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常年拿刀落下的顽疾。
话都说到这了,夏雪晴的心里自然是跟明镜一样。这么说来,这个厨子一家人的身家性命全捏在苏清远手里的,他不敢也不可能去做这种事。
思虑到这儿,夏雪晴也没法子了,她扭头问南烛:“这府中伺候吃食的那些人,可能放心?”
南烛点了点头:“夫人放心,那些都是府里的老人了,好多都是从老王爷的手下一直干到现在的,出不了差错。”
夏雪晴这下子彻底没了思路。
南烛继续道:“夫人,想必您也知道李桓对淮南王府的心思。因此咱们家的吃食都十分用心,就连这点心也是验过了才端上来的。看来这送信之人并不想害命,只是来送个信罢了。”
夏雪晴心下一番思量,也觉得是如此:“苏清远把那个字条拿走了,我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
她抬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厨子,扶了扶额:“罢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虽说不是你所为,但你终究难辞其咎。罚你一个月的月例,下次做事小心些。”
那个厨子赶忙磕了个头退下了。
夏雪晴得了功夫,思虑了片刻,还是往书房走了过去。
苏清远回到了书房之后,小心的掰碎了剩下的那半块核桃酥,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
可他却没有即刻就展开看,而是细细的端详着纸的成色。
在他面前的书案上,还摆着两张类似的信。
夏雪晴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怎么这么多?这不是第一封信吗?”
“不是,你来看。”
苏清远说着,拿起了刚刚从饼里面掰出来的那张纸,跟书案上的两张放到了一处。示意夏雪晴比较一下。
夏雪晴仔细看了看,惊了:“白鹿纸?这纸除了宫里面的人能用,其余的老百姓可能见都不曾见过。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苏清远面色凝重的看着夏雪晴,低声问道:“若我所料不错,什么都不曾查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