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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开苞就是粗暴的轮奸,然而之前墨染进出书房的时候,皇上已经对他的身体出手了,茶水里有催情的药物,熏香是能让人意识模糊的那种,等墨染昏沉沉的晕过去之后,他的衣服就会被脱下。
皇上因为之前的某次意外,那里已经不能正常挺立了,光是普通的刺激无法完全勃起甚至可以说毫无反应,其实有精通此道的异人像皇上隐晦的提起要是用到后面刺激的话,前面也会有反应,堂堂九五之尊怎会屈居人下,皇上只能用别的寻找刺激的方法。
之前的时候,皇上对床笫之事只当是完成任务一般,现在想要重振雄风,只能好好琢磨了,然而吃药的效果微乎其微,那就只能在床上寻花样了。
那段时间,皇上微服出巡,皇城里最妖娆最妩媚最风情的女子在床上扭得像条蛇一样,对着皇上的那里极尽挑逗之能事,还是毫无反应,那女子在风月场里滚爬惯了,颇有些捧高踩低,见皇上是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不是平日里那些官场中人,还以为是那户富贵人家的公子偷了钱来瞎玩,女子半调笑道:“奴家还没不行呢!公子你倒是先不行了。”
这么久的求医问药,尝试了各种方法,皇上的心已经有点崩坏了,现在还被一个青楼女子如此调笑,皇上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不得了的话,“那让我看看你有多行。”
那头牌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皇上说的是要吃药,从自己枕头下面掏出一粒,正准备递给皇上,才转过身,就被一记手刀打晕。
自然不是皇上亲自出手,天子出巡,暗处也是有人的,按着他的指示,那位名妓一醒来发现自己到了一处从未见过的华丽宅院,她以前也去过达官贵人家,没一处如此奢靡。
此刻她被丢在庭院中心,夜晚的风微凉,她身上还只披着伺候客人的一件薄薄的轻纱,周围围着一圈人,不远处是刚才伺候的那位公子,此刻正在好整以暇的喝着茶,女子多半猜到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戳了人家痛处,现在是要还了,她倒是当机立断,对着皇上磕了几个响头,“奴不懂事,得罪了公子,还望公子能饶了奴家性命。”
头牌不亏是头牌,这种时候说跪就跪,被几个男人操一顿有什么的,之前那位姐妹可是对尚书大人调笑了一句,直接被打死了,谁料到这位看起来不像当官的公子有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挪出来的本事,就有本事弄死自己都没人发现。
皇上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只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才舍得开口,“看你表现。”
那女人当真放的开,皇上话音刚落,她略一想,把自己身上蔽体的轻纱整个揭落,饱满的一对奶即刻暴露在客气中,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亵裤,那女子也利落的脱了下来,全身不着寸缕的分开自己双腿,一手抓揉着自己的奶,一手在自己下体抚弄,“奴说错了话,请各位狠狠的操奴当做惩罚。”
白皙匀称的身体,又妩媚又撩人,那女子还特意做如此下贱的动作,周围的男人围了过去,一对大奶被四五只手揉弄,都是粗暴又用力,一边捏奶一边扯奶头,那女子被揉扯的只有痛感,口中还在呻吟,“爷们好用力,奴的奶子……啊!要被,唔,爷们……捏爆了。”
“不这样怎么算是惩罚啊!爷们可是顺着你的意。”
那女子脸上带着媚笑,口中附和着,心中却在暗骂不已,她也是是头牌红妓,平日里接客还能挑选,伺候多人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就两三次还只是两个人,哀叹自己这一身的好皮肉要便宜这些攒半辈子的钱也未必能操她的糙汉。
雪白的双腿被男人攥在手里朝两边分开,露出了红艳的花穴以及紧闭的后穴,侍卫一边粗鲁的用手指乱捅穴口,一边问道:“这小逼被多少人操过?”
“嗯……奴那里,也没多少……啊!还紧得很,耐操的很,嗯,又湿又滑……又紧。”
男人听着来了性欲,手指加快了捣弄,不愧是头牌,才几下就湿了,手指顺势滑到了后面,他是喜欢捅后面的那种人,“这里呢?这个骚屁眼,被多少人操过?”
那女子平日里接的客人也没有走后面的,就算有她也不是谁都同意的,第一次被开后面就因为是那位打死人的尚书大人,她不敢反抗,被尚书大人压着开了,还被尚书大人和另一位大人一前一后的操了个遍,那种吃两根的感觉实在是要把她弄坏了,头牌都不敢轻易接这种客,但看今天这情况,头牌只能媚叫道:“奴平日里……嗯,不常拿那处……伺候,唔,客人,骚屁眼,也……紧得很。”
“那今日就让你好好伺候伺候。”男人说着,沾了前面淫水的几根手指开始探弄后面,本就是开发过的地方,再生涩也比没开过的敏感,头牌强忍着不适感,口中还在不住口的呻吟。
前穴被其他的男人玩弄,花穴被人朝两边扒开,数不清的手在扯开里面的那层封闭,捅弄里面,玩弄花核,肥白的大屁股上满是男人的手,被揉弄的又红又肿。
“这阴穴都湿透了,怕是已经等不及想要鸡巴了,我就先捅了。”一个男人说着,早就挺立的火热鸡巴抵在了女子穴口处,啪!
', ' ')('的一声,鸡巴顶开湿软的穴口,突破一层层软肉的桎梏,在淫水的润滑下,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
“啊!”女子一声痛呼,这男人太粗暴了,那有一上来直接这么干的?好在多年接客训练有素,女子一声痛呼即刻转换成了娇吟,“啊!爷……操死奴了……好大!好烫!奴里面……要受不了了……轻点操,您怜惜奴吧……”
“嘿!你这种千人骑,还怕人肏?少装佯,爷好怕这鸡巴不够用力操得你没感觉,你就好好受着吧!”女子本意是想求得一点怜惜,谁知道有反效果了,心中暗骂果然男人都是贱种,女子口中还在娇吟,“……爷!你的!插的好快……捅到人家花心了……嗯,好粗……嗯!啊!”
女人深谙叫床和夹紧能让男人射快点,她的床上功夫可不是盖的,不用点手段让这些男人射出来,七八个壮年男人,她可受不住。
“才一根就叫的这么骚?我插你屁眼,两根一起捅你,你岂不是要爽上天了?”后面的男人说着,火热的物事抵住了后穴,那里已经被手指做好了前戏,被开发过的地方很容易接纳男人的手指,以及男人的鸡巴。
后穴被鸡巴一点点的插入,男人是想用力的,但实在太紧,等到已经吞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男人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猛顶,两人胯下相接清脆的一声啪,那女子已经是呼痛声了,屁眼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痛,身体像是要被干穿了。
那男人还志得意满道:“爽了吧!叫这么大声!哥哥的鸡巴大不大,你屁眼被干的舒不舒服?”
女子已经眼角带泪了,还是媚叫道:“爷好大……嗯!屁眼……舒服,嗯,奴要……被肏的顶不住了。”
男人要得就是这种效果,“顶不住?天天接这么多客会顶不住?你这个小骚逼这么不经操?爷们今天就要轮流操你的贱逼。”
女子无法,柔若无骨的双手主动握住两个男人挺立的硕大,“奴来伺候两位爷。”女人手上功夫也是了得,两个男人被她侍弄的十分舒服。
“爷干的你舒服吗?这贱逼咬得这么紧?怪不得是头牌,对男人的鸡巴就这么爱。”
“屁眼也夹的紧,接客这么多年了,跟刚刚才出来的雏儿一样,爷今天把你的屁眼给肏松。”
体内是两根大鸡巴粗暴的抽插,头牌一边娇吟一边夹紧,看得出来这些男人只会发泄兽欲,没有什么花式,多半平日里没有这么肏过女人,自己只要稍稍加些手段,就颇有些抵挡不住。
花穴被抽插的湿滑无比,液体都顺着流下沾湿了后穴,虽然男人插入毫无章法,但是十分用力之下,女子也有点吃不消,一想到还有好几根鸡巴,女子加快了手上的撸动,多给这些男人先发泄一下兽欲也好。
激烈的性交持续了一段时间,在头牌坚持不懈的夹紧下,前后两个男人哆嗦着射了出来,那液体注入了头牌体内,头牌也跟着一声娇媚呻吟,手上止不住的握紧,手上的两个男人也受不住泄了出来。
旁边伺候皇上的有一位积年的老嬷嬷,是皇上的奶娘,深宫妇人,眼神狠毒,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没什么经验的侍卫那里是这位头牌的对手,她对皇上十分爱护,皇上不能人事这事,太后都不知道,唯独告诉了她和贴身近侍的太监,听闻这女子胆敢嘲讽皇帝不能人事,想杀了这女人的心都有,又觉得不能就此罢了,想要折辱对方一番,但现在看来,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本就低贱,找几个侍卫上她,她居然全然应付的过来。
嬷嬷抬手示意,旁边待命的侍卫制止了那群人的性交,那女子瘫坐在地上不住喘息,看似累极,实际上根本没多大影响。
“我听闻这几日有北戎难民逃难至此,想要平日里没个慰藉,这位姑娘既然是这般人才,不如……”老嬷嬷的话只说了一半,那女子心中一惊,那些难民逃难至此和乞丐无异,而且北戎人个个性事粗暴胯下那物事又大,还爱聚居,一个可歇脚的破庙往往十几二十几个男人。
那女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奴这身体若是能做个慰藉也是好的,只是那难民区离此甚远,奴恐怕……”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前几天为表天子关心,特意接了一群难民与城中,平日里只供应饭食不许乱走,个个都憋的狠了。
那女子的媚笑此刻终于有点维持不住了,“既如此,那奴家……恭敬……恭敬不如从命了。”
后面的侍卫又是一记手刀敲晕那女子方便运输,皇上也站起了身,他发现刚才看那场性交,他的下身有起立的情况,一会他也要跟去看看,说不定是个契机。
难民区就在城中,就一个刚收拾出来的大宅院,里面干净简朴,不过被难民住了这多日,就只剩简朴了,其时天色尚不到夜半,难民们正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闲逛,那侍卫一巴掌抽醒头牌,头牌晕晕乎乎之际,听见侍卫说:“一会可得骚点,你这次不多受点折辱,以后还有得你受。”侍卫说这话是嬷嬷交代过得,皇上居然有反应,那就让这个女人好好被干。
那女子倒是懂得其中关键,点
', ' ')('点头,侍卫把他置于庭院中,翻身离去,那群难民只觉得眼前一花,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不着寸缕千娇百媚的美人,那大白奶和挺翘的屁股上满是红印抓痕,双腿还往下流着浊白的液体。
那头牌给那些眼睛都看直了的男人丢了个眼色,“愣着干嘛?各位爷,快来肏了奴家。”
这声音一喊,谁想有心研究这女人是那来的,呼啦啦围上来一圈人,男人不洗澡的浓重味道让女人几乎要头晕,眼瞧着那脏兮兮的手摸上自己雪白的身子都是一个指印。
有难民嘻嘻的笑:“这位是什么神仙姐姐下凡吗?专门找肏的?”
那女子眼光流转,“是的,所以,大家快来肏奴,奴的骚穴就想被肏,想的都流水了。”
有些男人听着口水都流出来了,七八只脏兮兮的大手揉弄着头牌的身体,都是憋了很久的男人,对那软滑的奶和肥圆的屁股没有丝毫抵抗力。
“这逼好湿。”一个难民说着,强先把自己的鸡巴捅进了头牌的花穴,他们可不会什么前戏,满脑子的插穴,肮脏的紫红色鸡巴捅进了女子的身体,女子嘤咛一声,还没等她适应,后穴也捅进来了一根。
果然贱种就是贱种,只知道插穴,一点也不温柔,女子的那对大奶已经在被又摸又舔又咬,嘴里也被塞进来了一根肮脏东西,双手也被男人拿去握住自己的东西,多重夹击之下,女子有千般手段也难以施展,只能在男人胯下无助呻吟。
在男人把鸡巴拔出嘴里的空当,女子呻吟道:“啊!轻点……爷……你要干死奴了……奴的贱逼要被捅穿了……啊!”
“找肏的母狗!爷干死你!干死你!捅穿你的贱逼,看以后你还敢发骚,找人肏你的烂逼!”
“两个穴都还在流精,刚刚才被男人干过,真是不知足的骚狗。”
“这对骚奶,真好吃,母狗奶长得也不错,一会我要射她奶子上。”
“大白屁股和好揉,嘿嘿,我一巴掌下去就红了一片,我几巴掌给她全打红,让她以后还敢发骚。”
女子彻底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了,奶子在被奶子叼着奶头拉扯,大屁股在被一巴掌一巴掌的抽打,两个穴的两根大鸡巴在用力耸动,实在是太刺激了,接这么多年客也没有的感觉。
男人们都憋了很久,很是持久,有人等不及了,“好没有,干半天了。”
“慌什么?谁不是憋了这么久,你要等不及来和我一起干。”
女子从来没有试过被双龙,以前听说过,是那种美貌不在的妓女为了挣钱,只能接这种一般女妓不会接受的交合,女子口中呜咽想要拒绝,然而花穴被人朝两边拉开,又一根肮脏的东西抵住了已经有一根的地方,“骚狗接住了。”
女子觉得自己的骚逼要被肏破了,居然被两根大鸡巴干了进去,还在不住狂干,她已经被肏到双眼泛白了,说不清是爽还是痛,屁股上落下的一巴掌唤醒了她的神智,嘴里的鸡巴泄了拔了出去,男人借机问她,“爽不爽?鸡巴干的你舒服不舒服?”
“嗯……舒服,奴的穴……啊!第一次吃这么多……好涨!奴好撑。”
“既然这么能吃,后面应该也可以吧。”另一个男人说着,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头牌屁眼处。
“奴那里……不行的……要坏的……啊!啊!啊!奴的屁眼!啊!要被肏开了!啊!四根!不行的!奴不行了……啊!奴要被肏死了!啊!啊!……”头牌说着,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只有男人的喘息和身体交接的啪啪声在传达这场激烈的性爱,头牌的双腿被拉开到最大,花唇被男人有手指扯开,屁眼也被男人扯开,就是方便男人们看两个穴是怎么被四根大鸡巴贯穿的。
花穴和屁眼都已经撑到变形了,在男人的抽插下一次次的被迫打开到和自身极其不符的长度,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终于,射在了头牌体内,又多又烫的液体把头牌弄醒了,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慢慢退出去,她还松了口气。
谁知道另外几个男人接着分开她的腿,把她的屁股对准四根大鸡巴,硬是按着她坐了下去,头牌已经是在哭喊了,“爷!奴实在是……嗯……能吃了,啊!要被干死了!啊!”
“乱叫什么?没见过有被肏死的,给爷好好吃鸡巴,不好好吃,一会你两个骚洞拿三根肏死你。”
头牌不敢再说,乖乖叫床,这波的男人射完之后再次被按在地上,大白屁股高高翘起,被四个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又是一波猛干,大奶都要在地上磨破了。
一波又一波的四根齐插,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四根在自己体内爆浆,双腿间都要被精液糊住了,头牌在男人的肏弄中再次晕了过去,与此同时,皇上发现自己的那里已经完全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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