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道,“记得,她就在对面。”
宫女们一曲舞毕,有序的退了下去,贵妃瞥了在说悄悄话的康王和月婵一眼,不服气道,“康王,康王妃,你们在说什么?是本宫排的舞不够好看吗?”
月婵:“……”
康王:“……”
有个宫女跳的时候踏错了一步,看到两个人叽叽咕咕的,贵妃是真以为康王和康王妃对她排的舞不满。
月婵正欲说话,对面的娉婷得意的先开了口,“贵妃娘娘排的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臣妾以前在宫外便甚为仰慕娘娘的才学,也曾有机会进宫,可惜未能仰慕娘娘风采,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娉婷以前参加康王选妃时,进过皇宫,贵妃虽然不是皇后,但已掌了六宫印,那时本该由贵妃主持选妃,但她对此十分敷衍,都交给下人去忙了,因此并未见过娉婷。
贵妃道,“噢?仰慕已久?进过皇宫?本宫观夫人面貌和衣着打扮不像是南诏族人,倒和康王妃有两分相似。”
太子倒是依稀记得此人,“夫人可是康王妃的堂姐?”
贵妃道,“康王妃堂姐?”
娉婷笑容盈盈,“臣妾确是康王妃堂姐。”
皇帝诧异道,“那耶王子,朕竟不知你有个汉人夫人。”
那耶嘴唇上有两撇八字胡,生的皮肤黝黑,鼻梁深邃,穿着南诏的特有的服饰,搂住娉婷的腰肢,“陛下,臣自幼崇敬大历文化,一心想聘一位大历美人,臣进京为陛下贺新年途中,偶遇美人落难,实在不忍心,便纳了娉婷做如夫人。”
皇帝道,“原来如此。”
那耶王子举起杯来,“陛下,请圆了臣一片爱美之心,为美人求个请。”
皇帝道,“王子请说。”
娉婷站起身,走到殿中,跪了下去,“陛下,臣妾母亲为人陷害,得罪了康王妃,害的母亲被休。臣妾不忍母亲受辱,独赴娘家,不顾前程,随母而去,只愿全了孝心。路遇风雪,上天垂怜,得那耶王子所救,便以身相许。臣妾母亲绝非这样的人,实在是康王妃的构陷,臣妾斗胆恳请陛下为我母亲正名,洗刷冤屈。”
皇帝看了一眼月婵,有些纳闷,康王妃为人和善,怎么都不像是一个被人得罪一二,就要朝伯母身上报私仇的人,“为你母亲正名?朕听得不明不白,你母亲是怎么得罪了康王妃?构陷又从何而来?”
月婵站起身来,双手行了个半礼,“父皇,儿媳在闺中时虽与大伯母和堂姐有过几句言语上的不合,但从未为泄私愤而构陷他人,请父皇为儿臣做主,还儿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