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的那页纸上,写着:赤毒也,中毒者全身发红,心脏刺痛为严重之始。若为女子,孕间服药,则母存子亡,死胎也。
母存子亡,死胎也。
“啪嗒。”
书落到了地上。
原本就在屋外听着的人,听见这一声,直接推开了门。
“母存子亡,若子不亡呢?”
司慕琳一眼就看着落在地上的书,心头一跳,又听见苏皖冷声问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苏皖也不催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书,拍了拍,放到桌上,坐在旁边。
“刚刚之南说,除了北月的人,还有一队人在盯着我们。你猜,他们是谁的人?”
司慕琳依旧低着头。
“南弦的前豫亲王,如今的皇帝,邢凌风。”
司慕琳猛地抬头,“怎么可能?他不可能知道那个方法的。”
司慕琳说完,自觉失言,捂住自己得嘴巴,懊恼不已。
“别瞒了。从父亲怎么都不肯跟我说他要去哪里开始,我便疑心了。再到亲眼看见娘亲的坟是空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父亲和我都用了假死药脱身,别人自然也可以不是吗?”
苏皖话已经说明,司慕琳自知再瞒着也无用。
“听说南弦有一种冰冻之术,可以让人的生命活动全部消失,但是却不是死亡。我想,姨母应该就是被用了这种冰冻之术。那次我回山庄,父亲告诉我,赤毒其实还有另一种解法。”
司慕琳对上苏皖明显带上喜色的眼神,微偏目光。
“那本医书应该就是邢凌风送过来的。书的最后一页纸被人撕掉了,上面记载了赤毒的另一种解法……”
苏皖一夜没睡,第二日出门的时候,她眼下的青影清晰可见。
司慕琳觉得愧疚,“阿皖,你不会真的想要……”
“不会。”
苏皖话语中的笃定让司慕琳瞬间心安,“我就怕你想不通,所以才不告诉你的。你不会做傻事就好。”
“傻事?这世上的人又有多少人不在做傻事呢?好了,暂且不提这个了,你修一封信给二表哥,让他来接我们。这几日,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吧。”
司慕琳对于能留下来休息一阵,虽然开心,但是心里却有着担忧。
苏皖太淡定了,淡定地好像那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直到……
“嘣”,一支利箭射在了窗边。
司慕琳被吓了一跳,马上窜了起来将苏皖护在身后。
“没事。”
苏皖从司慕琳身后走出,将箭上的信取下,上面写着:若要见你父母,自来南弦。
一块纯白的玉玦用红绳系着,拴在箭上。
“这是什么?”司慕琳凑过去望着。
“我父亲的贴身玉玦。”玉玦触体生温,一个小小的“奚”刻在其上。
司慕琳大惊,“他们捉了姨父?”
“嗯,”苏皖收好玉玦,一把拽上箭矢,“我要去南弦,你留在这儿。”
“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不对,你不能去,邢凌风肯定不怀好意……”
“我知道,所以我要等你二哥过来。”
司慕琳更加不解了,“阿皖,你到底要做什么?二哥过来,你完全可以让谢景临帮着一起想办法啊,到时候,一定可以……”
“可是父亲在他们手上。”苏皖眼睛微红地看着司慕琳。司慕琳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苏皖低头,抚着心口处的玉玦,“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司慕宇来得很快,他看了那封信,也没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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