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
好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话说回来,都五次了才被苏远发现,看来他们之前的行踪还是相当隐秘的。
“秋月,此事可是会让你为难?”凤栖公子问。
“有点。”我说,“不过苏家明显比我更难做人。反正我十三王府的名声向来不好,也不怕再多来两个骂名。倒是苏远那个老混蛋,以后怕是都没脸再来找我了。”
“秋月你要看开些。”凤栖公子说,“此事因我而起,也应当由我去解决。”
“有什么好解决的?”我拍着窗檐说,“这件事明显是有人跟我过不去。风平浪静那么久,我还以为那群杂碎学乖了。没想到他们是攒足里力气给我来个连环杀。”
“连环杀?”凤栖公子皱眉问,“此话怎讲?”
“昨天晚上你回王府了吗?”我问。
“没有。”凤栖公子声音突然变小。
“难怪你不知道。”我吐一口恶气说,“昨晚我被人陷害。那群人还真是手法拙劣,漏洞百出!”
“昨晚发生了什么?”凤栖公子一听就急了。
“我说我被强暴了,你信吗?”我问。
“这个……”凤栖公子似乎也不怎么相信这个说法,“难道又和上次一样?王爷只是在花园埋了一株草木,结果被传成不堪入耳的流言。”
“不是。”我握紧拳头说,“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可是没人信我,所有人还反过来说是我图谋不轨。我一个受害者,反而被指认成罪人!荒唐!”
“秋月?”凤栖公子鬓间青筋跳动,“昨晚究竟出了什么事?”
“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揉揉自己的脑门说,“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么多事情竟然会是真的。现在想想,简直跟做恶梦一样。苏辄之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我跟他说实情,他也不相信我。”
“你跟我说。”凤栖公子拉过我的手说:“我信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信我又有什么用。”我无奈地摇头,“敌暗我明,敌人是摆明着要给我下套。不过也好,不怕他们有动作,就怕他们躲在暗处连动都不动。
“只要有动作就会露马脚,比如今天,他们真是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同一个计谋尽然在短短十二个时辰以内反复使用两次。
“敌人真是傻,以为离间了我和苏家的关系我就没有依靠。可惜他们手法过于拙劣,拙劣到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我是被人陷害的。”
凤栖公子坐到我身后,将我整个人圈进怀里。他把头埋在我脖颈上说:“秋月,就算没有苏家,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这件事凤栖先生做得可真不厚道啊!”我明确指出凤栖公子的错误:“先生要是缺钱花,直接跟我明说不就好了,何必去欺骗苏展那种小处男的感情。这个月我卖骨牌捞了不少钱,怎么可能还会拖欠你们的年俸。”
凤栖公子身子一僵,只怪他与我前后贴合,他身上的每一个变化我都能感受得出来。
我转过头,慵懒一笑。“每个人的第一段感情都是最真挚最美好的,但愿凤栖先生下手轻些,不要给苏展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他那个人身子弱,经不起大风大浪。”
“原来你都知道。”凤栖公子瞬间消沉下去。
我赖在他怀里,闭目养神说:“你也不必有什么压力,他爹睡我那么多次,我从他爹那里一分钱都没捞到。你不用贪多,只需从儿子手里连本带利赚回来就行。”
“噗嗤!”凤栖公子抱着我笑道,“看不出来,秋月竟也有当鸨母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