎也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大哥!来打球,你看看,我又长高了!”
“二哥,来下棋!我这回准赢你!”
阿托品像欢脱的小狗一样围着自家哥哥跑来跑去,东,山莨菪碱无奈地看着孩子气的小弟,只能宠溺的笑着。
王先生在柜台前安静地写着药方,满意地点点头。没有吵闹家伙的下午真是美好啊。
(ps:临床上治疗有机磷农药中毒需要使用阿托品并合用胆碱酯酶复活药,如解磷定,因为不想这么早安排np剧情所以就只上了阿托品,真的不是我懒/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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