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淡淡道,“我知道了。皇儿,今天怎么来的这么迟,让本宫好等。”
太子为贵妃锤了锤肩膀,“儿臣何尝不想早些来看母妃,都怪那耶王子事太多。”
贵妃奇道,“他都做什么了?”
太子说起这个,就一脸的不爽,
“才来京城三日,便天天混迹青楼,斗鸡走狗,买东西不给钱,就今天一个早上,便调戏了好几个京城闺秀,几个有头有脸的大臣和京城里的富商告到了京兆尹那里去。因为那耶的身份,京兆尹只能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惩罚他吧,怕伤了和南诏的和气,不惩罚他吧,怕那几个大臣在父皇那里告我的状,这个瘟神,怎么还不走?”
贵妃凤目一瞪,“还能容忍一个属国的王子欺负到我大历头上不成,让人笑话!这事你必须严加查办!”
太子憋屈道,“是。”
……
太子出了贵妃宫,转头去了陛下的御书房。
京兆尹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了他的手里,他决定再把这个烫手山芋直接扔给皇帝处理,反正要不要伤和气,皇帝说了算。
太子将此事细细一说,皇帝大惊失色,立刻宣了那耶觐见。
皇帝霸气的责问道,“那耶王子,听说你最近很不懂礼啊!当街调戏闺秀,‘买’了半条街的东西,还不给钱!”皇帝在‘买’一字上充满了嘲讽之意,不给钱,算是买吗?根本就是强盗!
那耶抠了抠他的两撇八字胡,“臣买东西不是不想不给钱,而是囊中羞涩给不了钱。”
皇帝冷笑道,“噢?你一个皇子还囊中羞涩,简直令人笑掉大牙!”
那耶道,“陛下,臣此次进京,主要就是在新年时为陛下献上岁贡,南诏贫穷,为了给大历纳贡,把家底都搬空了。因此,臣看到什么喜欢的,都买不起。”
皇帝悠悠道,“看来你是嫌岁贡太多了?”
那耶笑道,“正是,还请陛下以后能免了南诏的岁贡。”
皇帝冷哼一声,“想都别想!你真以为朕还贪图你们南诏的一年五万两白银?”
那耶见皇帝这般严厉的态度,讪讪道,“贵妃娘娘答应了给臣选大历美人做夫人,臣昨日在街上看到几个女子挺不错的,既然他们的父亲都告到陛下您这里来了,陛下您就——